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琳芝无心在这里看陆阳春和凤香公主的“表演”,遂向小娘子们笑道,“不知不觉竟然多饮了两杯,头有些晕,我出去走走,大伙随便玩,都算我的,到时候一并结帐。”
众位小娘子都笑起来,“郡主请随意。”
王琳芝走出去,才发现天空又开始飘起雪花来,天气倒比上午要暖和一些,冷风一吹头竟然有些晕,“咱们先回府了。”
琥珀和珊瑚对视一眼,然后才由珊瑚出面,小心地问道:“那要不要奴婢留下来和小娘子们说一声?”
王琳芝丝毫没有主人走了将客人留下的自觉,手一挥,道:“不用了,她们现在兴致正浓,若知道我走了,是走还是不走?”
珊瑚仍有些迟疑,“那奴婢过一个时辰再告诉小娘子们这个消息。”
这倒是个折衷的办法,“也行,我留两个侍卫,紧急事情可找几位皇子帮忙。”
这是怕她们上午出手对付了那说书的女先儿,现在主子走了,人家要报复在下人身上。
虽然她并不常带除了璎珞之外的几个人出来,但她们却在帮她做别的事情,能力毋庸置疑,这一世她希望她们都能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嫁人生子之后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
珊瑚重重地点头,和琥珀一起扶着王琳芝上了轿子。
“郡主先坚持一会儿,到家了再睡,免得睡着了,下车时吹了冷风。”
她一睡着,琥珀势必要给她用薄被搭一下,等下回了府肯定是在床上睡更舒服,必定要从马车上下来,一热一冷很容易得风寒。
这道理王琳芝自然是知道的,朝她点点头,“我没睡,就是在想点东西罢了。”
琥珀见她闭了眼睛,便不再打扰她了。
马车很快到了公主府,刚下马车,王慎远身边的亲随过来了,愁眉苦脸地向王琳芝见了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
“禀告郡主,大公子在正院,公主似乎很生气。”那亲随缩着脑袋说道。
想必是为了王慎远在安公园里同陆阳春赌博的事情,王琳芝不由敛了眉,“上次去打猎也是你跟着吧?若不是我找去,万一遇到了雪崩,那么多人同时出了问题,你担得起吗?”
别说他担不起,就是整个王家都担不起。
他这会子倒好,想到跑自己这里来搬救兵了,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
“自己找李嬷嬷领棍子去。”王琳芝的声音不由自由的冷了下来,作为下人不知道规劝主子,理应受罚。
清晖院四处静悄悄的,丫鬟们皆敛声屏气垂首站着,怕被主母迁怒了。
王琳芝还未进去,便听到清阳公主训斥王慎远的声音:“你是什么身份,那陆阳春算什么东西,他配向你挑战吗?”
王琳芝只好止住了脚步,她若现在进去,只怕阿兄的脸面下不来。
“儿子也是想在这些方面胜了他,好让他以后不再纠缠着妹妹。”
“结果呢?上一次若不是你跟他打赌,你妹妹怎么可能大雪天跑到山上去寻你们?做错了一回,还接着错第二回!”
“是儿子不孝,让家里人担心了。”
“阿娘希望你是真的能想明白,就算你能投壶赢了陆阳春,他难道不会找你比别的?那时候你是接还是不接?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了局。”陆家人是没有底限的,若非如此又怎么会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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