,便退出去,回到了自己房中。
到了午饭时分,先是沈两岁多的女儿有了反应,一个劲的叫头晕,手脚都无力,沈夫妇只当是暑暑气难耐,便让她吃了些清热的药,送回房休息了。
吃了午饭,又逐渐有些年老的家人也出现了无力的症状,众人才觉出事情不对,但为时以晚,张月芝和沈连忙要把毒排出来,还未来得及,就已经发作,手脚发软,支撑不住。
张月芝心里暗叫不好,知道恐怕是中了毒,还未想出前因后果,就见方信提着剑,走进了正堂。
张月芝见了他,惊道:“是你?”
方信也不答言,绕过了她,走到了堂中主位坐下,轻轻敲了敲桌子,道:“沈夫人,感觉如何?”
张月芝用手撑住了桌子,又问道:“是你下的毒?”
方信笑道:“现在只有我行动自如,不然还有谁?”
张月芝身子微微晃了晃,道:“你究竟何人?意欲何为?”
方信眼角含着笑,道:“沈夫人,我看你支撑的辛苦,何不坐下说话呢?”
张月芝气急,怒而就去夺他的刀,但毕竟毒已发作,一时力不从心,就摔倒在地,伏在桌上。
方信见了,轻轻啧了啧嘴,道:“沈夫人,我说什么来着,我快扶你坐下吧。”
沈见状,连忙就要过来,但无奈他自己也是自身难保,全是发软,动弹不得。
张月芝一把打开方信伸过来的手,骂道:“阴险小人,就会使一些卑鄙招数。”
方信将她拽起,扔在椅子中,收起笑容,面若寒霜,言道:“若说真刀实枪,你也未必是我对手,你们武当上下,除了明虚真人,有几个叫的响的。可惜啊,明虚真人没把中毒的教训教给你吗?这会儿,也没个仙童儿来帮忙了。
张月芝被他一席话,说的怒火攻心,厉声骂道:“你休要口出妄言,若真有本事,何不与我比上一场。”
方信冷哼一声,道:“没空与你磨牙。”说着又起身在堂上走了两圈,到沈面前,轻轻踢了踢他,道:“沈公子,不用说,你也知道我的目的了吧。”
沈挣扎着要起来,却又重重摔下,气喘吁吁的道:“滚!”
方信轻轻挥了挥衣袖,转身离去,又回到椅子上坐好,道:“不用说,你们心里也明白,我就要伏岳刀。你们拿出刀来,我就离开贵府。”
张月芝闻言,立刻骂道:“痴人说梦!”,本来她是使出全身力气骂的,但此时她身中之毒,药效又重了几分,声音也显得颇为无力。
方信摇摇头:“为什么你们都这么固执,非要家破人亡才知道后悔呢?”说完又看了张月芝一眼,道:“难道沈家上百口人,偌大产业,抵不过一把刀吗?”
张月芝闻言,也不再说话,只冷冷看着她。
“你与他们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还不做事?”这时,从门外传来一个极为清冷的声音,众人都循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