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进了厕所以后,那俩混混就把我又打倒在了地上,然后王羽突然一边解裤子,一边说:“把他摁住了,我亲自帮他清洁清洁。”
我立马就明白王羽想干什么了,他是想对着我撒尿,吓的我使劲挣扎要起来,可俩混混用力摁着我,我根本起不来。
这时候王羽已经把裤子解开了,亮出了那丑陋的玩意儿,一脸狞笑着说:“逼养的,你不是惦记颜笑笑吗,跟她亲过嘴吗?我看以后她还会不会亲你。”
说完了以后,王羽对着我脸就“哗”的尿了。
一股带着骚臭的尿流就都浇在了我的脸上,我只感觉心里无比的恶心,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就想吐,可我不敢张嘴,就怕一张嘴,会被尿进嘴里去,就从嗓子里“呃呃”的干呕。
这个时候厕所外面看热闹的人也都挺惊讶的,但大多都是幸灾乐祸的喊:“尿了,尿了,真尿了嘿,哎呀我艹,就这逼样还活着干吗,快死了得了,省的丢人现眼!”
被王羽这样的侮辱,又听着那些人嘲讽厌恶的话语,我当时就崩溃了,感觉自己真的丢死人了,这种奇耻大辱,估计还没谁经历过,真的还不如死了算了。
“嗷”的一声,我突然放声大哭,把王羽和那俩混混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就松开了我,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就跳了起来,冲到墙角,对着墙面就“咣咣”拿头往上撞。
这一下子把王羽他们都给吓的直往后退,而我心里已经悲愤到了极点,虽然狠狠的撞着墙,但却一点不感觉脑袋疼,不过没撞几下,我突然脑子一蒙,就晕过去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寝室里了,睡在我上铺的室友杨枫彦正坐我旁边呢,赶紧对我说:“陆野你醒了?可吓死人了,这要是你撞死了,我们谁还敢住宿舍呀。”
杨枫彦虽然平时也不咋跟我说话,但也不像陈学亮那样没事就对我冷嘲热讽的,所以我对他还有点好感,但我这会儿脑袋还特别疼,就皱着眉说:“我咋回**上的?”
“哦,你撞晕了,王羽他们吓的都跑了,我和其他室友就把你抬回来了,”杨枫彦还心有余悸的说:“幸好你醒了,要不我们真不知道咋办好了。”
我又在寝室里看了看,室友们都趴**上望着我,一个个也都挺后怕的样子,不过唯独没见陈学亮,我就问:“陈学亮呢?”
“这小子害怕,跑别的寝室睡觉去了。”杨枫彦有点生气的说:“陈学亮也是真过份,干嘛要把王羽他们带来?”
我这会儿还很晕,就对杨枫彦他们说了声谢谢,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早上醒过来以后,我头虽然还疼,但已经有力气下地了,杨枫彦劝我说,让我请假休息两天。
我也知道自己被王羽打,还被他用尿浇,这件事情一定会在学校传开了,我这脸是丢大了,更怕看到姐姐,怕看到她那充满鄙视厌恶的目光,就点头答应了杨枫彦,让他帮我跟老师请假。
接连两天,我连宿舍的门都没出,吃饭也是麻烦杨枫彦帮我打,不过陈学亮知道我没事了,又回寝室住了,还冷嘲热讽的说我这次可是出大名了,在学校已经传开了,还给我起了外号,叫“尿性哥”。
“尿性”这词,在我们这边是牛逼的意思,“哥”这个字眼,也只有那些混的好的混混才可以叫,比如王羽,大家都叫他羽哥。
不过我知道,我这个外号,里面充满了侮辱。
得了这么一个外号,我更不敢见人了,可杨枫彦只给我请了两天假,而且这两天我一点姐姐的消息也没有,室友都没跟我提过她,我也不好意思问,心里挺想她,也想知道她怎么看我,和王羽又怎么样了。
后来我想,横竖都是死,总不能一辈子不见人,第三天的时候,我就去上学了,不过出宿舍的时候,戴了一个大口罩。
带着口罩走在校园里,不认识我的自然没什么,但认识我的人还是能一眼就瞅出来,就会对着我指指点点的笑。
我一路上低着头进了教室,发现姐姐还没来,不过却看到我座位上正趴着一个人睡觉。
昨天我听杨枫彦说过,我们班新转来一个学生,我们班53个人,因为我老实,总挨欺负,所以班里同学都不愿意跟我同桌,我就一直自己一桌,班主任就把新来的同学分我旁边了。
我看新同桌正睡觉,没敢打扰他,小心翼翼的坐下了,可我发现这新同学挺眼熟的,突然就兴奋的喊了一声:“大鼻涕!”
哪想到我刚喊完,新同学噌的就坐了起来,一把薅住了脖领子,对着我就骂:“艹尼玛,说谁呢?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