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最终的解决办法是---嗯,没有办法。
连加床都不行,这是高兴的确没想到的。而游轮上的人也很郁闷,他们哪儿想得到说单人接近十万双人也得十五万以上的价格,居然还会迎来需要加床的客人?这就好像是跑到五星级饭店开了间总统套,然后却灰头土脸打电话到前台跟服务员说要加床一样让人不可思议。如果说在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还有那么几亿分之一的可能性会遇到突发情况需要加床,在游轮上也不会。原因很简单,这里凭票上船,没有票根本上不来,而游轮公司也绝对没有可能说在舱位全部售出之后还再卖几张站票,这又不是中国铁路
协调解决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打地铺
服务员倒是很勤力,给高兴拿了好几床被子来当垫底,加上舱内本来就是地毯,倒是不虞有他了。可是,虽然是二等舱,舱内设施也尽其奢华,空间却只有那么点儿大,毕竟这不是真正的酒店房间。于是乎,高兴的地铺几乎算是紧挨着霍清的大床的。而且由于底下垫的很厚的缘故,高兴稍稍挺一下腰,就能清晰的看到小霍清躺着的姿势。
两人这一天先是从江中市飞到广州的花都机场,又从花都机场马不停蹄的赶到黄埔港,真的是有些累了。特别是小霍清,从小到大都没这么赶过,吃过晚饭回来洗了个澡之后,躺在床上号称要跟高兴哥哥聊天,可是电视开着。高兴不过去洗了把澡的时间,这丫头竟然已经睡着了。
躺在地铺之上,高兴翻来覆去的都睡不着,打开了电脑,他才体会到一个不玩有戏的家伙是如何的面目可憎,光秃秃地电脑硬盘上,除了几部珍藏的av之外,就只有windws自带的那几个破游戏了。
随便玩了几把扫雷,把扫雷高级的胜利时间提高到了一百秒以内,高兴终于受不了这枯燥的鼠标点击过程了。
悄悄的起身。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再小心翼翼的返身关上门,高兴就像是做贼一般。等到他长吁了一口气,转过身来正打算堂而皇之的去甲板上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后围着好几个人。
这是一帮好奇心达到极限地老美,看到高兴这做贼似的样子。有人发问:“请问你这是在玩游戏么?我们可以加入么?”
斑兴沮丧的摇摇头:“我是怕吵醒里边的人,所以轻手轻脚”
几个老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一个个对视一眼,小声议论说:“中国人就是大胆,老婆在船舱里他就敢出去沾花惹草”
斑兴听了一阵晕厥。也实在懒得解释了。赶紧往甲板上走去。
外头其实很热闹。来来往往地人很多。不管是多有钱地人。谁又会花了接近十万人民币跑到这条船上来呼呼大睡呢?
在甲板上溜达了一下。高兴倒是打听出不少信息。
第一。这船上有一部分地设施是通宵地。也就是说高兴如果愿意。完全可以跟一些也不愿意睡觉地人耗上****。当然。如果可以跟美女耗。这将会是比较好地选择。
第二。这条船说实话。跟普通地城市里地商业繁华地段区别不大。游泳池、桑拿浴室、按摩、酒吧甚至于夜总会应有尽有。稍稍不同地是。这里地夜总会没有小姐。只有表演罢了。所以并不是国内常见地那种通通都是包间地夜总会。----关于这一点高兴很郁闷。如果有包间。他似乎可以要个包间睡一觉了。
第三。在这条船上如果稍稍注意一点儿。地确是一分钱都不需要花地。吃喝这些基本地东西。游轮都会免费提供。但是也有一部分收费地项目。不过这些都会被服务员特别地进行提示。----这一点很重要。对于高兴这种铁公鸡尤其地重要。虽然他临出来之前。他那个同样铁公鸡地老爹高风扬。还是让霍远阁先给了他五千美金。但是同时也说明了。这笔钱是需要从他地策划案报酬里扣除地。
第四,高兴发现,目前最为适合他打繁间的地方,是船上的小酒吧。
其实他也曾经考虑过船顶的游泳池,泳装美女诶,而且是各种不同国家的风情都有,想必很养眼的说。可是一想到去游泳池还得回到房间里拿泳裤,他就犹豫了,反正有五天的时间呆在船上,明儿带着小霍清一起去看异国特色,让眼睛吃吃冰激凌,似乎也挺好。
于是高兴问清楚了酒吧的方向,往酒吧走去。
斑兴来的时候酒吧人还挺少,大部分这个时候更愿意呆在甲板上吹海风,三三两两地倒是没坐着几个人。
走到吧台,侍应马上客气地问高兴要喝什么酒,然后没有下文了。根据之前得到的信息,这说明这间酒吧里地所有酒水都是免费的。
“一杯威士忌吧!加冰。”高兴随口说道。
侍应很快答应,给高兴倒了一杯威士忌,加好冰块之后递给了高兴。
端着酒杯,高兴随口问了句:“这里有表演么?”他注意到酒吧中间似乎有个稍稍高起来的小台子,虽然这会儿看不到任何人以及任何乐器,但是他直觉以为这里可能会有些表演。
“一会儿会有几个乐手弹琴唱歌,很随性的东西,倒是谈不上表演。”高兴点了点头,道声谢,端着酒找了个角落,坐下。
酒吧里的灯光没有国内那么暗,当然也不会像餐厅里那么明亮,略微黑一点儿,但是基本上可以让人看得清楚酒吧里每个人长成什么样子。
坐了没多久,酒吧里的人开始逐渐的多了起来。而乐手们也粉墨登场,穿着打扮都非常随意,其中一个抱着两只手鼓上来的家伙,居然是穿着汗衫和沙滩裤就跑上来了,而且走到台边地时候还把脚上的拖鞋给踢到了一边,光着脚就坐在手鼓后边,轻轻拍了两下,仿佛是在试一下鼓皮有没有破。
很快音乐声就响了起来,纯粹的不插电,并且由于酒吧不算太大。干脆的连扩音设备都没有,完全依靠乐器本身发出的声音。
很随意的节奏,仿佛在海边沙滩上的感觉,轻松而且惬意,一阵浑厚而慵懒的歌声很快响起在这间不大的酒吧之中,高兴赫然发现。唱歌的就是那个拍着手鼓地家伙。而且,他光着的大脚板,也在台面上踩踏着节奏,发出奇怪但是好听的声音。
对这些,高兴觉得有些新奇,美国人真的是随性惯了,似乎信手拈来的东西都能当成乐器,就连自己的大脚板也可以利用地非常好。
大约唱了两首歌,酒吧里已经坐满了人,大家都不怎么说话。只是安静的喝着酒,听着那几个人随意的歌声。
突然,一声非常不和谐的“咣当”声响起在酒吧里。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声响发出的方向,门外走进来五个人,三男两女,非常年轻,也就是二十岁附近的样子,并且都是中国人。
他们似乎还没意识到打搅了这间酒吧里安静的气氛。傻愣愣的站在门口左右环视,似乎想找一个地方坐下。看了半天也没空位,不得已,只能走到吧台边。
坐下之后,吧台的侍应自然地上前低声询问他们需要什么酒水,可是这几个人浑然不顾人家在问他们,反倒是阔论高谈起来。话题还算是靠谱,议论的是台上那几个乐手。但是声音委实大了点儿,让周围的游客们多少都有些不悦。高兴地眉头也皱了起来。
斑兴皱眉的原因跟其他人稍有不同。因为这五个人里,他居然认识其中三个。一男两女。
认识的那个男的,跟高兴算是同学,不过比高兴高一届,今年应该是大三的暑假,典型的败家子纨绔子弟,跟二世祖都不沾边,纯粹就是改革开放第一批先富起来地人的子女。这批人里,不乏温文尔雅之辈,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更多的却是一些眼界并不甚高的泥腿子暴发户。而这些暴发户之中,有一部分已经逐渐融入了高层建筑,至少学会了内敛懂得了收放,但是还有那么一小部分,自己没学会什么叫做品味,连带着他们的子女也一个个目空一切不知所谓,眼睛永远长在下巴颌上,看人的时候下巴支出去三尺多远,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长了一张驴脸一般。
斑兴认识的那个家伙就是如此,具体家里是干嘛的高兴不得而知,但是他本人,在学校绝对是张扬跋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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