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襄做菜的手艺倒还不错,比医院食堂的大师傅稍微强一点,比我不知道强多少点,如果我不是蛊母是蛊父,或者干脆说是种马,我倒不介意收了这个小老婆。
“嗯玑翎。”饭吃到一半,她突然局促不安地叫我的名字。
天也算睡得够久了,为什么脾气还是好不起来的样子。
她停下筷子:“紫应神君他”
“吃饭。”我现在不想听到这家伙的名字。
“他不是故意的”
“吃饭!”我提高了声音,小白猪都把插在馒头里的头抬起来看了我一眼。
常襄默默地重新开始扒饭。我盛了一碗汤,然后把汤勺扔进汤碗,咣铛一声还溅出好多汤。她吃惊地望着我:“你、你怎么这样放勺子呢?”
“看不惯?”我面无表情地端起碗“我就是没家教,看不惯你也给我滚出去。”
“玑翎”小白猪拨掉鼻子上的馒头渣,跑到我面前,抓着我的袖子摇了摇。
常襄眼里面浮起一层水汽,举着筷子半天都放不下去。她这么脆弱?我还真没看出来,就那天她朝我头上拍符咒的架势,我以为她是个比我还生猛的人。
“你什么都别说了。”对方毕竟是个人,不能用对动物的态度对她。我放缓语气和语,朝她挥了挥筷子,结果一粒饭飞了过去,我顿时想爆粗口,还好忍住了。
她默默地擦掉了我甩到她脸上的饭粒,说:“我也和你一样没有父母,要说没有家教,我们应该差不多。”
我不想听她的血泪史,好在她也不打算讲,她只是静静地把碗里的饭吃光,然后说:“是我不该去逗他,因为他看起来很受伤,我又恰好看见了那个东西,所以就”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喝完汤我把碗一放,拎着小白猪离开厨房。
那只猫自己肯定不会没事儿把逗猫棒折断,如果是小白猪去惹他,肯定现在被打得满头包,那么答案还不明确吗,只可能是这个入侵者干的。当然我不知道蛇神绯鲤什么时候走的,不过就他那张面瘫脸,我也可以知道他不可能逗猫。
不过常襄没事也不会去逗猫吧?
所以,小白猪肯定也有份!
“哇!”突然被我扔进洗脸池,小白猪惨叫起来。
“你给常襄出的馊主意?”我打开水龙头猛淋,它小小的一个在汹涌的水柱下面被打得很狼狈,小蹄子捂着眼睛。
“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大的火啊!”它大声申辩着,结果被呛了几口水,咳起来。
“你没想到?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对不对!你知道生这样的事我肯定会把他扔出去,把他扔出去了你就如意了,是不是?”
卫生间里的场面很诡异,至少我短短的十几年里还没见过有谁用这个方式惩罚一只猪。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它开始哭,真假看不出来,因为水太多“我就是不想看到他又怎么样,我没有错!”
水龙头哗地关了。“你没错?”我将龙头调到热水一边“我有没有说过我的事情你别管?你是一只宠物,就要有宠物的自觉,偶尔吃醋撒娇我都可以容忍,使出阴谋诡计就是挑战我的忍耐极限,你是不是也待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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