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六,是郑雨农和郑杏儿新婚小两口按本地风俗进行回门拜礼的日子,郑雨农携带着自己父母头晚上就给帮着准备好了的礼品,一早随新娘郑杏儿返回了郑小六家,此日他们要依次拜谒妻子的父母及相关亲属,然后自亲迎始的成婿之礼,至此方算完成。:整理
不过好在郑氏一族都是群居,亲戚也是街坊,串起门子来倒也不用太过奔波。眼见得日近中天,小两口从几个女方亲朋家中告辞转回,春柳领着几个丫头在厨房中忙活,郑雨农便向妻子使了个眼色,自己到厅堂里陪着郑小六东一句西一句的翁婿二人扯话闲聊,郑杏儿定了定神,拾足迈进了宋君鸿的房间。
宋君鸿正在练字,尽管这几年下来他的书法终于薄有小成,但仍是维持这个习惯十年来勤练不辍。
郑杏儿把手轻轻的在宋君鸿的左边肩头搭了一下,宋君鸿却向右扭回头,果然瞅见她躲在右边,这手他们两姐弟玩了近十年,郑杏儿还是玩不厌。宋君鸿瞅着她头上挽起的新嫁妇的髻笑了笑:“怎么,没有陪姑母聊聊,学习下为**母的经验?”
“一条街两步路,两家离的这么近,我要取经随时可以回来。雨农他们家难道还会不让我回来吗?”郑杏儿随口应道。宋君鸿知道郑雨农一家也是对表姐宠的是如珠如宝,能得夫家如此疼爱,也是替她高兴。
郑杏儿突然收敛起笑容“现在主要是想来陪你聊聊。”
“哦?”新媳妇头天回门,不陪着父母倾诉聆训,却跑来找表弟聊个什么天?宋君鸿心下好奇,但知道郑杏儿是个压不住话的性子,便也故意不去理会,继续练字。
郑杏儿正在想着扯出正题,说话间看宋君鸿仍是提笔在纸上描写着,她伸手在宋君鸿执笔的手上拍了拍,另一只手把笔给抽了出来,恼笑道:“都什么时侯了,还在练这个劳什子,东西都收拾准备好了吗?”还有两天就是宋君鸿定好离家出游的日子了。
“嗯,都收拾好了。”宋君鸿又笑了笑:“还余下的这些时间不知做点什么好,便练点字来打下。”其实他是心里烦闷,但偏偏所思所想又不能和宋大柱夫妇、郑小六夫妇他们明言,只好想借练字的功夫驱逐杂念、平静心情。
“嗯。”郑杏儿沉吟了一下,突然笑着说道:“君鸿,我三年前曾在县城东山上的慈显庙里跟佛祖许过愿,今生若能得与雨农结成连理便用金砂抄录金钢经经文一卷。如今心愿已经达成,经文也和雨农共同誊写完毕,便想着今天下午去庙里还愿。你若无事,便和我一起去吧。”
“不去,你们小两口有亲有热的,不嫌我在中间碍眼吗?”宋君鸿自是不会傻到这种时侯去凑热闹。
“雨农他累了,下午想在家中休息一会儿。我一个孤身女子上门多有不便,你便陪我走这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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