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楠看到尹扬嘴角的笑容,敏感的小姑娘以为尹扬是在取笑自己,顿时脸红了一下,她头又迅速低了下去。
尹扬从许楠的神情变化中看出了其中的原因,他有点疼爱的鼓励道:“许楠,人因为学习而变的爱思考,也因为爱思考所以他能够不断的进步,在不断的进步中他就变的越来越出色,因为出色所以自信,而因为自信人就变的很有神采和成功,生命也就精彩和富有吸引力。
叔叔希望你也越来越自信,越来越美丽!”
许楠一听初时感觉更不好意思,头也更低了,但在她眼前突然想到了周歆阿姨的音容举止,那份优雅和从容的气质是那么的吸引自己,令自己羡慕和向往,这不正是因为周阿姨强烈的自信而从内心散发出来的吗?
想到这里,许楠勇敢的抬起了头,她肯定的对尹扬说:“尹叔叔,我一定能够算清这笔帐,并且我会为了寻找真实和准确的答案,我决定毕业以后就回去教书,去实地用心的寻求答案。”
省政府的省长办公室里,柬省长正在听办公桌前一个男人汇报工作,他的眉头皱的很紧,眼睛有时还会闪过一道有点惊讶的表情,显然这个男人话语让柬省长感到很意外。
末了,柬省长在座位上考虑了足足有一分多钟,然后他又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了两趟,然后才站住脚步,对那个男子说:“如果这件事情是属实的话,我建议你向省委巩书记报告一下,你要记住,不管是什么人出于什么目的。他都不能够凌驾于党纪国法之上。”
那个男子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说了两句什么,就往省委那边去了。
一个小时以后,省委大院开出了两辆没有明显标示的车,悄悄的离开了省委大院,往城北的高速路入口开了过去,这两辆车虽然很低调和隐秘,但在省委大院前面,高速路口入口附近都有人在悄悄地注视着这一行车的动向。在车一开过去,这些人就拿起了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胡老很意外的现在在省城,而且是在卞奎的房间里面。正和卞奎坐在他那宽敞的客厅里面,客厅里没有看见其他的人。^^
卞奎放下了手里的电话。他一脸笑容的对胡老说:“胡老,一切顺利,省委的工作组已经出发到林州去了,你看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开始行动了?”
胡老没有马上答复卞奎地请示,他坐在那里。手里拿着茶杯,却并不喝茶。而是在那里边想边说:“林州市委书记是柬省长一手提拔的爱将,这几年也是省里招商引资最多的市县,其中得与失都非常多,而且林州最近也在上一个大项目,资金缺口非常大,他们前段时间信了一个外商地投资,结果把林州一家国营液压件厂给折了进去,那个外商捞了一把迅速远遁了,林州现在为了这件事情闹的沸沸扬扬,群众反应非常大。省里也有不同意见。而被林州现市委书记挤走地原林州市长,现在的省农业厅副厅长也趁机欲报当日之仇。所以可以说林州现在是内忧外患,正值风雨飘摇之机,那个曾经一言堂的林州书记自然比古川这不显山不露水的动静大多了,他到省里假借各种旗号活动的动机也比郝方方更可信。
所以我们引祸东行理论上地可行性是没有问题的。”
卞奎频频地点着头,他对胡老是越来越佩服了,姜有时候还是老的辣啊!利用其他人存在的问题,一招“移花接木”就大大的削弱了古川的压力和风险,就让省委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其他目标之上,这里面妙处可真是妙不可言!想到昨天自己和胡老导演的那一幕卞奎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昨天在省政府家属楼下面,一辆汽车悄悄的停在了家属楼前面一个不引人注意的黑影里,然后从车里悄悄下来了两个人,悄不默声的就钻进了省政府一个实权处长地家里,而在他们以为自己做地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在另一个房间里,卞奎按照胡老地布置,悄悄让人给省纪委打了一个举报电话,不到十分钟,省纪委的车就到了省政府家属楼前,随后的一切就被人家全部掌握了下来。
而为了今天晚上这个电话,卞奎已经发动了数十人盯紧了林州大大小小的人在省城的一举一动,还动用了胡老的一些老关系,这才逮住了这条线索,送给了省纪委,而且这个省纪委来的人,也是经过精挑细选的,选择的是和柬省长关系不错的一个领导干部进行举报的。\\\\\
胡老和卞奎相信,被巩书记一包烟给弄的非常被动和恼火的柬省长是绝对不会在这个问题上犹豫和手软的,他一定会很关注和督促这个举报电话的处理情况,他需要查清楚这个问题给自己一个明白的证明,否则,柬省长就太被动了。
情况到目前为止,一切顺利!卞奎的脸上没有办法不轻松和高兴,也许,这件事情还可能有意外的收获,林州那个不是一直想找个机会再进步进步,和自己是老关系的人这次说不定就有进入市委的希望了,这可是一个利好的消息啊!卞奎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给他打个电话,提前通个气,这可是一个性价比非常高的“顺水人情”啊?
胡老没有注意卞奎心里的这些胡思乱想,他仍旧在那里认真的分析和推敲着自己这次行动的得与失,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每一步都必须走的非常小心,不能够出任何差错,否则就是万劫不复。
“查林州是一个肯定了省委会有的安排,我们现在所做的就是稍微推动了一下这个安排的时间提前到来,并将问题暴露的更明显了一点,但我们没有捏造,没有栽赃!
对了,卞奎。你要千万记住,我们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是隔岸观火和推波助澜,但千万不可以与这件事情有直接关系,还要尽量的撇清干系,否则真地就是弄巧成拙,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此外,不要去做弄虚作假、栽赃陷害之类的事情,我们可以煽风点火,但不可捕风捉影。这个分寸也要把握住,总之,这次的这个事情实在是无奈之举。只好做了小人,如果分寸把握不好。我们就会臭名远扬,在全省再无立锥之地。”胡老的声音很严肃。
稍微休息了一下,胡老又说:“关于我们的行动还是再等等看,不到有十足把握之前,我们还是宁静毋动。”
“但我们在古川的帝苑可抗不住。^^ ^^他没有时间慢慢等待,如果我们不尽快改善财务状况。那么我们的嫌疑就永远洗不掉,随时有被注意调查的威胁。”
卞奎显的有点急躁。
胡老摆了摆手:“不要相信这些,在全省地这些企业中,谁的财务没有一些问题?这都是一些普遍和存在争议的事情,不是有句街边俚语叫十个干部有九个干部查不得,一查肯定有问题;十个企业有九个帐务查不得,一查准有犯规地嫌疑。我们现在不是有没有问题,而是能不能够避免调查的这个事情。”胡老顿了顿说:“卞奎,你还是要抓紧去活动,但做地小心。做的巧妙点。现在我们只有小心才是上上之策。”
卞奎点了点头,就在他转身出去的时候。胡老又叫住了他:“不过,我们那边的事情还是要分下类抓紧点,把一些可以做的事情先安排下去做了,暂时不能够做地事情也要加强联系和准备,毕竟没有钱的话我们只会越来越艰难,再说如果不能够赚钱,我们这么费力地搞有什么意思?”
卞奎深表同意的点了点头,他出去打电话去了。
珠海拱北,在澳门进出口岸,一群五六个穿着职业装的,像是公司职员的年轻人从大门口走了出来,他们似乎是到对面的澳门公干,每人还拖着一个皮箱。
在他们出了门以后,马上有人迎了过去,将他们接到了一辆十座的商务车上,随即就离开了口岸。
晚上,这群年轻又上了去昆明的飞机,然后就在那里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三天以后,在古川,萧老三见到了这些年轻人,他们全部在已经停工的帝苑旅游度假村的一栋别墅里,每个人都背着双手,排地很整齐,显地非常训练有素。
在他们的身后,是几张很标准地在澳门常见的赌桌,上面的赌具一应俱全。
萧老三脸色阴沉的坐在这些年轻人对着的一个高处的椅子上:“能够在这个地方站着的人,都是从跟着我们很长时间的兄弟们中间精挑细选出来,要不就是有兄弟担保的人,所以我萧老三的为人,大家都是很清楚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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