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来,凑近了她的耳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冷峻的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愤怒和压抑。
如歌抬头看向他,对上他那双黑眸,再低头看向他钳住自己胸的手。
“你就这么缺男人?想要被男人上?”冷冷地话语带着讽刺,黑眸里泛起嗜血的阴郁,顾成勋嘲讽的人的能力无人能及。
许如歌忽然悲哀的笑了。
她觉得心里更难受,而胸被他用力握着疼痛中带来一丝快意更让她屈辱。
“对,我缺男人,我渴,我就是想要跟男人那个,你管的着吗?”
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一个被丈夫冷落了三年的女人,她恪守着作为人妇的基本道德,不想去背叛婚姻。
可是婚姻给她的只是满目疮痍,这个男人夺走了她的清白,还要一再调戏,现在矫情的这样,她觉得很讽刺,目光聚起讽刺的光,看着顾成勋。
顾成勋被她眼底那种倔强的含着水光的眼神看的心里一紧。
她这些话,简直让人愤怒咆哮,可又让人莫名心里一紧。
胸膛起伏了下,顾成勋视线扫过了许如歌的全身,那妖娆的身材让他眼底再度燃起分明的情绪。
那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直观的情绪。
“既然是你自己这样犯贱,那我就不客气了。”
“嗝——”许如歌忽然打了个酒嗝而,酒劲儿上涌,大脑似乎不受支配,那双纤细的手一下子落在了他的皮带上。
她忽然想起来,刚从好像是要解他皮带的,可是被他甩开了。
她现在再摸到,忽然很生气。
“不睡了。”她松开手,“凭什么我就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又不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
“现在磨磨蹭蹭的是你!”顾成勋不悦的声音从她头顶上飘来:“不是你要来的吗?”
如歌一愣,被绕晕,抬头眸子,水眸对上他寒意刺骨的眸子,心有点慌,脱口而出:“你态度不好,影响质量,不来了。”
男人立刻挑起剑眉:“现在矫情的是你。”
“女人矫情本来就是天经地义。”许如歌跟他反驳。
“这是什么道理?”顾成勋轻笑了一声,因为这句话被取悦,而她就是个喝醉的女人,自己跟她计较什么?
想到乐这里,他眸光一闪,唇边勾勒起来,语气温柔:“来,乖,解开我的皮带!”
听到这柔软的言语,带了诱哄的意思,许如歌因为酒精的作用而呆萌着,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
那张脸很俊逸,黑发利落,有几缕垂在额头前,深邃的五官,挺翘的鼻梁,据说鼻梁高的男人在那方面很厉害,需求异常,也持久。鼻梁下是他优美的唇,厚薄适度。
看着看着,心里忽然一阵狂跳。
顾成勋拉过她的手,搁在自己的皮带上:“弄开。”
如歌抽手,一不小心碰到了男人已经依然毫不掩饰的地方,那里情绪勃发。
“嘶——”顾成勋倒抽一口冷气,觉得自己要炸了,再度抓过她的手覆盖在自己已经无法掩饰的情绪上,压抑的声音性感低沉而沙哑:“快点,弄开。”
“你——”如歌一下子愣住。
下一秒,男人一把抱起他,往卧室里走去,动作简单,粗暴,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