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边思思避开家里的佣人和管家,拢着头发急匆匆地跑到了院子外面。
她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谢念难得这样高兴,锁了车门,一只手牢牢地扣住了边思思的手指。
边思思甩了两下,没甩掉。
她冷哼了一声,扭过头,故意不看谢念的表情,高贵冷艳地开口道:“我可不是特意来见你的,是你说要当面给我解释,我就想来听听,你要编个什么样的故事。”
谢念也没有生气,用指腹轻轻地摩挲了两下她的指尖,很亲昵地弯了弯唇,说:“好。”
边思思感觉手指有点痒,痒意窜上中枢神经,不想岔开话题,强忍着才没有开口。
她耐心地等待着他的下一句。
谢念抿了抿唇。
夜色悄悄,树影婆娑。
谢念的声音像是从虚无中传来:“那天,我去了沈家。”
边思思坐直了身体。
“沈老的心腹找到我,说他在抢救室里,希望我能马上过去见所谓的‘生身父亲’最后一面。”
边思思了然。
骤然发生这样的事,谢念大概也有些茫然失措吧。
她体贴地为谢念做好了心理活动的假设,又觉得不对,皱了皱眉,冷笑了一声:“好,没关系,这个理由我接受了。那第二次我等你五个小时,你也没来不是么?说什么粉丝在跟行程,也是骗人的吧?”
谢念点头:“嗯。”边思思挑着眉看他。
表情仿佛在说“真是好意思承认,看看你还能多厚脸皮说什么鬼话”
谢念深吸了一口气,又捏了捏她的手指,从口袋里把那只表摸了出来。
镶钻的劳力士表——他亲自飞去瑞士,一颗一颗钻镶上去,刻下她的名字。
每一刀,都像是刻进了骨血里。
谢念拽着边思思的手,温柔地将表带到了她纤细的手腕上。表带的大小也是刚刚好,和他记忆中一模一样,在他的大掌中显得不堪一握。
他轻声说:“我那天是有点生气,所以失约了。对不起。”
“边思思,我不是别人。我是谢念。”
谢念深夜驱车回了沈家。
边思思则是轻手轻脚地摸黑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她有些辗转难眠。
“我不是别人。”这句话不是谢念第一次说,上一次是在舞会上,边思思心惊胆战地试探了一番,没试探出什么来,还以为他只是中二病发作,随便说的。
这是第二次。
边思思就算是白痴,也知道这不可能是巧合。
谢念知道了。
他知道小男孩的存在,他以为她把他当成了小男孩的替身。
所以他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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