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大道寺公秀来到了自己的新宿公寓,阿翠正在等着他。
阿翠已经30岁了,在大道寺入狱之前就一直是他的小老婆。大道寺还有另外一个叫河紫的小老婆。大道寺入狱前就吩咐她们要安份守已,不允许和别人胡来。因此,无论组里哪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想打她们的主意,她们也不敢轻举妄动。但她们要想逃走又不行,这些组员们奉命看守着她们。她们既使逃走了也无法生活下去。她们是刚刚被大道寺收到自己的私房里,只有完全依赖大道寺才能生活下去。她们知道,事到如今她们已经无法摆脱大道寺这个淫棍的魔掌。她们的生活费用完全由组里按时发放。
在执行这次越狱计划时候,阿翠和阿紫得到命令:不得离开自己的住处,分别呆在两处公寓里等着大道寺。这些公寓是暴力团从不动产公司那儿租来的。当然用的并不是真实名字,就是警察来调查,也不会查出阿翠和阿紫的行踪。这两个女人也不知自已的命运如何,只有严格遵守着保密的原则。
大道寺从监狱逃出后,还没有搂过女人呢!他象疯了似地产生着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大道寺无言地向阿翠扑过来,阿翠也等待着。他疯狂般地吻阿翠的嘴和身体,似乎是在发出委屈般的哭泣,竭力想从女人的肉体上得到安全感。
大道寺在车上就想好了细微的情节,因为还没有吃饭,所以还不能太伤身子了。因此,他拼命地用手去触摸、用眼睛去欣赏和用鼻子去嗅遍这个女人。他被她那女性持有的芬芳气息陶醉了。他好象生怕失去这次机会似的,死死地搂抱着阿翠。
他在想着监狱的日日夜夜。如果当时他能得到这样美味的享受,那么什么事情都不可能发生了。警方他们太无视这最基本的人权了!在他看来,对一个男人来说,女人的肉体是绝对需要的,这是永久的绝对真理。
他要先问一问,在他人狱后阿翠又和别的什么男人鬼混过没有?他一边来回抚摸着阿翠,一边执拗地盘问。他不停地逼问,和什么样的男人睡过觉。
只要活着就行,大道寺心中别无他念。绝对不能被警察抓住!贩卖毒品弄来的钱还有得是呢!要一直隐藏逮捕令的时期失效后。
越智数正走进阿紫呆的这所公寓。
大道寺在分手时对越智说过,可以把阿紫借给他几天,越智断然拒绝。
“这根本没有必要。”越智冷冷地说。
而大道寺却冷笑着说:“怎么会没有必要呢?”
越智被逮捕的日子是6月3日,从越狱到达新宿这个地方是12月31日。大道寺给他计算着:越智有近7个月没有接触女人了。
在监狱外只有老婆一人单独生活,这是让犯人们顶不放心的事,因为会有人趁机打劫。人们这种事又特别敏感。这似乎说不清有什么科学道理,但这完全的人们在生活实践中培养出来的第六感觉。
“女人并不是完全必要的。”大道寺认为这是一种荒谬绝伦的话,他对此愤怒已极。我就是因为女人才逼得我不得不采取劫狱这一行动的。似乎越智完全被大道寺的愤怒压服了,连忙对他解释道,说他完全可以理解。
这真是个可笑的男人。他不一会见就“由阴转晴”居然对越智说,要把自己的另一个小老婆借给越智几天,并答应在几天里将送给他一笔供他追杀由布文人酬金。但现在由布文人到底躲在了哪里,正在干些什么,越智都一无所知。大道寺说只有派人进行详细探查之后才能通知他。大概是因为在这次空前规模的劫狱中越智觉得自己的确出了不少力,他似乎也觉得同这个流氓无赖的大道寺也有了点亲如手足的感情。
无论干什么吧,反正追杀由布文人的资金还是太需要了,眼下越智可是身无分文。入狱前他住的那所公寓,因为女儿断了生活来源,不得不被迫住到了他哥哥的家中,以省下钱来交纳教育费用。即使女儿死后可能还剩下一些,但越智怎么好去哥哥那里讨要呢?再说警察们正在追捕他,当然也会在他哥哥那里安上窃听电话的。
此时他只有依靠大道寺的慷慨相助了。
但越智看着大道寺公秀的那种脸想道:对于警察们的性格,他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所知道的,就象猫馋鱼那样,整天沉溺在女人的肉体之中。
阿紫出来接越智。她从大道寺那儿得到密令,直到新指令下达之前,他们要把越智隐匿起来,也正好让阿紫充当越智的性伙伴。
阿紫在报纸和电视台的节目中看到了越智的长相,但她觉得和眼前的“越智”又不一样:虽然他表情暗淡,但从骨子里透出那么一股强悍的阳刚之气。他身材非常高大魁梧,阿紫不禁地想入非非,她情愿一辈子都温情地服侍着他。
阿紫为他准备好了酒菜,这些都是为明天的元旦特意准备的节日菜。阿紫向越智问道:“是先洗澡呢,还是先用饭菜。”
越智回答,他想先洗个澡。
快一年了没有单独洗过澡了,越智不禁十分感慨。在监狱里是每周洗两次“澡”每次只有15分钟,并以牢房为单位,统一进去洗。因为池塘里的水不换,所以水相当脏。有时在水面上竟还飘浮着令人作呕的污物。
越智一边回想着这些往事,一边把身子浸泡到洁净和温暖的水中。
“明天是新年了吧?”
他在回想着自杀身死的女儿珠树。
他决心去死——是为了报仇他才冒险越狱的。无论如何也要杀掉由布文人。当然,如果杀死了由布文人,越智也必然要被判处死刑了,再没有生存的希望了。既便是想生存下去,恐怕警方也决不会容忍他如此逍遥法外,会全力追捕他的,当然对他来说,也决不会再有一块安定的立锥之地了。目前,他必须在这间屋子里呆上两三天,或者四、五天。望着窗外纷飞的大雪,越智不由得想象着自己到处飘泊、流浪的乞丐样子。
越智洗完了澡,阿紫赶忙拿过来衣服,越智拒绝了。他又重新穿上了在越狱时穿的那件衣服。
“我使您讨厌了吧?”
阿紫突然领悟道:越智不愿意穿这件便衣绵袍,也许是不想和她作爱的。
“我决不是这个意思,请不要误会!”越智似乎看透了阿紫的心思,盯着她说道。
“我得到了吩咐,这里就我一个人服侍您。”阿紫的目光变得不那么热情了。
对于越智来说,他还不具备那种流氓无赖的下流习气,越智盯着阿紫,似乎让她了解这一点。女人在这方面的第六感觉要比男人们敏感得多。
“你大概不想抱一抱我吧?”
“要是想抱嗯?”
越智收起了刚刚露出的一丝微笑,在桌子的对面坐了下来。
阿紫过来,默默地为他倒满了酒。
“我杀了妻子。我闯进去时她正和别的男人”他一扬脖,猛地喝下了一杯酒。
“后来呢?”
“刚12岁的女儿上吊自杀了我就是为了杀掉那个只剩下一只腿的偷妻的家伙由布才决心越狱的!我当初打断他的右腿不过是为了教训他一顿。谁知后来我那年幼的女儿又
“我的女儿之所以选择了死这一条路,全归罪于我呀!是我害死了女儿,我决不能让由布再活在这个世上!这笔账一定要清算!我杀死了那个叫由纪的女人,由纪的女儿选择了死亡,而我,则进了监狱!可是,由布这个混蛋还拖着一条残废的右腿自由自在地活在这个社会上,这太不公平了!种下这不幸种子的人是由布!
“和夺妻的人交手太没出息了。”越智苦笑道“我是男人里的废物!是个没有坚定信念而又没有勇气的男人!但是大道寺救出了我、唤醒了我!如果没有大道寺组织周密的营救计划,我们是不会越狱成功的。另外,我现在身无一文,既便是越狱成功了,也没有资本去追杀由布。如果去当强盗,那只能是罪上加罪,那样由布就无所耽心了。为此,大道寺说先让我躲几天,等风头一过,会资助我一笔款子。因此,我怎么会想和大道寺的女人偷欢呢?如果我和你同床共枕,那就失去了我向夺妻之人报仇的意义了。当然,对我来说,很久没有接触女人了,我也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而你也的确太美了,太诱人了。但我对我的信念看得太重了,这是我的弱点,因此,让你感到太孤单,太寂寞了。”
尽管太寂寞,太不近人情,但也决不能在这一点上放纵和毁掉自己!
越智头脑非常清醒,他十分害怕自己一旦从精神上松弛下来就制止不住这种欲望。越智一想到仇人,更觉得自己不能舒适地呆在这里享受。
“我懂了。那请用饭吧!”阿紫冷冷地说,表情也变得麻木了。她知道碰上了一个不愿意让女人窥测到自己内心世界的男人,然而阿紫却喜欢这种男人,大道寺就是这种风格的男人。
越智是内蓄锋芒的人,是一个可以克制自己的男人。
如果越智果然遇到了机会的时候,是不惜豁上性命干的。如果允许的话,他也真希望能有个异性的伙伴,对这一点,大道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理解的。他认为越智的想法是渺茫的,四周都笼罩在严冬里,全日本的警察和新闻界都在四处追捕着他,尽管越智非常机敏,但在这样冷酷的社会中也根本行不通。
阿紫在单相思,这是一种肉体不能结合的单相思。
2
这天是元旦,大道寺组内的年轻组员本条德之介在观尝着大道寺和阿翠在作爱。德之介今年24岁,作为组员来说,还不是中坚分子,但在闹事方面可以说是把老手。他有这个胆量,生来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迅速查明越智数正的仇人由布文人住所的命令下达了。这时,由布已经从医治枪伤的都立上北泽医院出院了。他被截去了右腿,安装了假肢并进行了康复锻炼。击断右腿的事情是6月3日,3个月后,也就是9月份,他出院以后就无影无踪了。到目前为止他住在哪里也是一无所知。
他们根据他在这之前所到过的几个地方查找、推测,但毫无结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们终于打听到一个外科大夫,他是由布的好友,这个人在出布住院期间至少每个星期都去看他一次。
此人叫北村信彦,今年33岁,住在武藏野市。
于是,大道寺立即下达了命令,要将此人绑架来进行拷问。但问题是,自从他们越狱之后,他们家门前也经常有两名警察监视着,外出时总有警察跟踪,连他们工作地点也处于警察的监视之中。看来警方也在到处利用各种机会和线索等着越智露头。因此这个情况的出现使得大道寺无从下手,他为此而气急败坏。
组内的干部们全都潜入地下,连个商量的人也没有。他气得一个劲地骂德之介。
德之介被骂火了,也在绞尽脑汁。警察监视北村信彦也有空子可钻:凌晨4点左右是警察交班的时间。这辆警车开走到下一辆警车的开来共有5分钟的间隔,也有时要相隔7、8分钟甚至10分钟呢!他决定利用这短短的机会绑架北村。
元月2日,凌晨4点。德之介开着一辆大型卡车带领4个组员,趁警车离开的机会闯进了北村的庭院。德之介知道,必须在换班的警察到来之前完成这件事情。这样干具有极大的危险性。如果被警方抓获,一旦暴露了组长的隐藏地点那可不是件闹着玩的事儿。一旦被捕一定会严刑拷问,警察对暴力团的人从不讲情面,这种拷问是难以忍受的。如果不开口,就会以非法侵入民宅起诉,也许会随便给安上一个什么罪名。即使侥幸得逃他也受不了组长的讽刺和讥笑。大干部江藤悠吉因为干了一件前所未闻的大劫狱而名扬天下,德之介可决不能败在他们手下。他要打赌,让这帮专门对付暴力团的警察丢丢面子。让他们知道我德之介也可以无所不到。而且,不管怎么说也要干得漂亮,要来无影、去无踪。
德之介带着两名组员从卡车里跳了下来。他们拚命地奔跑着,推开大门径直向里屋闯去。门把一拧,猛地推开了北村夫妇卧室的门。顿时,三个人的眼睛里便充满了血丝。他们拔出了匕首,连拉带扯地把这两个人从被窝里拽了出来。严厉地警告说,如果敢捣乱就杀掉他们。于是,他们便迅速地把这对只穿着裤衩的夫妇推进了卡车。
卡车在朝曦中破雾急驶着。在这辆卡车的车厢上方挂着一面旗子,旗子在疾风中“哗哗”做响。车厢里堆满了瓦楞纸,他们把这对夫妇扔进瓦楞纸堆里。德之介和另一个人靠在旁边。这两个人的嘴都用胶条粘得牢牢的,双手也被反缚在一起。卡车飞一般地向前急驶。
这时,警方可能发现并在各处设置了警戒线。不过,他们早就防备了这一手。在卡车的车帮上写着胡编的一个公司名字。
德之介把手有意识地伸进了身旁的这个女人胸内。这个女人叫和美,今年刚28岁,还没有孩子,rx房胀鼓鼓的。德之介一把抓在了手里。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是他注意的目标。由于丈夫最受不了对于妻子的“拷问”拷问妻子丈夫就会痛快地交待。不过,这可不是德之介的主要目的。他想要当着她丈夫的面尽情地玩弄她!
眼前是一只煮熟了的只消你随便享受的猎物。德之介用手抚摸着和美的身体,和美懂得自己的处境,她不动声色。
他玩弄着,蹂躏着她。
卡车在继续前进。德之介不可忍耐地扒去和美的内裤
北村被挤在旁边,他知道自已的妻子被这个暴徒强xx了。他身边的另一个暴徒把北村的腿搬到了一边,似乎要给德之介留出一块作乐的地盘。同时还把一把匕首顶在了北付的喉咙上,北村知道自己不得反抗那个男人对自己妻子的兽行。他任何反抗的打算都没有,他闭上了双眼,但他清楚地知道那个男人在干什么。
北村夫妇被关押起来了。当他们从卡车上被带下来时,眼睛始终被蒙着,所以他们也无法弄清被囚禁在什么地方。这是一座仓库,房子的中间一个石油燃烧炉在“呼呼”地燃烧着。北村夫妇俩人被反绑着双手,扔倒在地上,身上盖着毛毯,但嘴里还堵着东西。
北村明白了!他必须交待出由布文人的躲藏地点。如果说出来,由布就会被杀掉。等着他们的都是地狱。由布躲藏的地点是一处遥远而偏僻的山村。越狱的越智要想找到他谈何容易!这不是花几天功夫的事儿。但这样一来,他们在抓住由布之前就不会释放自已。那么,妻子等待着的将是一次次地被凌辱。
妻子在卡车里就被他们强xx了。在奔驰的车中干这种事,说明他们到了穷凶极恶的地步。也许什么时候他们会被警察抓住的。但这伙暴徒是一群无所顾忌的人,就象他们劫持了监狱一样,北村知道这伙暴徒就是穷凶极恶的大道寺组。妻子只会受到一次次地凌辱,他似乎又看到了这伙暴徒的下一步兽行。
警察已经无能为力了,他们得不到解救,因此只好听天由命了。
被关进30分钟之后,突然从外边闯入两个男人。他们把北村嘴里堵的东西取了出来。
“由布文人躲在什么地方?如果你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几天后就放了你。但如果我们去看了,他并不躲在那儿,那么对不起,我们把你们两个装在汽油桶里扔进大海去!懂了吗?”开口说话的,就是那个本条德之介。
“我知道了。”北村点了点头“在山形县西村山郡赤泽村。”
“从哪儿去,怎么走好?”
“到山形市乘上国营铁路去左泽县,大约走一个小时就到了左泽站。下火车再改乘公共汽车往山里走,大约也是一个小时就到一个叫月布的村子。从那儿坐车再向深山开3个小时,就到了赤泽村了。由布就在那儿的一个叫‘村立赤泽诊疗所’里上班。”
“他怎么知道那个深山的?”
德之介十分惊奇,这个一条腿的由布是怎么逃到那儿去的?
“是我父亲帮忙办的。”
于是,德之介给部下打了一个电话,做了吩咐。
不一会,来了一名打手。
“先生能抽只烟吗?”
“啊,给他一支!”
于是这个打手把一只烟塞进了北村的嘴里。
“那么,您打算怎么发落我,我可是什么都说了,我决没有假话。如果你们一直要关到抓住由布为止,我也没有办法,不过,你们能不能照顾我们一下,这儿可太冷了。而且,请不要再对我妻子干什么事了。”
“你就死了这份心吧。我说先生,衣服、睡袋什么的都给你拿来了。不过我非常喜欢尊夫人的身子,借用一下,就在先生眼前。这样嘛,夫人会紧张的。”
北村愕然了!
说着,这个男人便解开了妻子的绑绳。“哪都不错嘛,瞧这身子!”
那个男人来回抚摸着妻子,妻子紧闭着双眼。双腿和嘴唇在凄惨地不停地颤抖。
“我说先生!”这个男的边脱光了下半身,边说道“这没有什么,就这个样子。这是你的太太,我想搂着她,你不反对吧?喂,和美,怎么样!”
北村眼睁睁地看着自已的妻子被蹲躏!妻子面色苍白紧闭双目不敢看自己丈夫一眼。
北村愤怒已极地盯着这一切。他没能照料好由布,这种悔恨的心情,使他感到一阵阵的战栗。过一会儿还不知要到什么地方去呢,他冷静下来认真地思索着。正如刚才他所说的那样,他在回忆着父亲生息的那个地方:那是一个人口过于稀少、缺医少药的地方,只有一个空空如也的“诊所”他不过是想让由布去那顶个缺,才找了这么个借口把由布送到了那儿。可他万万没有料想越智数正会越狱逃了出来!
不过,与其说是越狱莫如说是劫狱了。越智越狱的目的,无非是要找由布报仇。他得知越智越狱后就立刻通知了由布,要他准备不测。他所没有料到的是,搜查四课的警察居然也知道了他和由布的关系而来找过他的麻烦。北树陷入了深深的恐怖之中。
由布被杀将是自作自受!可我因为自己的多嘴,妻子将受到这伙暴徒轮奸,妻子的处境就如同一只放在了菜板的羔羊任人宰割。
3
越智数正正等着大道寺公秀。大道寺说,他一到就给越智打电话。
阿紫忐忑不安地看着越智。最终,阿紫没能按照大道寺的命令把越智拉下水。从12月31日晚间开始,阿紫负责看护越智到今天元月3日,已经在这呆了4天3夜了。
越智说他不忍下手对阿紫无礼,确实是那样的。而阿紫却忍不住了,身边有这么魁悟健美的男人,她每天夜里都是强忍着对这个男人的渴望而独自钻进被窝。这几天来,她一直追着越智,求他哪怕是抱一下,搂一下她也好。但越智仍旧毅然地拒绝了!简赢是个冷血的蠢货!阿紫真的生气了。她只好从自已那边钻进被子里。越智不把阿紫当妓女看待,因此他不喜欢作使阿紫丧失尊严和人格的事情。如果随意地就和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同居,也许会导致殉情和陷入情网之中。
越智所耽心的是大道寺。“怎么样,你不是得到了命令侍候我吗?如果大道寺知道了咱们这个样子相处会大怒的吧?他对女人是最迷恋不过的了,他是个性虐待狂,是女人就行。仅仅因为我是在这次重要的越狱中帮忙的伙伴,就可以赐给一个他非常偏爱的女人吗?”越智问阿紫。
也许他知道了越智竟然这么不识抬举肯定会勃然大怒的!
大道寺乔装打扮了一番,来到了阿紫呆的公寓里了。
“越智的事我全知道了。”
连丈夫也称呼他“越智先生”似乎他已经和越智成为亲兄弟那么随便了。一起坐牢又一块儿劫狱可以说起码是坐在一条船上的人了。大道寺已经通过越狱这件事,把越智牢牢地控制住了。
“这是逃走的资金,500万。这是由布那个混蛋的住址。如果能记住了就最好把这字条烧掉!”
说着,大道寺便把一笔现金和写有一个住址的字条推到了越智的面前。
“我不要这么多。50万就足够了!”
“说什么也要收下!在万一不备的情况下,没有钱你是寸步难行呀!”
“那我就收下100万。恐怕我这一去再也不能回来,也许还不了你。所以,我就多谢了!”
“就别什么谢不谢的了!我们可是一起劫狱的同党呀!喂,阿紫,拿酒来!不,等一下,我说,你为什么对阿紫不感兴趣?!”
“怎么回事,阿紫?”
“您问这事儿?”
阿紫在一旁站着,手里端着酒壶。
“到底为什么?越智的有什么问题?”
一边说着,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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