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话,真是来得太不是时候了!竟然让她放松了警惕,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臭流氓会这样就冲了进来,她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产后的第一次是如此的痛
她痛,可是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唯恐贺子翔听到,只能使劲掐他的胳膊懒
“撞了?要不要紧?我过来看看!”贺子翔一听说她撞了,立刻就急了。
“啊?不用了!我没撞伤,只是有点疼而已,我还在睡着呢,肚子也不饿,白天吃撑了,就是累得很,不说了啊,我还想睡一睡,晚安!”她急忙挂了电话。
然后使命推着陆向北“你走开!出去!出去啊!痛死我了!”
痛?他也好痛
好紧这一冲居然只进去了一半可要他再出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了但这样卡着,他也很难受啊,硬冲更是不敢,唯恐伤了她,产后的她,应是脆弱了许多
“为什么不跟贺子翔出去了?”他隐忍着,额头上已经有豆大的汗珠往下淌,眼角,却飘过一丝笑意。
为什么不出去了?为什么不出去了?她咬着牙,还不是因为你这该死的!把她当什么人了?!想放弃的时候放弃!兽/性爆发了就用强的!得了便宜还要嘲笑她?!简直就是个人/渣!这种人怎么可以混进公安队伍里去!
又痛又恼之际,一口咬住他肩膀来回应他。虫
他“嘶”地吸了一口气,任她咬着,低下头来吻她的耳朵,她的肩膀,她每一个他所熟知的敏/感之处
感觉到她的手还要反抗,便索性捉住了不放,用他火热的唇,在她皮肤上烫下一朵又一朵炙热的印记
直到觉得两人契合处终于渐渐润滑,才再一次挺身,完全融入她的身体里,那般温暖的包容,让他的灵魂和身体仿佛突然之间都找到了归属,至此,别无所求,只愿与之相融,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哦念念”他在她耳边,呼出一声似满足似痛苦的低吟,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垂最敏感的地方,她无法抑制地战栗了,松开了一直咬着他肩膀的牙齿
不,确切地说,早已经松了口,只是固守着那样的姿势而已,好像固守着她的身体不起反应一样
可那除了能骗骗自己还能骗谁呢?
她生平只有这一个男人,她亦是有着渴望的女人,不止一次在梦里有萌动的时候,梦到的都是这个该死的男人
她的意志在反抗,她的身体却无法再帮她说谎
他褪去了他的黑色t恤,再次俯身下来,和她肌肤相亲,她柔软而弹性的胸贴在他胸膛上,他抱紧了她,恨不能化于她身上
怜她产后初次,纵然自己继续的热量在体内仿似要爆炸开来一般,仍克制着,小心地慢慢地开始动作
她知道,再也逃不过去了
他仅仅只是缓慢的动作而已,那久违而熟悉的快意便从契合之处开始萌发,不,确切地说是爆发,因为它来得如此强烈,如此迅猛,不过几个回合,便已将她推到崩溃的边缘,原本推着他的双臂变成了环抱他的姿势,不知如何才能抵御那如潮涌般的快意,唯有指甲紧抠他的背,可却仍然无法阻断,只能任自己随波逐流,在那样的潮里彻底迷失
原本是一次他被她那句“从此没有关系”而激怒的火山爆发,原本是他单方面的强硬地索要,到了最后,却演绎成一场蚀心销/魂的翻云覆雨
依然默契,依然淋漓,和从前不同的,只是没有言语,没有他的流氓式调/情,亦没有她回应时的或嗔或娇。
纵使自己已与他魂魄相融,如飞仙化羽,她亦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出声,直到最后疲乏地倦去。
她真的是倦了
两人都许久没有在一起,那火山一爆发,竟是无法收拾的熔岩滚滚,他自是不知疲倦,她却抵挡不住这样的燃烧,投降睡去
这一睡,且不说保持之前的警醒,就连陆向北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究竟是真的过度疲惫?还是潜意识里,因为有他在,所以可以不必害怕?
醒来时,他不在身边,窗外已是浅浅灰白色,似乎快要天亮了。
她不禁哑然,难道刚才又是春/梦一场?
只是,为何她动了动身体,全身像被碾过一样,而且,还有地方火/辣辣地痛?
显然这该死的臭流氓翻窗进来又翻窗出去了
原来国际刑警训练出来的高超身手是用来翻墙采花的
他就这样发泄完他的兽/性然后跑了?
也好!就当做了一场梦吧!正好不必费神去思考怎么面对发生这种事之后的他
正想着,却听门一响。
她大吃一惊,谁会有她房间的钥匙?要知道这个时候的她可是未着寸缕
她赶紧扯了被单把自己遮住,然后定睛一看,那人却是陆向北
走了又回来了?
“你怎么从这里进来了?”他不是应该爬窗户的吗?震惊居然让她忘记了刚才被“强”之耻。
他把房卡一甩“有房卡我干嘛还爬窗?当我是蜘蛛侠?”
他手里拿了东西,坐到床边,一把揭开她的被单,然后便欲分开她的腿。
“干什么?!”她怒道,被强了一次就算了,难道他还想来第二次?她浑身痛得真担心自己明天怎么下床
他举了举手中的药,有点难为情“对不起好像过猛了点,可是实在忍不住”
“你”原来他是要给她涂药,不禁羞愤交加“放下!我自己来!你个臭流氓!”
这么一大早的,他去买药了?也好意思去买,流氓就是不怕丢人
两人僵持不下之际,响起了敲门声,两人一时都噤了声。
“哪位?”童一念扬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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