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丁追来了?还是山匪,劫匪,还是……
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马车声,陈娴玉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心好像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样,脚步越来越快,想要逃走,可惜脚下一绊,不小心摔倒在地,脑袋磕在一块凸起的土包,顿时不省人事。
昏迷前,只隐约听到马车疾驰而过,但很快又退回来。
“娘亲,这里有个人昏倒了!”
“把她抬进车里,送她去前面崖城找个郎中看一下。”
“好。”
随后陈娴玉便彻底昏了过去。
翌日,陈娴玉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刚想坐起来,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缓了好一会儿这才稍微好一点,慢慢坐起身。
“你醒了小姑娘?”
听到屋子里的动静,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名女子端着一碗药汤,从外面走进来。
“多谢夫人昨夜相救。”
陈娴玉听着女子有些耳熟的声音,顿时想起眼前这位女子,正是昨夜马车里的那位夫人,当即向女子表示感激,若不是女子出手相助,她恐怕早就喂了豺狼虎豹,又或者是落在歹人手里。
“姑娘不必客气,我也只是顺手而为,等药凉一凉再喝。”
女子顺势坐在床边,将药汤放在一旁,看着陈娴玉包起来的脑袋,眼底闪过一抹心疼,眼中泛起水雾,女子连忙伸手擦了擦:“让姑娘见笑了。我女儿跟你差不多大,前段日子因为顽皮,也曾磕伤了脑袋,看到姑娘,就想到了我那女儿。”
陈娴玉理解的点点头,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屋子里一下静下来。
“娘亲,咱们该赶路了。”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道声音,伴随着脚步声,一袭白色长衫的苏镇西拿着扇子站在院子中,向屋子内的娘亲示意道。
妇人正是镇远侯的发妻,镇远侯夫人董氏。
“姑娘,我该继续赶路了,你好生在这歇息,安心养伤,银子的事不用担心,我已经付了。”
董氏站起身,冲着陈娴玉笑了笑,简单叮嘱几句,便起身离去。
“请问夫人怎么称呼,日后若有机会定报今日救命之恩。”
陈娴玉急忙冲着董氏离去的身影喊道。
“举手之劳,姑娘不必挂在心上。”
董氏笑了笑,上了马车,继续向沛城的方向赶去,眼看大栗,西岐两国交战在即,按理来说,她作为侯府夫人,当家主母,应该守在镇远侯府,但她却心中实在牵挂着夫君,大儿子跟二儿子,还有女儿的安危,所以几十年来,第一次这么冲动,不顾一切的赶来。
对此,远在沛城的苏镇远,苏浅浅父女二人毫不知情。
沛城,苏家军大营内,苏浅浅忙的不可开交,因为答应父亲五日内要做出五百把手弩,她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只能好说歹说把师傅鬼手也拉了过来,师徒二人一起,这才勉强赶得上。
“你这小丫头,真是被你害惨了!”
鬼手装好最后一把手弩,气不打一处来的瞪了一眼身旁的弟子苏浅浅,随即次牙咧嘴的站起身,捶着快要直不起的腰。
“老师,辛苦你了!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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