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今晚回来还有一个原因。”
闹到凌晨,绯桃一定要拖我和她睡一块儿,我对两个人睡还是有点抵触,不过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家,倒是在走廊上分手时候蛇神绯鲤那莫名其妙的笑让我耿耿于怀。
躺下以后绯桃支起头对我说:“你父母准备明天乘飞机离开,你真的不去跟他们说清楚吗?”
“都已经拜托你假扮我了,再回去相认不是太没意思了吗?”我在床上挺尸。
她抿着嘴笑了笑:“你真的不去看看我把你家搞得怎样鸡犬不宁么?”
鸡犬不宁?他们两个本来就没安宁过。“是怎样就怎样,就算一个头大成十二个也是他们活该。”
“唉”绯桃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们只是很普通的人类而已,我开始觉得他们丢弃自己的孩子很不道德,所以做的有点过分,但是后来现自己想错了,他们也未必是想要这么做。只是想后悔也不行了,所以今晚才跑回来,希望你自己去跟他们说。”
我又能跟他们说什么呢?漂亮的女儿变成了女儿的朋友,家里的钟点工变成了女儿,还是让他们觉得女儿至少是个漂亮的姑娘比较好吧?
“玑翎,我在你父母面前扮演的,是一个周旋于很多有钱男人中间的绝代娇娃,有钱有势万事不愁。但是没有教养,不懂礼貌,也不会做事,养尊处优。即使这样,他们也没有嫌弃我,你妈妈做好了饭总是把第一碗盛给我,晚上不管我回去多晚你爸爸也总是坐在客厅里等着。我想”
“你别再说了!”
见我突然翻个身蜷到被子里,绯桃就没有再说下去,替我拉好被子:“如果你坚持不去,明天还是由我去向他们道歉吧。晚安!”
床头地蜡烛熄灭后。房间里变成全黑。蛇习惯了在这样地环境里冬眠。可是我一直都不习惯。我怕黑。虽然不到那种全身打颤汗毛倒竖地程度。在家里睡觉我从来不把窗帘拉严。总要让路灯地光照一缕进来。才能安心。
来到这里我也一直是亮着蜡烛睡觉。不过今天怕是不可能了。
醒到后半夜我开始做梦。梦见很小地时候被父母提着两只胳膊空悠地场面。我矮得要举起手才能被他们牵着走。后面画面变成我把自己锁在病房里哭。主治医生在外面拼命敲门叫我地名字。
我过去很少在人面前哭。长大以后更是很少掉眼泪。当人知道哭也没用地时候就开始不会哭了。也就变得麻木了。
“起床了哦玑翎!”
好不容易有人把我从梦里叫醒。我想翻个身。却觉得手脚都使不上劲儿。好像被捆住了一样。
“醒来啦乖孩子有什么细细的东西舔了舔我的脸,痒,我想伸手擦一下。但手怎么都抬不起来。怎么回事?
外面好像突然吵了起来。有大于二的脚步声靠近,着火了吗?我拼命撑开眼皮。对准焦距,眼前一颗硕大的蛇头!
“你终于起床了呀?”蛇吐着信子。做了个歪头的姿势。
“你什么时候变成蛇的?”要是心脏不好的人就被你吓死了啊!
“哎呀,睡觉的时候法力控制地不好。变回原形也是很正常的呀。”绯桃说着,伸信子舔了一下我的脸。原来刚才粘糊糊的东西是她的信子。
我又动了动身体现还是很僵硬,怎么搞的,我一觉睡成了高位截瘫?
“说起来,玑翎你只是脸上长痘痘而已,身上的肌肤非常滑呢!”绯桃扭了扭头。
预感不妙,我奋力扭动甩掉了被子
“啊!”我的吊带什么时候被脱掉的!这都算了,绯桃你“你干嘛缠在我身上啊!”绯桃哈哈笑了几声,突然变回人,同样一丝不挂地扑在我上面:“都说了你皮肤很滑,体温又比我高,缠着才好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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