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咣——稀里哗啦”声响,我僵硬地转过头去,现落地窗的玻璃,报销了一块。三个女人踏过玻璃碎片就这么毫无顾忌地闯进我家。
常襄一下捂住嘴:“老鼠!”
来的人我已经见过了,就是白檀被小猫儿抓住那一次到卧室里威胁我的那四个人之三,打头的自然还是那个看起来异常凶悍的女人。
那女人盛气凌人地一挥手里的短剑:“这只猫胆敢擅闯鼠巢,还伤了白檀殿下,蛊母要是识趣,就把它交出来!”
我识趣的话?我识你老母啊!你以为这是拍戏啊随随便便把我家玻璃撞碎一块你以为不要钱啊!老虎不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喵?”手里捉着的小黄猫不知道是大愚若智还是大智若愚,依旧无辜地冲我喵。喵个头啊你害得我要掏腰包买玻璃你还给我喵!
我还没做出反应,那女人已经不耐烦了,眉头一降:“蛊母是要袒护它了?”她身后的两个女孩子各自朝前迈了一步,做出要和我拼命的姿态。
我现在只想火,可问题是我火也没用,玻璃不能长回去老鼠也不会夹着尾巴逃命。“喂!”我把小黄猫提到面前“你好歹也是猫妖,又是罪魁祸,自己去解决!”说着就把它扔出去。
可没想到这家伙极其狡猾,早料到我会置它于不顾,在我撒手的同时反捞一把,尖利的猫爪子深深嵌进我的手背。
“啊——!”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叫得那么惨烈
小白猪本来哆哆嗦嗦在一旁,见到这光景顿时暴走了,一个飞扑撞飞了挂在我手上的小黄猫,一猪一猫在地上扭打开来。
“玑翎!玑翎你的手,有没有急救箱啊我去拿!”常襄紧张地抓着我的手腕。我疼得冒冷汗,根本没工夫回答她。
母老鼠一点也没有认清我也和小黄猫有仇的事实,短剑指着我们:“少玩苦肉计,上次我族无数族人惨死的仇我还没向你讨回,这回不如旧账一并算清!”然后给左右眼神示意“动手!”
拜托啊大妈,你们的殿下上次还没等我回来就自己溜了,他没跟你说是怎么回事还是怎么的,你红绿色盲啊不分青红皂白。
常襄见势不好,赶紧抱着我向后退,不过事实证明她也就是一个普通学生,躲闪技能还不如我,不但没带着我逃出险境,反而被地毯绊到摔得四脚朝天,可怜的我被她抱着连站稳都做不到,也跟着她摔了下去。
三把短剑,完了,这下该gameover了,如果可以重新读取游戏进度,我一定放弃去花鸟市场!
“铮!”
静。
常襄在我耳朵边呼哧呼哧地喘气。又没死?我偷偷睁开一只眼,现在我们俩和母老鼠们中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人。白衣高个,披散着一头蜂蜜色的头,左手淡定低垂着——这么说他一只手就拦下了三把短剑?
“敕、敕禾神君!”被遮住的母老鼠出了惊呼,迅后退了几步。
常襄赶紧扶我起来——其实不用她扶,我腿又没受伤。
“不过修炼了几十年,就如此放肆,不把本座放在眼里,白凤,该夺你多少年的道行你才能知道厉害?”我所熟悉的柔柔软软的声音这时候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气和寒意,正不慌不忙地问。
名叫白凤的母老鼠脸上变色,还想往后退,结果撞上个透明的光弧被弹了回来,要不是两个同伴拉住,估计就摔趴下了。
“还想逃?”戴面具的妖怪轻笑一声“看样子你是不知道厉害,无妨,杀了你,白檀也不能奈我何。”
另外两只母老鼠赶紧求情:“敕禾神君饶命!敕禾神君饶命!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
戴面具的妖怪转过头来看着我:“玑翎,你想怎么处置她们?”
“我现在只想先处置我的手”我举起流血不止的手示意。再这么流下去,我就将因为hp不足退出游戏了好不好?谁管这三只老鼠死活。
常襄没有见过他,开始还带着警惕,听了我们的对话才好像放心了,急切地说:“是啊,还是先处理伤口比较好,那只猫难说有没有带什么病,要赶快去医院打针啊!”戴面具的妖怪点了点头,偏头对三只老鼠说:“今天暂时饶过你们,三天内,本座会亲自去找白檀,如果你们不想看他死,就不要随便出门。记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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