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啊,我拔根头。”头这东西你不管它它自己没完没了掉,真要拔还挺疼。我闭着眼睛,抓住一根,视死如归地一拽。
小白猪这次可没骗我,头当锯子一拉,红色的带子轻轻就断了,狼犬抖抖脑袋站了起来,变成人的样子对我单膝跪下:“姑娘今日的大恩大德,在下感铭于心,以后姑娘有什么麻烦,请不吝开口。”
我扶额:“一根头而已别搞得那么郑重其事,你要真想表示感谢,就像普通狗一样舔舔我的手心好了。”不是吗不是吗,我觉得这才正常,那么壮实一个人跪在我面前,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什么黑帮老大的女儿。
他抬起眼,眼神凌厉地看着我。我背上一毛:“那那算了啊,我走了你小心。”我只是提了个很容易完成的意见嘛,要不你天天觉得欠我人情,我多过意不去。
我刚要走,手腕被捉住。他还跪在地上,把我的右手放到脸前,伸出舌头就舔上去。
啊——!!!!
我是要狗舔我的手不是人啊!!!!
如果给我一面镜子,这个时候我一定红成了一粒虾,煮熟的那一种。
“请姑娘带我出去。”他放开我的手,依然跪着。
好啊,敢情你以为我在威胁你!怒我是那种人吗我!可是说我走了你小心的人,也确实是我--这下有嘴都说不清了。
“那、那个,怎么带你出去?”
“如果姑娘不介意,请背我出去。”
背背你出去!!你那么魁梧,那么壮实,那么重点是我一个一米六的小女子怎么可能背得动你啊?
“怎么?是不愿意吗?”他的眼神倒没刚才吓人,但是还是让我寒毛倒立。
“也、也不是不行,只是我担心我背不动你”“请姑娘放心,我的重量不会比一般的犬类重很多。”
“好吧。”可是你也是一只狼犬好不好?我连抱一只哈巴狗都成问题呃,那是我进医院之前的事了,好吧我是废柴。
于是小白猪看到矮小的我瘦弱的我一头黑线的我,背着一个魁梧的壮实的一脸无辜的男人从篮球场走出来,整张猪脸都扭曲了。
“你们干什么啊——!”如果不是不能进来,它简直要扑过来把我暴打一顿了。
不过我猜错了,我把那只狼犬放下来以后,小白猪直接扑过去揪着他的衣襟,一叠声地问了至少五十个为什么,我在一边揉肩膀,黑线只增不减。
狼犬先是被这个只有自己体积三十分之一也许更小的猪下了一跳,等小白猪放开他后,他礼数周到地鞠躬:“十分抱歉,冒犯了那位姑娘。”
“哼!”小白猪抱着它的两只蹄子不理他。
“没事啦,救人救犬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才没那么多计较,除了你有点重,没什么对不起我的。
狼犬再次向我鞠躬:“在下名叫深钟,感谢姑娘今日搭救,只是现在不方便款待,明日此时,请姑娘务必前来。”
“不用不用”我赶紧摆手,款待什么啊难道请我吃狗粮么?小白猪突然闪到我们中间:“等等!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在下名叫深钟。”狼犬回答。
我看见,小白猪明显地趔趄了一下。
“那么,先告辞了。”他又鞠了一躬,大步地朝着小花园那边走去。
“天啊”等他走得看不见了,小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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