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笑道:“我知道有人会来营救,只是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轻易便将我从以森严著称的东厂救出。”
花青瑛道:“老花有种不详的预感,从始至终我都觉着有双眼睛在盯着咱们,还是赶紧出得城去,一人骑上一匹马,先狂奔他一日再说。”
张奇道:“怎么也得先见了家主人再走吧,主人就在城外城隍庙等候。”
李维道:“只怕见了面,你家主人就要大祸临头了。”
四虎大为不解。李维道:“你若是说话不方便,只须将你家主人名字写在我掌心,李某永记大恩,他日必报。”
张奇一犹豫,伸出食指在李维掌心写了几个字。李维一愣,叹道:“素昧平生,竟这么看得起李某。回去告诉你家主人,这份深情厚意,容李某日后报答。为了你家主人的安全,李某不能随你们前去,你们可将李某的话转告你家主人,他会明白的。”
张奇看看外面,已然到了城外,前面是个片小树林,树林后十几里便是城隍庙。抱拳道:“既然如此,大将军话岂敢不从,我等这就告辞。”
说罢,四人让出马车,徒步向小树林行去。
李维笑问谷昭:“我们可有去处?”
谷昭道:“不晓得武犇他们在惠安干出点事情没?”
李维道:“你说的是惠安水军游击武犇,我在狱中曾听狱守谈论过,据说他已经联合南方十余卫所拥兵自立了。”
谷昭道:“那就好找了,我们前往惠安。”二人正商议,陡听不远处传来惨叫。李维惊道:“定是那几个兄弟出事了。”
三人吩咐车夫,暂躲于林后,施展轻功跃进树林。只见四虎仅剩的张奇半跪于地,浑身是血,前面站着五个人。为首的是一个蒙面人,露出的额头上有刺青。蒙面人身后还有四名戴脚镣的囚徒模样的人。
花青瑛叫道:“果然没这么轻易,东厂有埋伏,他就是东厂三大恶之一的恶魔陀,他们几人一直居于西域,在中原名气不响,但却厉害得很。”
那四人看见花青瑛立时怒喝一声:“你这该死的yin贼,你把我们害苦了。”
花青瑛一看那四人的脚镣,已然明白,定是自己逃跑,魏阉迁怒其他人,在执行任务时给他们戴上了脚镣。没理他们,对谷昭道:“这四人乃是大名鼎鼎的涿郡四君子,在大理寺天牢住了近二十年,功夫不弱。”谷昭点头对恶魔陀道:“足下既然是高手那就该有高手的风范,你放了这位朋友,咱们一对一如何?”
那恶魔陀嘎嘎笑道:“老子正有此意。”说罢,向谷昭走来,离谷昭还有一丈距离抽出一把奇形怪状的短刃。道:“都说中土高手多,可老子来中土有半年了,还没碰见一个高手。”谷昭不敢大意,内力运转一周,白羽罡气遍布全身,冉冉雾气从身上飘散。恶魔陀一愣:“什么妖法?看刀!”一刀劈来,谷昭离他尚有一丈,转瞬间刀气袭面。心道,果然不是等闲之辈。身子迅疾一转,仓啷一声,信玄宝刀出鞘。恶魔陀一刀劈空,听闻刀声出鞘,便觉后脑风袭。暗惊,好快的刀。急忙将头一低,一物贴头皮飞过。钉在树上,竟是刀鞘。原来谷昭跟宫本武藏一战,吸收了一部分宫本刀术的精华。谷昭之所以越战越强就是因为其善于思考,勤奋好学,每与高手过招,总能从对方精妙招式中拆出一部分精华,化为己用。
谷昭刀鞘一出,果然令恶魔陀分心。旋即,抖起一道蓝芒使出“沧海潮生。”一剑释放十六道剑气,挟着万钧之力,化作层层叠叠,如同大海潮汐,一浪一浪袭向恶魔陀。恶魔陀此刻惊骇之情溢于言表,拼起全身之力,将刀舞的团团飞转罩住全身。但听叮叮叮一连串急响,恶魔陀连退十余步才堪堪避过这一刀,他亏在自负大意上。谷昭因为此刻已然暴露,时间紧急,多待一刻便多一分危险,所以上来便使出全力重手,将轻敌的恶魔陀牢牢压在下风。恶魔陀在谷昭狂风暴雨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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