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的恋童癖。这是一次从人格到人性以及信仰的侮辱。重病的献帝发挥了回光返照的潜力。开始与这些议员辩驳。
一个重病卧床的老人不可能说过这么多个小伙子,再说这个老人还要用饭后的时间思索盛唐的未来。而这些小伙子吃饱了就开始琢磨怎么通过踩这个老人达到自己的未来。就这样第一次正面交锋产生了。献帝不敌,吐血三升,而后在急救中死亡。死在议会的质讯台上。
如果献帝早死几天,也许能来个举国哀悼。现在死亡却没有得到应享的待遇。因为一顶国贼的帽子被牢牢的扣在献帝的头上。
民主并不是不好,而是要分场合,分时代。现在民主就成了双重标准的鞭子,是别有用心的大员抽打上司,驾御人民的法宝。
献帝的死亡恰巧说明了这件法宝的威力。他们把目标瞄向了另一个老头。墨帝,只要把他抽倒了,那么盛唐这锅粥就能分到自己的碗中,而后成为传家的法宝。其实这些人的骨头里还是专政的皇权。
对于献帝的死亡,墨帝选择了沉默。而后把献帝的死讯通令全国,并宣布将有自己接任献帝的职位。原本应该享受国葬的献帝,不得已只好找了块土地,打算安葬在这里,墓碑上没有提字,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还不止知如何下笔。
沿海将士明白什么叫莫须有,一些人义愤填膺,想杀去议会,切掉那些满脑袋豆腐议员的脑袋。出与对国法的畏惧,以及上司的约束。这些人只有无奈的训练。
挽联成为表明立场的分水岭,如果站在民主的对立面,那就是支持献帝的。只要把你的挽联送过去,那你就成为议会弹劾的对象。
一些明白事理的人毅然给献帝送了挽联,大有一副爷爷等你的架势。
左相尹全,左丞唐林,户部大臣林郎,海军衙门风行烈,天津留备高颖,威海守备庞天祥,广东守备林则徐,威武将军戚继光,北洋舰长郑和,中华联合商会会长胡雪岩,华夏商会会长方笑人。
这些挽联被摆放在灵堂前,墨帝亲自守灵。门外还有进万的兵勇。
墨帝的思想很单纯就是想送老弟兄走完最后一程,至于军机大臣蒙放,他将会在不宣判的情况下,与献帝入土时秘密凌迟。这是墨帝唯一能让自己心安的方法。
议员们没有想让献帝消停,即使死也要让他走的不安。于是鼓噪群众打算大闹灵堂。并向旧势力示威,现在的议员自发组成新党,把给献帝道挽的统统扫到旧势力中,期待用阶级的划分来达到斗争的目的。
沉默的墨帝终于愤怒了,行将就木的老头爆发了全部的愤怒,对与军士对垒的人民进行了语言上的问候。毫无疑问墨帝是个语言大家,把这些人说的哑口无言。
献帝终于入土为安,但是盛唐的安宁将不复存在。斗争正在酝酿,民主正在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