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开春就从外地办案回来了,可想而知他是刚过完年没多久就冒着严寒出差的,更何况他还受了伤。
钟栩然点点头,然后说道:“因为案件需要保密,所以不能告知夫人,抱歉。”
“没关系,我明白的。”许时初理解,不过钟栩然身上的血腥味实在有些重。
想了想,她又说道:“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钟大人尽管开口。”
毕竟原主那辈子间接害他娶了个让他家宅不宁的妻子,因此许时初对他格外友善。
钟栩然摇摇头,说:“钟某的事情已经办完了,只需要回京结案就行,没什么需要夫人帮忙的,多谢夫人的好意,我还是不打扰夫人雅兴了。”
说完他朝许时初拱了拱手,便要告辞。
而跟在他身后的其中一个手下却看着许时初欲言又止,神情纠结。
许时初见状,问他:“你有事?”
“夫人,我家大人身上受了重伤,如今伤药已经用完了,可最少还要骑两天的马才能回到京城,下官担心大人身体受不了,有损根基寿命!”那个手下焦急地一溜烟把话说了出来,根本不顾同伴的阻拦。
许时初本来就有心要帮钟栩然,只是他刚刚自己拒绝了才作罢,但现在他的手下都把困难说出来了,许时初便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于是她纷纷知春:“去把我们带的最好的伤药拿出来,还有些防止伤口感染、风寒发烧的药也一并拿来给钟大人。”
钟栩然还想要拒绝的,但知春已经领命去拿药了,他只得改为感谢许时初:“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多谢夫人的赠药之恩,以后夫人要是有什么需要钟某帮忙的,尽管开口。”
“不用这么客气,我这些药并不是多么珍贵,而且钟大人是忠于职守、秉公办案才受伤的,就算是旁人也会为钟大人尽力帮忙的。”许时初摆摆手说道。
对于这种性格一板一眼的人,许时初这种懒散无状的人在他面前总觉得不太自在,大概就是属性不和吧。
因此知春把药拿给钟栩然之后,许时初就不再留他们了。
钟栩然回了房,才板着脸教训那个自作主张的下属:“以后不要随便把我的身体状况透露出去,这也是属于案件机密的一部分。万一有遗漏的案犯得知我受伤了,定会阻拦我们、销毁证据,甚至灭我们的口!
你别以为案件告一段落就能高枕无忧了,只要我们一天没回到京城,没结案,就得保持谨慎小心,否则将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你记住了吗?”
那个跟许时初寻求帮助的手下低着头低声回答:“记住了。”
却还有些不服气地争辩道:“我这不是见洛夫人是丞相夫人,值得信任,才跟她求助的吗?她难道还能害我们不成?”
“正因此这次是洛夫人,我才没有罚你,否则你要是跟别人求助,我回京第一时间就降你的职,将功赎罪!”钟栩然教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