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陈煜珩当即就不高兴了。
“什么叫糊弄,这些可都是本宫平日里面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
本来还打算用这钱干别的事情,如今这女人还嫌弃,哼!
愿意要就要,不要拉倒。
看着陈煜珩几乎是无赖的表情,月沧雪将盒子收在怀中,有总比没有的好。
“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辞了。”
“等等,谁说让你走了。”
陈煜珩白了月沧雪一眼,示意月沧雪坐下来。
“不知道太子殿下还有什么事情么?”
“有个人要见你。”
陈煜珩话音落下之际,书房的门再一次被打开,一道身着月牙白衣的男子缓步出现在月沧雪的视线中。
当看清楚那人影之时,月沧雪凤眸中恨意瞬间涌现而出。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秦宗延。
秦宗延细长阴鸠的眸子看着月沧雪,将那女子眼中每一丝的仇恨都映在眼中。
“怎么,见到朕很意外么。”
“秦皇陛下。”
月沧雪起身朝着秦宗延福了福身,眼中虽说恨意涌现着,可唇角的笑意却始终挂在脸上。
“坐下吧,你与朕之间何须客套。”
秦宗延缓步走到月沧雪身边,修长的大手轻轻地按着月沧雪的肩膀,示意她坐下,也同样阻止月沧雪的离去。
他太清楚这个女人的个性了。
“你们既然有事儿的话就聊着,本宫去外面找一些吃的。”
陈煜珩走到月沧雪身边之际停下了脚步,双眼与月沧雪的视线交接,他不是太懂这女人眼中的恨意是从何处而来。
不过看两个人之间的态度,似乎早已经相熟。
陈煜珩离开了书房,月沧雪坐在椅子上,秦宗延坐在月沧雪的对面,气氛一度冰到了极点。
秦宗延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月沧雪,不放过面前女子每一种神色的变化。
当看到她缓缓呼吸调整情绪之时,唇角勾勒而出的笑意更深,还如老样子一般。
他不知道已经死去的人是怎么复生的,但月沧雪就是云沧雪的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朕应该叫你月沧雪,还是无雪,亦或者是云沧雪呢。”
“秦皇陛下真会开玩笑,小女只是姜国月府的大小姐月沧雪,又何来云沧雪一说呢。”
每一次,月沧雪在面对秦宗延的时候都是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即便如此也无法化解心头的恨意。
可当真真正正的面对秦宗延的时候,此时此刻的月沧雪却渐渐平静下来,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就连月沧雪也不相信自己会做到这种地步。
“还打算继续瞒下去么,朕虽不知你怎么换了一副面孔换了可一个身份,但你便是云沧雪,独一无二。”
“呵呵,独一无二。”
冷笑出声,月沧雪摇着头。
以前她总认为这个词对女人来说是一种独有的幸福,是世上唯一仅有的意思。
现在想想,真是好笑呢。
“秦皇陛下在说什么沧雪有些不明白,但我只是一个平民百姓而已陛下怎么高兴怎么说便是,沧雪还有事儿先行告辞。”
说着,月沧雪站起身,朝着秦宗延福了福身转身欲走,不过在转身的那一瞬间,秦宗延的一句话让月沧雪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