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伤,当然是昨日在南临关被西岐人伤的!”
苏镇东眼神闪烁了一下,挤出一丝微笑,解释道。
“二哥,真的如大哥所说,是父亲是昨日被西岐人伤的吗?”
苏浅浅绕过大哥,直接看向二哥苏震南,二哥性子直,不会撒谎。
“这……我……父亲他……”
苏震南挠了挠头,一会儿看一眼一旁的大哥,一会儿看一眼床上躺着的父亲,说话支支吾吾,半天没有下文。
见自家二哥的模样,苏浅浅心中已经有数,父亲的伤,果然另有隐情,只是既然不是昨日在南临关伤的,那又为什么非要这么说?苏浅浅实在想不通。
“唉,既然被小妹你看出来了,那我也就不隐瞒了,不过他要先出去。”
苏镇东沉默一会儿,最终还是苦笑着站出来,说之前,看了一眼春梅跟陈三刀,春梅打小在苏府长大,自然没事,但是这陈三刀才进入府中不到一个月,身份成疑,还不值得信任。
“苏小姐,我在外面守着。”
不等苏浅浅开口,陈三刀主动表示道。
“大哥,陈三刀可以信任,他妹妹现在在娘亲院子中。”
两世都相识,苏浅浅自然对陈三刀很放心,但为了让大哥,二哥接受,特意又提了一下陈三刀妹妹陈中秋的事。
“嗯。”
苏镇东点点头,既然如此,那也就没什么好担心。
“父亲的伤,确实不是昨日在南临关所伤,而是在西元时,就已经被伤。”
苏镇东苦笑着说道。
“什么?那为什么拖了这么久才看医?”
苏浅浅不明白,如果早点诊治的话,根本不会这么严重。
“西元不同其他地方,边塞要关跟百姓所在的城镇,足足相差上百里,当时敌军一直虎视眈眈,就等着我们露出破绽,父亲身为一军主帅,自然不能离开,所以一直拖着,从西元南下南临的路上,又因为军武繁忙,实在没时间,所以就拖到现在,直到昨日我们准备进入南临关时,遭到南临关中西岐人的埋伏,父亲急火攻心,再加上旧疾在身,晕了过去,我跟二弟俩人一合计,所以就说父亲是昨日所伤。”
苏镇东一口气将来龙去脉,大概说了一遍。
苏浅浅一脸无奈,想不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
“大哥,你瞒着我跟娘亲还有三哥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故意在信封中染上血?你知不知道,娘亲看到家信,差点就昏过去了!”
苏浅浅责怪了几句。
“染血?我没有选染血的信封啊!我当初送出去的时候,明明是完好的。”
苏镇东一脸无辜,当时他就是担心娘亲看到家信之后,得知父亲重伤,过于悲伤,所以特意选了完好的信封。
“大少爷,那信封我都看了,足足大半都沾了血呢!”
一旁的春梅忍不住替自家小姐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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