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什么的,我只能看完了放开它。
它瞥我一眼,团成个球。
差点忘了追出来的目的了。不过对着一只猫道歉是不是显得太傻了啊?
“你现在可以变成人吧?”不睬我。
“变回来啦我有话跟你说。”继续不睬。
“你再装睡!”我的黑手差一毫米拧上它的耳朵。它不是猪息怒息怒。
傻就傻吧反正道歉就是那么回事。我抱着膝盖席地而坐,酝酿着,它又打起呵欠,耳朵转一圈又转一圈,看起来百无聊赖,不过我才清清嗓子准备话,它就紧张起来,耳朵都竖直了。你紧张个啥啊--
“上次脾气的事,对不起。”
我以为它会继续打呵欠来搞新的欲擒故纵,或者变成人大摇大摆地说本座才懒得跟你计较,再或者一爪子挠死我威胁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吗。不过它的反应有点出乎我意料,它嗖地站起来,看都不看我一眼就跑了。
一瞬间我头上满是井字。
你大爷的跑什么跑啊!我跟你道歉啊你屁都不放一个就走算什么啊!
“呃吃晚饭了哦。”常襄提心吊胆地进书房来。
“不吃!”我坐在电脑椅上,气势十足地回驳此议案。
从回到家里我头上的井字就没少过,小白猪都不敢惹我乖乖去看电视了。常襄估计是在门外做了很多重心理准备才进来的,不过即使害得她那样一个活跃的人这么小心地说话,我还是没有负罪感,因为我现在一肚子的气。
常襄挤进门来:“乖啦饭还是要吃的,不吃哪有力气生气呢你说是不是?”
“有降火的东西吗?”
“唔,有黄瓜。”
那好我吃饭。我咬死你!
桌子对面的一人一猪就这么看着我把凉拌黄瓜咬得像是杀父仇人一样凶残,每听到一声咔嚓就哆嗦一次。
“明天陪我去花鸟市场。”
常襄眼睛眨眨:“我吗?”小白猪则是很奇怪:“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做什么?”
“我去买一只猫回来虐待。”
一人一猪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颤。
“明白了就行,吃饭。”找到了新的泄方法,我牙下留情,吃饭吃的轻松了不少,不过对面的两张脸却不那么好看。
第二天放学后常襄领着我直奔花鸟市场,脚还没进去就有好多人举起手里的宠物叫卖。“卖猫的在哪里?”什么乌龟啊鹦鹉啊没兴趣。
常襄指着一家店,犹豫着:“你还真要买啊?”
“为什么不买,我专门从银行里取了钱出来。”这个时候收手岂不是太没面子了,虽然睡了一觉我已经没那么火了。
猫馆有好多大笼子,各种花色品种的猫因为价格不一样群居数目都不同,像那种七八只挤在一个箱子里的估计也不是什么好猫,不过单独住一个笼子的看起来也太傲慢了,虽然虐着会很爽,价钱恐怕也不会便宜。
“玑翎你看那一只。”常襄突然碰碰我,指着在路中间蠕动的一只小小猫。
嫩黄色的毛,这个颜色真少见,加长了耳朵会以为是兔子。
我蹲下去近距离研究了一下,它好像比较虚,肚子都贴着地面地爬行。感觉到背后有东西,它转过来,两只圆溜溜的眼睛无辜地望着我,然后喵一声。
完了,这会带回去恐怕不是虐待是宠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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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双更,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