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晏檩看到了宋安然脖颈间的掐痕触目惊心,眸光一沉再沉,“宸妃可知是何人将你绑在那冷宫处的?”
“臣妾不知,当时回了南熏殿后便觉脑袋一阵眩晕,再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此时想来,是殿中的香有问题,香味与往常不太一样。”宋安然坐在紫宸殿晏檩的床上,晏檩寻了伤药正给她的手腕上药。
“你脖子上的这个痕迹是谁掐的?”晏檩又问。
“臣妾不知,刚醒来就看到摄政王进来了,大殿太暗,臣妾还以为是皇上。”宋安然说着垂下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晏檩却是抬眸看了她一眼,抬起她的下巴给她细嫩的脖颈上药,“朕听到了,你当时叫的,是晏景。”
宋安然表情微不自然,被迫抬着头有些难受,“皇上定是听错了。”
“听错了?”晏檩嗤笑,宋安然见此不再言语,她现在心情也不怎么好,没多少心情去应付晏檩。
晏檩却有些怒了,“宋安然!”
宋安然闻言看向他,那苍白的脸色让晏檩瞬间泄了气,宋安然道:“能解释的臣妾都解释了,皇上不信,那臣妾只能任皇上处置了。”
晏檩叹了口气,似乎也看出她情绪有些低落,不再纠结此事,“朕信你,朕听错了,现在告诉朕,还有哪里伤着没有?”
大概也许真是他听错了吧。
“脚踝疼。”宋安然似是有些恍惚地回答他,晏檩闻言掀起了她的裙角,入眼那脚踝与手腕一样被磨破了皮,渗出了些鲜血,晏檩不由深呼出一口气,像是要将怒气吐出。
“朕给你上药,就不疼了。”
宋安然不由看着他,神情愈加恍惚,晏檩、晏景,其实晏檩也不错。是不是就如俗话说的,得到了就不会珍惜了。
像之前的晏檩,得到的太轻易,各种怀疑。那晏景呢,是不是因为自己接受他了,就不珍惜了呢。
也许,大家都只是觉得新鲜。
不知,自己和云清安谁更重要一些。
不要再去想了,答案或许很残忍,因为晏景,她都快要忘记她还要报复丞相府了。
待解决丞相府便离开吧,自己去寻还阳之法。
想着,宋安然突然将晏檩抱住,“晏檩。”
晏檩一愣,没想到她竟然敢直呼他的名,不过他好像并不生气,倒是感觉很亲近。不由伸手环住她,“怎么了,别怕,今日的事以后不会发生了。待你搬去关雎殿,朕会将人都换成朕的人。”
宋安然不答,沉默着,原来她还是很难过的,比她想象的要伤心的多。
“饿了吧,朕让御膳房准备了膳食,应当要送过来了。”
“姒微雨怎么样了?”宋安然却道,她要加快速度解决丞相府了。
“还在刑部关着,宸妃想好怎么处置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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