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弯腰看。
“就是到现在为止出现过的你们这些神明之间的恩怨情仇关系,我完全搞不清楚。”我敲敲地板。
他很不屑地撇撇嘴:“这有什么可搞清楚的,还不就那样。”
“什么就那样,”伸手就拧耳朵,上次在白鹭公园的仇还没报呢“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鉴于旁边睡着个知根知底的老友,小猫儿龇牙咧嘴却不敢喊疼,敷衍道:“好好好,你松手,松手松手。”
“你看好,这个是你”“等一下,你写的字怎么那么难看?”“那是画!”“你画的什么?”“猫。”“”苍天啊为什么跟他就那么难沟通,每次说不到两句话我就想吵架刀口刀。
“咳咳,好吧,我姑且当那是你画画技术太烂,继续,”他赶紧缓和气氛,指着另一个“这个是谁?”“是狐狸。”
刚回答完脑袋就被扇子敲了一下:“你还跟他混在一起!”
“我、我什么叫跟他混在一起啊,不就和你们几个一样的吗?”
“不一样!”小猫儿一副提到仇家的样子“那家伙根本就是口蜜腹剑,你不知道他骗了多少女孩子的心,然后又把人甩掉,根本就是臭名昭著!”
哈?哦那跟我有啥关系?
不对,好像是有关系的,那家伙说我要娶他,这话似乎别人确实没跟我说过,就连常襄也只是跟我要了一个蛋孵出小孩以后就满意地走了。“嗯,好吧,我知道了。”这么看来那就是骗人的鬼话了,不用在意
接下来的四个头像还算比较容易看懂——也不排除这只猫不想再挖苦我了——解释完毕以后,我把砖块递给他:“来吧孩子,连连看。”
小猫儿蹲在我旁边,一条一条边画边解释:“其实妖怪之间关系不是一两条线画得清楚的,同一族内也不只一位神明。你画的六个人中,我和那条死蛇是朋友,狐狸和公鸡好像是朋友;野狗跟我有仇,世仇,他家的小主人跟公鸡更是不共戴天,你上次也看到了;白老鼠和狐狸的关系不大好说,有种一厢情愿贴过去的感觉;其实我来到这里之后老鼠已经很少出来胡闹了,所以基本上我和他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明春上次咬伤了他,他现在可能还在病床上躺着。”
在他停下来思考下一条线该画哪里的时候,我指着鸡神重霄的头像:“他和深塬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
“你不知道?我看他上次那么无拘无束地跟你说话,还以为你们很熟呢。”
谁跟他熟谁倒霉--守财奴一个。
“这主要怪深塬那小子有眼无珠,当着好多人的面把鸡神当成姑娘调戏,人家自然火大,事后非但不道歉,好像还时不时揭开伤疤往上头撒盐,让人不记恨也很难。”
囧tz原来不只我一个人觉得大公鸡很伪娘,看来他真的有必要改换形象重头**,呃、这个句子听着歧义好严重啊扑地。
“我知道的就这些了,其实还有很多你没有见过的神明,现在战争还没有白热化所以都没有出现,大家有的时候关系是跨过了很多人联系在一起的,就这么六个图说明不了什么。”
“那好吧,就这些也够了。”
我拍拍手上的砖头渣,正准备起身,车库入口处突然传来凌乱的一串脚步声,其间夹杂着一个声音在说:“就是这里没错的!”
“这么快就被现了!”小猫儿快瞄了瞄四周“玑翎你躲到那堆建材后面去。死蛇你给我醒醒!”说着一脚踹向盘睡的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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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衣服洗到忘了时间,这次不做任何辩解,伸出手心给大家打—v—b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