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绿娇娇用手指慢慢地划过他的脸,轻轻地说:
“国师府要的是龙诀,不是你,你走了你不会死,可是你不走的话因为他们有足够的能力打破人的八字,逆天杀人,你的椰子酥也保不住你。”
杰克伸手握着绿娇娇的手贴在胸前,侧过脸摩擦着她湿漉漉的刘海说:
“你真是挺烦的我要走早就走了,如果可以和你死在一起,一定是上帝给我最好的安排,那我们就去吧”
杰克说完翻身下床,为绿娇娇盖好被子后,自己却去洗过脸然后穿好衣服,认认真真地整理好后走到床边,双手挽起绿娇娇的手,单膝跪在她面前。这个举动吓得绿娇娇马上醒了大半,挣扎着要坐起来。
杰克温柔地笑着把她扶到绵被里面,然后再跪下对她说:
“杰克怀特请求绿娇娇做我的妻子,成为我生命中的伴侣和爱人。
我向至高至圣,至爱至洁的上帝起誓:我会珍惜我们的爱情,不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
我会信任你,尊敬你,我将和你一起欢笑,一起哭泣。
我会忠诚的爱着你,无论未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是艰难还是安乐,是健康还是疫病,我都会陪你一起度过。
无论准备迎接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会一直守护在这里。
就像我伸出手让你紧握住一样,我会把我的生命交付给你。
娇娇,请你嫁给我”
绿娇娇双眼定定地看着杰克的眼睛,颤抖着双唇吐出一口气再也吸不回去,眼泪象泉水一样涌出眼眶,她向杰克伸出另一只手,杰克仍然跪在地上,慢慢地向她靠去。
绿娇娇双手勾着杰克的颈抱过去,哽咽得换不过气地咳嗽了一声,贴着杰克的脸无言地点头。
这一夜,孙存真在房间里蒙头睡觉,安龙儿没有整夜打坐炼丹,他和大花背一起靠在墙边,看着火炉里的碳火坐到天亮,手里一直摩挲着瑞士匕首冷硬的刀刃。
天微微发亮,绿娇娇和杰克就走出房门。绿娇娇不象平时那样在脑后梳一条大辫子,或是盘起象小绵羊一样的双抓髻;她今天把头发全部盘在脑后,侧侧地挽了个麻花髻,还有几络长发飘散垂下,这是已婚女子的打扮。出现在她身上比平日多了几分庄重,神情里无端多了从没有过的平静和女人味。
她还换下近来为了方便逃跑和打斗常穿的紧身男装,穿上一套紫红色缎子缝制的绵旗袍,颈上绕着一条洁白的羊毛围巾,显得宁静而喜气。
安龙儿打开门看到绿娇娇和杰克,被绿娇娇的打扮吓了一跳。
绿娇娇微笑着拉住杰克的手走入房间,对安龙儿和孙存真说: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丈夫,杰克怀特,我们已经成亲结为夫妻。”
绿娇娇说完,杰克用手揽一揽绿娇娇,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绿娇娇很开心地笑着把头靠到他的胸前。
安龙儿和孙存真都呆住了,眼定定地看着他们两个,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绿娇娇看到他们的窘态,觉得要开口教他们一点人情世故了,于是又说:
“你们应该恭喜我们百年好合白头到老,早生贵子百子千孙,快说,你先说”然后她指着安龙儿。
安龙儿面无表情地说:“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绿娇娇的手指指到孙存真面前,孙存真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急得挠挠头,挺不容易地挤出一句:“早生贵子唉呀,不会说了”
杰克拍拍孙存真的肩,又抱抱安龙儿说:“谢谢你们的祝福,今天我们要办婚礼,我们快点上路,到前面的镇上请大家喝喜酒。”
于是四人急急收拾行李整理马车,踏着晨曦扬鞭上路。
两个时辰之后,他们已经走到一个叫住邓家埠的大镇子。他们向当地人打听过,从邓家埠沿白塔河向东南走一个时辰,就可以到龙虎山,而天师府并不在龙虎山上,而在山下的上清镇。
绿娇娇知道这是最后的一天,也是最后的时辰,只有马不停蹄直接到天师府取得龙诀,才可以把全部主动权把握在自己的手上。
杰克很想留在镇里摆个酒席开心一下,可是绿娇娇劝止了他的想法,他们在镇上的食肆炒几个菜,匆匆吃过就马上起程。
沿白塔河走了几十里平坦大道,很快就发现白塔河两岸的地形奇峰异起,壮观而秀丽。可是大家的心里都知道面临着重要关头,实在是无心欣赏龙虎山的好山好水,对他们来说,路越窄,形势越危险。
绿娇娇开始给大家说她的作战布置,这是她想了很多天,反复权衡利弊后的安排。
因为绿娇娇的八字永远被国师府吊着,所以她去取龙诀是非常不智的做法,如果在中途被人截击就会前功尽弃。所以他安排安龙儿和孙存真去取龙诀,自己和杰克分开马匹继续向前引开国师府的人马。
安龙儿和孙存真取得龙诀之后,马上带书回广州,找到天德号花艇的老板娘兰姐,然后藏在花艇中等她和杰克回来。如果遇上危险,实在是无法保护龙诀的话,宁可消灭龙诀也不能落入其他人的手中。
当他们下车分好马匹行李,孙存真突然几步跳到一棵大树的顶上看着后面,远远看到一彪人马正向他们扑来。
绿娇娇马上把安龙儿拉到身边,在他耳边说出取得龙诀的口诀,然后对他和孙存真说:
“我和杰克引开他们,你们马上出发去天师府,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