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看你看,这是什么东西,你看芽儿给你带什么来了。”从远处,就迷迷茫茫的看到北堂芽,左手里拽着一个大袋子,右手捏着一叠银票。
这是,本堂涵和范逸萧两眼对视,然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心里不约而同的想着:看来这丫头又偷溜下山去疯狂‘抢购’了。
“小姐,你看这是我买的胭脂,可是上等的极品啊,还有这个玉簪,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一个讨厌的大妈手中抢过来的,你再过来看,这件衣服,我可是叫裁缝师用最好的丝绸做的哦,冬暖夏凉的,对了,爷爷,你看这个,这个是我给你带回来的,上等的茶叶哦,老板说啊这可是极品啊,银夜国也不一定每年都有这么好的茶叶呢?还有这个,这个”北堂芽又开始‘念经’了。
“北堂芽,谁准你叫我‘小姐’的,还有谁叫你又偷溜下山了。”北堂涵语气中带有点责备,又有点宠溺。
“反正蝶谷又没有外人,只有我们3个嘛,人家都叫你‘小姐’叫了十几年了啊,哼,你自己一个人隐姓埋名就算了,我干吗还要跟着你改名啊,人家都习惯小姐叫我小希了啊,要不是看在‘北堂芽’这个名字还蛮不错的分子上,我才不改呢。”北堂芽撅着嘴巴,好像受尽了委屈般的看着她。
忽然,她看见本堂涵身后的范逸萧正对她比手划脚的,她越开越疑惑,为什么范爷爷今天那么奇怪呢。等到她再次回过神来,看着自家小姐的时候,她才知道,越来那个手势是那个意思啊。但是一切都太迟了。
“北堂芽啊,你这个笨蛋,你买的其他东西我不说,但是你看看这个茶叶,里面分明夹杂着杂质,你确定你买的是极品的茶叶?你过来。”北堂涵带着芽儿,走到茶几旁,绅士的取出了一些茶叶,然后用烧开的蒸馏水来泡。杯子中的茶经过蒸馏水一泡,刚开始发出阵阵清香,不一会儿,便开始褪色。最后变成了红色。
“北堂芽这茶还真是极品啊,要是让爷爷喝了,我看,他可以‘魂游’了把?”北堂涵面露土色的看着芽儿,又说道:“你手上那叠银票哪来的?”
北堂芽心里暗暗骂道:臭爷爷,也不提醒我下,这下被抓包了吧,总不能供出爷爷吧,怎么办。好吧,决定了,就那样说。
(星巫婆:北堂芽小朋友,你怎么可以那样怪爷爷呢,他刚才不就上演了一出‘哑剧’你看不懂就算了。怎么还能责怪人家呢。 北堂芽:难道刚才那个动作是在暗示我?我还以为他是故意要逗我笑,报一剑之仇呢。)
“小姐啊,这个银票啊,说来就话长了,既然你想听,我就告诉你吧,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刚偷溜下山呢,是为了看看我们银夜国美丽的风景啊,不巧在途中遇到了一个富家小姐正被一群山贼围着,你要知道,蝶谷虽然很宁静,但是蝶谷范围以后的地方就没有那么太平了。然后我忽然想到了小姐说的那句什么‘路过不平,拔刀杀猪’。”北堂芽正全神贯注的开始讲述着,却忽然被打断了。
“芽儿,我什么时候给你说过一句‘路过不平,拔刀杀猪’?你要说的应该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吧。”北堂涵无奈的看着芽儿,三年了,这个家伙居然还是一点都学不进去。
“小姐,那不重要啦,重要的是,我去帮助那位小姐摆脱困境,然后,,然后,,,我都不好意思说了,然后那个小姐居然贿赂我,硬要叫我说下这些银票当作救命之恩。人家都那么热情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所以就。”北堂芽看了看她家小姐,心里想着这样应该可以蒙混过关了把。
“芽儿啊”还没等北堂涵说完,芽儿又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啊,小姐,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一定是要说,外面的世界不太平,要救人也一定要确保自己的安全,对不对?就在的,还好芽儿平时跟小姐学了几招,对付那些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她知道,她这个故事编的很瞎,但是北堂涵还是会相信的,因为只要是芽儿说的话,她都一定会信。
“你啊,老是这么调皮,早晚有一天会吃亏的,对了,芽儿,今天我出师了,可能过几天我就会离开蝶谷,自己谋生去了。你要跟吗?”本堂涵宠溺的摸着芽儿的脑袋。
“小姐,跟你说哦,虽然我不知道爷爷到底是什么人,不过我想他既不出山又能让我们白吃白喝三年,他一定不是一般人。而且啊”北堂芽将嘴巴凑近她的耳边,小声道:“小姐,而且那天,我偷偷溜进爷爷的书房,你知道我看见什么吗?他的书房里有一大箱的金银珠宝。”
“爷爷是仙医,有一大堆珠宝有什么好奇怪的,对了,你刚编的那个故事,很逼真,但是你露馅了。估计那些银票也是爷爷借给你的吧。”北堂涵用余光看着在一旁大惊小敝的芽儿。
“小姐,这些都不是重点俩,我当然知道爷爷是仙医,金银珠宝当然不算什么,不过,你知道吗?那写钱财,无论是什么,它上面都有官印,所以我在怀疑,那些东西都是国库的,不过我一直想不通,爷爷又不是朝廷的人,为什么会有那么过官银,银票那些呢?”
“好了好了,芽儿,这些事别在说了,还有那些东西你就当没看到,知道吗?”北堂涵表面上安抚着芽儿,心里却开始怀疑,也许想芽儿说的,爷爷并不是普通人吧,总有一天,所有的事都会水落石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