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羽毛拂过,不是很挥,轻轻柔柔地抚摩,使得细致的肌肤泛起栗然轻颤。
胸前一片湿凉,又是一阵舒畅的感受,是在做梦吗?
怎么做起如此真实的春梦,身上似有重物压着,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声,好浓的阳刚味,还有淡淡的古龙水味道。
天呀!她要怀疑起自己的神智了,她居然听见霍笑天的声音。
“嗯!好滑好细的肌肤像丝缎,牛奶似的白皙好想咬一口真甜真甜”
颈项近肩的地方传来细微的痛感,朱雀低吟了一声动了动,有种满足又似不满地发出猫鸣声。
这是她的声音?
“想要更多是吧?我的爱不要急,会给你的”
淡淡的香茅味在鼻下流窜,她缓缓地张开眼。
这不是梦,朱雀看见一张汗水直淌的笑脸,笑得极度痛苦,似在强忍什么。
“我被下了葯。”肯定句。
因为她浑身无力,只想要他。
“你想喊停吗?宝贝。”在紧要关头,他却当起君子了。
她抬起虚软的手抹去他额头汗珠。“你停得下来吗?”
“为了你,咬断牙根也要憋。”霍笑天说着反话,不断地吻着她。
“为什么愿意唤醒我,你可以等到完事后。”而她会当做了一场怪诞的梦。
“因为,我爱你。”
一句话抵过千言万语,她释然地笑了。
原来爱也可以这么简单,在一瞬间融入心窝成湖。
“看来我是帮不上忙,你自己来吧!”心情一通电,她俏皮地幽他一默。
霍笑天深情地吻住她。“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再痛也不会比子弹穿肉还痛吧!她暗忖。
才这么想,一阵痛楚猛地传来,她不自觉地蹙紧眉头,强忍着想推开他的冲动。
“噢!轻点,会痛。”
“长痛不如短痛,吾爱,咬紧牙根。”
“唔——”
两行泪在刹那滑落,她被撕裂了。
天杀的,她宁可挨个子弹也不愿受这种折磨,不过现在后海已来不及。
“还好吧?心雀。”
“别叫心雀,不然我咬你。”
她疼得想伤人,敢算计她的那家伙头一个该死。
他心疼地轻轻动一下,眼神因欲望而深如井。“咬我吧!我的爱人。”
朱雀狠狠地咬上他的肩头,满口是血的腥甜味。
“你没事吧?”
还有点晕眩的朱雀抱住他的肩。“我想还没人死于做ài,我还活着。”
“调皮,还疼不疼?”他温柔含情地擦去她淋漓的香汗。
“和你差不多疼。”她吻上他肩头满布的大小齿印,舔舔温湿微腥的液体。
她上辈子一定是僵尸或是吸血鬼,酷爱血的鲜美。
“等我一下。”
他起身走下床,到浴室拧了条温毛巾为她擦拭了一下身。
“笑天,你有一副好身材。”这种精瘦结实的体形不当牛郎太可惜了。
“小雀儿,为什么我觉得这句话是一种讽刺。”由她口中而出的赞美绝无好意。
朱雀装傻地眨眨眼。“我只是刚好了解一件事,女人到底迷恋你哪一点?”
他有无数的女人,每一个女人都会爱上他,为的不光是物质享受,还有他的身体吧!
难怪他有本钱一个接着一个玩,每回甩掉女人时都冷血无情,因为她们都被他旺盛的精力喂足了胃口,不是极品满足不了贪心的欲望。
在罗珊娜的资料里,他用女人用得凶,每个大约只有半年的幸福期,而他同时和多个女人有性的往来,大家竟能相安无事。
通常他甩掉一个女人,在几个月内,她们都会想尽办法回到他身边希冀能重获宠幸,因此他对这些女人十分残酷。
往往是身败名裂、无颜见人,落得凄惨的结局。
可是很奇怪,偏有更多的女人不信邪,为求他青睐不惜使出浑身解数企图引起他的注意,继而成为他的新床伴,不顾前车之鉴地一再重蹈覆辙。
女人若是不长进,苦的是自己。
“你是在捧我还是贬我?”
微闭着眼,朱雀感觉力气渐渐回聚到四肢。“男人很少有你的好体格,你有自豪的条件。”
“累了?”好美的海棠春姿,不刻意散发的撩人风情让他又起了一阵蠢动。
“别再乱摸我,请体谅我刚被野兽蹂躏过。”害她身体起了轻颤,浑身酥酥麻麻的。
瞧她说的是什么形容,为之失笑的霍笑天在她胸前落下点点细吻,她实在太诱人了。
娇慵的欢爱神情仍泛着红潮,白玉似的玲珑娇躯横陈在他怀中,一处处的吮痕啮迹是他宠爱的烙印,她是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娇美的胴体似在发出邀请的讯息。
天哪!他不过是个失去抵抗能力的男人,一次的结合绝对灭不了他渴望多日的火焰。
“我还想要你。”
慵懒地睁开眼,朱雀柔柔一笑。“先回答我的问题再说。”
“嗯?”
还玩,待会就让你哭。“谁给你葯,白虎?”
“不是。”好甜的花蜜,适合哺育他的孩子。
刚这么想,眉倏地拢起,还是请个奶妈?这份美好全是他一个人的,绝不与人分享,即使是他的骨肉亦同。
“不是?”奇了,哪会是谁,难道她有不好的预感。“一位美得十分清灵的人间仙子?”
他轻笑地吻吻她,用深情如水的温柔语气说:“你才是我美丽的人间仙子,一只只为我展翅的瑶池朱雀。”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到底是谁耍弄了我?”
“看来你的复元情况良好嘛!再来一次不是问题。”
“好色鬼,你还没告诉我呢!”她不悦地拍掉他的手,拉起他的臂膀用力一咬。
他吃疼地一呼“你想谋杀亲夫呀!待会再让你咬个过瘾。”
反正他的身上已有不少地的杰作,再咬上几口表示他们够恩爱。
“你最好给我讲清楚,否则我会让你引以自傲的部位永远不举。”她脸上是带着笑,可眼神冰得足以冻人。
霍笑天咕哝了几句,拉下她趴在自己的胸膛憩息。
“一个看起来很懒散的男人,颓废中有一丝精厉,我在洗澡时他潜入浴室交给我一个瓷瓶。”和一颗胶囊。
“而你就拿来试验在我身上!”很好,他太有科学家精神。
“呃,他有很好的口才。”不知为何,他就是相信那人所言的一切。其实当那个男人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并未感到惊讶,只觉得荒唐。此人怎能穿过外面守卫的保全人员和联邦干员,而他寸褛未着地冲着水。
有点荒谬,他给人一种朋友的感觉,让他不防备地边洗着澡边和他聊天,丝毫不担心是杀手来取命。
当对方嘴角勾起一抹诡笑地拿出小瓶子,说着此瓶的用法及好处,一再叮嘱他别泄露“邮差”的底,他也是受人所托。
这种无味无色的仙葯必须飘散在密闭的空间中三小时,葯性沁入皮肤里产生如同做梦般的幻觉,男女交合之后才会彻底清醒。
而那颗胶囊,是想要她提早清醒或是自己不慎中了葯性,只要捏破轻嗅其味即可。
“喔!口才好就能说服你,要是人家给你一把刀要往我脖子抹,你是不是向人说谢谢地接过刀?”
她大概知道是谁了。
霍笑天安抚地摸着她的背。“我有分寸,你是我爱的小雀儿,我宁可伤自身也不可能伤了你。”
“可是我受伤了。”她气闷地道,因他的爱语而忍下砍人的冲动。
“哪里!”他紧张地翻看她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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