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士兵走完,拓跋紫赶紧捧起雀鹂鸟,可是雀鹂鸟好像已经死了。
“喂,喂,你千万别死啊,我还需要你带路呢!”拓跋紫崩溃地晃着手里的雀鹂鸟。
可是雀鹂鸟一动都不动。
拓跋紫四下望了望,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该往何处走。
白天先熟悉环境,现在一点都起不到作用,因为她现在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更无语的是,想回太极殿或舞陵栖,都不知道该怎么走。
没办法,只能随便走了。
拓跋紫在暗夜里乱走了一会,看到一个破落的院子,门口有人把守,像是个囚禁人的地方。
她跃上屋顶往下看,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就这样找到被囚禁的鬼尊夫人。
“要死了要死了,治不好鬼尊夫人的病,肯定会被鬼尊杀头的,鬼尊已经杀了鬼府里所有御医!”一名提着药箱,应该是大夫的男子紧张地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
拓跋紫一听,眼睛一亮,立即跳了下去,笑呵呵问:“你是大夫?你要去给鬼尊夫人治病?”
突然出现一个人,把那大夫吓得半死。
“我跟你一起去吧。”拓跋紫提出要求,“说不定我能治鬼尊夫人的病。”
那大夫回过神来,猛地把药箱塞给拓跋紫,难得有人主动想代替他去死,他怎么会不珍惜这个机会。
拓跋紫开心地拎着药箱。
“等一下会有人来带你去!”大夫撩起衣角,从窗口跳了出去,准备逃生,鬼府里的御医已经因为治不好鬼尊夫人的病,被鬼尊杀光,他是从府外虏来的。
那大夫跳出窗口,终究还是忍不住回头,同情地看了拓跋紫一眼,摇了下头,真是个傻子,居然上赶着去找死,还那么开心。
拓跋紫完全不知道对方在同情她,能逮到这个机会去鬼尊夫人那儿,她心情很不错。
拓跋紫等了一下,就来了一个人,这人一看拓跋紫,忍不住皱了下眉头,领着她往外走。
不知走了多久,来到一座大殿,拓跋紫偷偷抬头看牌匾上的字,但天太黑,看不清楚。
进到里面主殿外,那人道:“夫人常常腰肩酸痛,四肢麻木无力,伴有头晕目眩,耳鸣耳聋,找了许多大夫,开了许多药都无效。”
拓跋紫低眉顺耳地听着。
那人又道:“待会见到夫人,不能多看,也不能多问,否则鬼尊会吃醋,鬼尊吃醋,你性命难保。”
拓跋紫继续低眉顺耳地点头,心里腹诽:我也是个女的,这鬼尊醋坛子可真大。
“进去吧。”那人推开了大殿的门。
拓跋紫拎着药箱走进去,大殿内没有灯火,一股淫靡之气扑面而来。
殿内放着一张宽大的床,大红幔帐垂落大床四周,将大床隐隐约约罩住。
拓跋紫可以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脸朝内,一头如瀑般的头发披散在床上,异常的顺滑。
拓跋紫弯着身子进去,跪在床边,闭着眼睛,摸到鬼尊夫人的手,把着脉,立即睁开了眼睛……肝肾畏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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