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东不以为然的随口应道:“哦?什么买卖?”
杜飞见李云东一脸兴趣缺缺的神情,他也不介意,只是从口袋中取出一个七彩锦囊,然后轻轻拉开系着的丝带。wm
刹那间这七宝锦囊中放出璀璨的光华,杜飞伸手到这个锦囊之中一抓,随手取出一本有些发黄的线装书,他一只手拖着锦囊,一只手捧着这本书,轻轻吹了吹,然后用手一托,将这本书托得凌空飘起,竖着面对李云东。
李云东定睛一看,只见这本书的书页上因为年代有些久远,似乎有些破损了,但封面的字迹却十分的清晰,正是四个大字:法器图鉴!
“法器图鉴?”李云东轻声念了出来,他虽然看了不少佛道两家的典籍,但那些大多是修行理论的典籍,对于具体的道术、法器压根就几乎不沾边。
李云东也清楚得很,自古以来佛道两家也不可能将真正的神通法术印成文本传承于世,就算有,那也只是极为隐秘的镇派之宝。
因此李云东虽然看了这么多佛道两家的典籍,但他还是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到底杜飞手中的这本书是什么书。
可很快,二楼的阮红菱和苏蝉同时探出头来,失声惊道:“法器图鉴?”
苏蝉瞪着这本书,脱口说道:“难不成是明朝年间宾竹道人和他的门客所著的法器图鉴?”
李云东微微一偏头,问道:“你知道?那解释一下?”
苏蝉刚要说话,一旁的阮红菱便抢着说道:“李云东,亏你还是一派掌门,连法器图鉴都不知道 !你听好了!法器图鉴是明朝朱元璋五世孙秦王朱诚泳带着他的门客耗时十余载才编写而成的法器大典,上面记载了迄今以来各门各派所有的法器以及它们的属性特点、等级评价以及形状图样。”
李云东心中一惊,他知道自己之前在阁皂山就是吃了不认识捆仙绳,这才吃了大亏。而且一个人的法宝如果对方不熟悉的话,那么自己就相当于占了敌明我暗的优势,斗法起来自然大大的占便宜。
而且,天下法器何其多,如果不是斗法,根本没可能看到对方的法器,更不可能知道对方的法器特点。
如果有了这本法器图鉴,就能在和任何人的斗法中占到先机!
杜飞有些惊讶的向上看了阮红菱一眼,又不无讥讽的笑了笑:“李真人,你门下的弟子知道的比你还多啊?”
李云东微微一笑:“第一,她不是我的弟子。第二,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人无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无知却要装着无所不知。第三,我才修行不过半年,知道得肯定不如你们多,这也没什么好丢人的。”
杜飞一开始脸上的笑容之中还带着一丝轻视嘲讽,可听到后面,他顿时动容:“李真人,你没开玩笑吧?你才修行不过半年?”
李云东微微一笑,他仰头对苏蝉说道:“小妞,我们认识多久了?”
苏蝉笑嘻嘻的在二楼对李云东眨巴着眼睛,心里面甜滋滋的说道:“半年多吧?”
李云东低下头来,对杜飞微笑道:“好吧,纠正一下,半年多一点。”
杜飞满脸震惊的看着李云东,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不可置信的对李云东郑重的拱了拱手:“李真人,佩服!佩服!”
李云东也拱了拱手,微微一笑:“多谢多谢,让我们继续?”
杜飞这才有些回过神来,他依旧有些不可思议的多看了李云东一眼,才从七彩锦囊中取出第二样东西,他说道:“我相信以李真人你的智慧,肯定知道法器图鉴对于一个修行人来说,这意味着什么!”
李云东缓缓点了点头,他说道:“我当然知道!不过,你继续,你现在拿出来的这个是什么?”
杜飞的手中托着一个朴实无华的青灰色琉璃钵,他微微一笑,说道:“如果李真人你手里面有法器图鉴的话,就会知道我手中的这是什么法器。”
李云东笑道:“既然杜真人你也知道我手中没有法器图鉴,你就直说了吧。”
杜飞微笑解释道:“这是燃指钵!”
“燃指钵?”李云东满头雾水,丝毫不知道这是什么法器。
可阮红菱和苏蝉同时又惊呼道:“燃指钵?”
而且这次曹乙和庄雅婷也忍不住吃惊的从二楼探出了头来,失声道:“这是佛门法器,燃指钵?”
李云东见她们一个个都震惊无比的看着这个看起来灰头土脸,甚至有些灰不溜秋的琉璃钵,他摊开双手,冲她们说道:“有人想解释一下吗?”
苏蝉抢着说道:“云东呀,这是法海的法器 !”
“法海?”李云东大吃一惊“白蛇传里面的那个法海?还真有这么一个人?他还有法器流传于世?”
阮红菱也快嘴说道:“法海是佛家禅宗六祖慧能的徒弟,也是唐宣宗大中年间吏部尚书裴休的儿子。当年法海出家后为了泽心寺,托钵燃指发誓,日后他随身的这件法器就被人称为了燃指钵!”
李云东一脸惊容,震惊的看着杜飞手中的燃指钵:“我靠,这不会就是收服白素贞的那个法器吧?”
杜飞哈哈笑了起来:“李真人说笑了,白蛇传不过是民间传说罢了!演义附会,不必当真。”
李云东也笑了起来:“也对,西游记里面还说猪八戒是天蓬元帅呢。”
两人哈哈一笑,警惕和芥蒂之心顿时消散了许多。
杜飞将燃指钵往空中一托,让它在自己跟前与法器图鉴一起并排漂浮了起来,他说道:“李真人,别的我不多说,但它既然是法海的随身法器,想必威力肯定不小,而且我相信她们也都清楚得很!”
说着,他指了指二层探出头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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