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昭听完雁南迁讲述,悔恨的忍不住给自己一个大耳光。这时,想起古东城来,道:“不行晚辈还得去救一位前辈。”就将东海孤客的事情简略一说。雁南迁道:“小子,去也不一定能帮上忙。你赶紧助我解开穴道,咱们一同前去。”谷昭一想也对,道:“怎么帮忙?”
雁南迁道:“老夫本来自己完全可以冲开穴道,但是,老夫内伤未愈,内力衍生跟不上趟,需要些外力,你且从老夫手少阳上输些内力过来,老夫便可一举冲开最后两道穴。”
谷昭依其所说,掌对掌疏导内力,过了小半个时辰,雁南迁嘿嗤一声,终于通开一处穴道,还剩最后一道。二人胜利在望,精力倍增。这时,听见村里鹅叫狗吠,似乎来了些人。谷昭急忙松开手掌将雁南迁和关雪寒藏起来,蹑手蹑脚走至门口,月色下,隔着门缝老远见二个朦朦胧胧的身影,谷昭不敢作声,运起静耳术倾听,却听古东城道:“臭小子,说的应该就是这里。”谷昭大喜,急忙打开院门,道:“前辈,我在这里。”
纵身一跃,来至二人面前,始看清另外一人。“师父!”谷昭欢呼一声,扑通跪倒在白筱天面前。白筱天骂道:“说了多少遍了,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些繁文缛节你就免去。”谷昭这才站起。古东城却酸酸地道:“你应该受他跪拜,不屈不屈,这养育之恩天高地厚啊。”
白筱天笑道:“呵呵,昭儿啊,你要跪也得给他跪个啊。”说着一指古东城。古东城老脸立时通红,摇手道:“我不配,我不配。”
谷昭一愕“师父,这是何意啊?”
白筱天正要说话。古东城已然抢道:“关、雁二人在何处?”
谷昭将二人引入屋内。四老分别二十年后,终又汇聚一室。古东城和雁南迁本是好友,这一照面感慨良多,唏嘘不已。当务之急是解开关雁二人的穴道。白筱天和古东城合力先助雁南迁冲开最后一处穴道,有这二人的帮助,雁南迁只用了一小会儿功夫便告解开。接下来,怎样解开关雪寒穴道可是大费周折,试了许多办法都不灵验。最后还是谷昭想到一个主意,关雪寒眼珠能动,谷昭问他,若是能听到说话,就上翻眼珠。关雪寒果然翻眼珠。于是,谷昭将分筋锁穴法说给关雪寒听,然后四人将内力灌输关雪寒,关雪寒自身内力被封,却可用分筋锁穴法,引领外力,一个穴道一个穴道破解。此法果然奏效,不到一个时辰下去,关雪寒嘿嗤一声,猛然坐起。第一句话就是:“好一个老匹夫,我老关跟你没完。”
众人哈哈大笑。不料,关雪寒却猛地又嚎啕大哭。白筱天,古东城不知道关雪寒新有丧女之痛,雁南迁便讲给二人。白筱天轻拍关雪寒肩头安慰道:“老关哪,生死有命,死也是种解脱?谁人能不死呢?节哀顺便吧。”
关雪寒毕竟大风大浪经历过来的人,不多时,止住哭声。经过这么多年,都已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四老早没了争强好胜之心,反倒是见对方无恙,无不感到欣慰,都有种再世为人的感慨,说话也都极为和气。俨然如同四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时,天南海北,二十年春秋,相谈甚欢。
谷昭心急火燎地对白筱天告知了红泠的事情,雁南迁羞红了老脸默不作声。白筱天沉吟片刻,叹息一声,心中亦是十分忧虑。刚刚还劝关雪寒,现在关雪寒反过来劝他了“老白,你也别担心,红泠那丫头吉人自有天相。”白筱天问关雪寒如何跟金冶子结的怨。关雪寒此刻方知道金冶子是古东城的师叔,碍于古东城在此,强忍骂声,道:“我哪里认得老古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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