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伪娘鸡的话,我只是很淡定地啃着指甲继续往前走。
“我说你这女人究竟有没有良心啊,我来告诉你就是让你去看看他啊!”伪娘鸡飙,须皆倒立。
我恢复正常上学一个多礼拜了,这期间同学们都离我更加遥远,好像我被绑架过一次就带了某种病毒还是什么,会像甲流一样到处传染。
回家的路上伪娘鸡窜出来告诉我狐狸醒了。醒了就醒了呗,干我啥事儿?人家娘看我不顺眼,我看他家全家都不顺眼,划入黑名单,不予往来。
鸡神重霄拦在我前面:“你听到没有啊,他刚一醒过来就问你在哪里,你就不能有点良心去看看他吗?”
我能不能有点良心?“我对于见他本人没有任何意见,”对面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但是他那个家那个娘,我不想见,大概也有权利不见。这和我的良心没关系。”
他抓头:“你当作看不见不就好了?”
“眼睛可以关闭,耳朵好像不能关闭,还有他娘那一身狐臭,我没事儿自己去找罪受我又不是m。”
大街上的我对着空气说话,路过的小孩子被妈妈训着“别看那个怪姐姐”拖走。你看看,到底谁没良心,我的日子已经很不好过了,你们还成天给我添堵。他好像也找不到其他有效的说服理由,抱着胳膊愁。
“他不能走路吗?”
“关键不是他本人能不能走动,是栖雾元君不允许他踏出家门半步。”
他娘不准他出门不就明摆着不准他来找我吗。你这个狐朋鸡友脑袋真是不好用:“那还不简单。你给他找辆车。不就可以双脚离地出门去了吗?”
伪娘鸡难得严肃认真地盯着我。说:“别说这些玩笑话。只要你肯去看他。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还挺豪迈。“你先告诉我你这么不惜一切为地是啥?你们俩有啥暧昧地秘密地不可告人地关系不成?”突然想起那天群里地姐妹们对付段菊花地那一招。
对面地小脸瞬间红成个大荔枝:“谁跟他有什么乱七八糟地关系!你胡说八道。胡说!”
vbbbb好好好我胡说
“拿你地宝库来换吧。”
接下来的一幕如同黄世仁周扒皮欺压良民现场,鸡神重霄先是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然后猛地向后一转,抱住了电线杆,哭天抢地
“喂喂你别哭得像我非礼了你一样。”我无力,虽然早知道他会这样子。
他泪眼婆娑地转过来:“我给你比那个更值钱的东西好不好?”
“什么东西?”
“我宝贵的贞操。”
“你怎么不给老娘去死一死!”
谁当年号称自己比播种机还厉害的来着现在拿个虚无的“贞操”想要我去忍受母狐狸的言语凌迟,我到对面买根黄瓜敲死你啊!
他被我这一吼吓得缩到了电线杆背后去蹲着,我开始以为他有点小题大作了。等到现路过的人全体以蜡像地姿态定格住,名为脸的东西好像一大堆镁光灯全部朝着我我想我实在是,师太了,
“算了”去就去,关于这个莫名其妙的戒指的问题,也是得亲口问清楚“你帮我一个忙,我去。”
“什么忙?”他立刻打起精神,两眼炯炯有神地看着我。
“不管你用任何手段,色诱绑架非法合法。把他娘给我引到别的地方去,别让我看见她。”
他苦着脸:“栖雾元君不许儿子出门,自己当然是无时无刻不守在房间里,你要我怎么把她弄走啊?”
“自己想办法,想好了再来找我。顺便明天是周五我有课去不了,你过来的时候给我买两盒泡面。”说完我扔下他哼着歌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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