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夷洲只能活动在码头的话,同样无法在夷洲扎下根来。
“,黄庭真就在那里草草建了座码头,就把人都撤回来了。涵儿”
“嗯,这个,我得想想”
张涵思索了一下,夷洲还是很重要的,天下大乱,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他是准备了再准备,也不敢说就一定能如何如何。至少,张家眼下就还弱小,需要有条后路。
“孙儿听说了一件事,不知是不是真的,孙儿随便一说,说的不对,祖父莫怪。
据说,族里有这样一个人,一家人有事外出,偶然遇到了瘴气,家人都得了打摆子,不幸去世了。唯一幸存的他看着家人悲惨死去,便发下誓言,访遍天下,也要根治这打摆子。他走遍天下,苦心研究,工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学会了治疗打摆子,便回到了家乡,为家乡父老治病,此人心肠极好,不在乎钱财
当然,他的医术不完善
另外,他还发现了几种能够预防的葯物
祖父,不知可有这样的事?”
张涵想来想去,没别的办法,什么实验设备都没有,唯一的办法就是人体实验。进行大规模的人体葯物实验,详细记录治病过程,身高、体重、年龄、反映,什么都要记仔细了有了这些实验数据,分别调整配方和剂量,通过对比实验,才有可能在短期内改善葯物疗效。
当然,这事不怎么地道,听起来类似日本鬼子。不过,本质却截然不同。患打摆子的,是他自己得的,与张家无关,这些人多是穷人,看不起病,只能在家等死。而张家的大夫再怎么糟糕,也有近五成的治愈率,哪怕只有三成患者被治愈,也比那强许多。
而且,千百年来,医学的进步,大多都是由此而来。西医号称科学,到了最后一样也需要人体实验。张涵听说,还有打着新葯免费试用招牌,拿中国人试葯的(奉劝一句,买的没有卖的精,世上没有便宜是好占的)。
“有有有,自然是有的,此人不光自己会治病,还教有不少徒弟,一起治病救人对了,这么办的话,得多长时间才能改善效果?”
“这个,就说不准了,短了一年半载,长了两年三年,也是有的。
祖父,这样吧!家里这头找几个医术好,对这病有研究的,先研究着。孙儿在青州医园请华元化先生也研究着,如此一来,也许会快一些”
“好!就这么办,需要什么,涵儿几尽管开口,”张昭微微点头,不过“华神医答应你了吗?”上次张涵可不是这么说的。
张涵这才想起来,华佗只是答应考虑考虑,他干笑一声:元化先生虽然没有答应,但我观他的意思,还是很动心的!
就算他不答应,孙儿也决心把此事办下去,最多请别人主持好了”
说完了正事,屋里的气氛就轻松多了,张涵与祖父闲聊,若有所思。
不知不觉间,家里的船队已经壮大了,是时候王里面掺些人手了,族学要有意识地向造船场和船队倾斜。大汉国的海岸线很长,江河纵横交错,水军也是一股很大的力量。而且,这股力量部署在海外,发展的顾忌也少些儿。
“涵儿,从族学里找些儿人到船队里去!”
张涵一惊,低头应道“是!”张昭没有能看透人心的眼睛,但船队里张平一家独大总是不好,里面的人手虽然都是张家的人,张昭也派了些儿心腹,但愿意去船队的人实在不多,去了心里也未必没有想法。族学就不一样了,族学里的人员很杂,与船队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船员死后,自家的孩子是要入族学的,他们不会为难族学学子。能从族学毕业的,也都有两下子,正好船队需要有能力的。
张昭既平衡了船队的势力,又充实了船队的人手,还满足了张涵的愿望张涵那点小心眼瞒不过他的。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