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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恭贺新禧福寿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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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 都在痛骂奸商,以为物价上涨只是由灾荒引起,过一阵儿,便会重新降下来。殊不知,张涧却在偷笑这物价一涨,降就难了!

    可惜,这么得意地事,却不能说与人知,真是可惜

    “元溪和文臧都在呀,正好一起去吃饭吧!”

    张涧正打着哈哈,想办法岔开话题,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说话。回过头来,却是伍子方。伍子方在并州独当一面,一待就是两年多。他的性格豪爽,在众將中很有人缘,张律、张英、王文华、太史慈等人见了都有话说,不觉便落在了后面。等他们出了门,恰好见到张涧与戏志才在说话,伍子方就打了个招呼。

    “是伯矩啊,怎么样?身体一向可好”

    张涧不说去也不说不去,笑着与伍子方寒暄起来他可不会去 的。

    “还行!二位身体也不错嘛,恭贺新禧!我在这里给二位拜年 啦!”

    话也就是那么一说,伍子方早就知道,张涧不会与他去吃饭的。当然,这不是两人关系不好。恰恰相反,张涧与伍子方、张奂的关系素来不错。但是,张涧是个谨慎之人,他一手操持着政事,就不愿与统兵大將保持密切交往

    就象张涵所说的那样“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古往今 来,善始善终的君臣终为少数。这里面原因很多与其將来成不了之局,不如及早防微杜渐,我可希望能与兄弟们善始善终的。”这话不无道理,张涧自动自觉减少了將军们的交往。说白了,张涵可能一辈子都相信张涧,始终如一。可是,张涧若不谨慎从事的话,一次怀疑就能要了他地身家性命。张涵说的是將领地轮换制度,但推己及彼。张涧史书读的多了,这点道理,他怎会不知。

    众人团团围在一起,互相拜年,一番忙乱下来,却已过了好大一会儿。众人这才重新叙话。

    “高子孝治军严谨,为人审慎,怎么会吃了这么大个亏?”

    这话是在说高顺,大军征战没有一帆风顺地,去年征北战南,却在辽西鲜卑身上吃了个不大不小的亏。

    “这事要说起来,子孝也是冤枉,乌桓骑兵整编未久”

    新整之师上下不能一心,打打太平拳尚可,遇到突然袭击,没有威望高、能压住阵的將领,很快就溃败了下来。乱军乱轰轰地败退回来,轲比能顺势掩杀下来,驱使着败军冲击高顺率领的护乌桓大营的本阵。高顺见势不好,一边令人齐声呼喊“绕营而走”一边就动了狠手。乌桓人战死三千多,其中却有近千死在了汉军手里。结果,大营泰然不 动,乌桓人却散了不少。战后一清点,乌桓人连死带跑,少了七千多。当然,后来又回来了一千七八百人。此后,高顺稳扎稳打,连战连捷,可终不能掩饰这场失败。

    太史慈自然不会把话说透,但在场之人不是统兵大將,便是顶尖的智士,他一点就全都明白了。按说,这是张涵处置失误。新整之军本就不应该远出塞外,辽西鲜卑既然已经退避千里,那就穷寇毋追好了。轲比能躲的了一时,也躲不过一世。辽西鲜卑不可能把肥美的草场一直空着久而久之,其他小部族仗之壮大,就会威胁到辽西鲜卑。张涵令高顺统兵征伐辽西鲜卑,底下地將校们立功的心思跟火炭似地,上下交逼,高顺也压制不住,只得被迫出征,没有大败,已是侥幸了。

    这事人人皆知,过不在高顺,连张涵也知道张涵素来信仰赏罚  此次高顺大败而归,也未加惩处,反而温言抚慰,但

    知道,可不会有人说出来。只有王文华年轻气盛,  i 么,却被张英拉了一把。一时间,众人都不说话,气氛便有点尴尬了。

    太史慈也是个伶俐之人,见此情形,转而就说起了三韩的战事。此次,太史慈是押运一批奴隶和战利品回来,才适逢张涵的元旦宴会。

    “我们进攻百济的时候,百济王还派遣使者责问我们,何以无故攻伐”

    “哦,那你们怎么说的?”

    “哈!这有什么可说的,打了再说!待我们攻占了百济,才告诉百济王,称‘韩濊裹胁汉民,不服王化’云云,你不知道,百济王的脸色那才叫好看”

    太史慈的话引起了一片笑声。

    柄与国之间,就是那么回事。谁人强盛了,都喜欢占人便宜、不劳而获。古今中外,皆是此理。华夏从小小的一地拓展成万里大国,总不会是仁义道德说回来的。

    “对了,元溪,刚刚听你说孙秀,孙秀怎么啦?”

    孙秀的舞,在青冀之地号称一绝,喜欢她的人多有,可还没听说,有谁得手了。对于名女人,男人们也颇为八卦。伍子方一问,众人便都支起了耳朵。

    “没事!伯矩,我那套碟子上,画的是仕女,其中一人极象孙秀,你说,蔡老爷子会不会和孙秀”

    “嘿嘿。我看没准,蔡老爷子也是个妙人”

    蔡 不仅字写地好,画画的漂亮,是东汉著名画家之一,还是极出色的文学家。他在协和婚赋里描写新婚洞房的“粉黛弛落,发乱钗脱”是公认的绝妙好辞。众人说起这儿,笑容便有些猥琐。没有半点名將士人风范了。

    阳光透过乳白色的瓷碟,整个瓷碟通透晶莹,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张涵躺在叶沁娜的腿上,赞叹不已:

    “真美呀!这颜色、这质感,与象牙一样”

    经过一个简单地仪式。叶沁娜正式作为张涵的妾室,进入將军府已经快有半年了。她的年纪还小,尚未圆房。不过,对张涵的亲近渐渐已习惯成自然了。她侧眼望去,正看到碟子上她的画像,心里高兴,也难免有点羞涩,少女的心思总如是。随手取了枚青翠欲滴地醋蒜塞进张涵口中,酸辣的滋味一下充满了他嘴里。

    “吃你的吧!”

    不理会叶沁娜的娇嗔,张涵允吸了下她的手指。粗糙的舌苔划过她细嫩的肌肤。叶沁娜身子一颤,随即“咯咯”笑了起来。像一群小半子飞了起来。

    “这珍珠瓷可来自不易,随便一套拿出去。都价值千金”

    张涵慢慢讲起了这珍珠瓷的来历。

    珍珠瓷就是在烧制瓷器时,加入珍珠粉末制成的瓷器。珍珠瓷质地轻巧、细密坚硬、不易磨损及破裂,乳白色半透明的质感如同象牙般优雅。船队花了三年时间,从南海到倭岛刮地三尺才收集了二十七石珍 珠。虽然不是什么好珠子,不过架不住量大,收罗这么多地珠子,也用了很大心思。而珍珠瓷的烧制本就不容易,原料里含珍珠粉越多。收缩率就越大;收缩率越大,就越容易扭曲破裂。含一半珍珠粉地瓷器。在烧制过程里,收缩率在百分之二十以上。尽管用牛骨粉实验了无数 次,成功率依然不高。前前后后一共花了三年时间,一共做了三百七十多套瓷器,只有四十二套成功了。蔡 自称劳苦功高,留了六套;父母亲、祖父那里各是六套;赏给张涧、戏志才、张奂、项奉等人一十二 套,张涵手里便只剩下十二套了

    “哼,那还赏给个歌姬!”

    “”

    这个,哈哈,张涵随手赏了下去,却没有想许多。再好也不过是件玩物,张涵是个俗人,若真是千金,他还舍不得赏下去的。

    十一郎骑着果下马飞快地从身前掠过,吸引了两人地注意力,张涵看的目瞪口呆。十一郎手中挥舞着一根长长的翎毛,那翎毛五彩缤纷,长达五尺有余,被他拖在身后,像一道逶迤的彩虹。一只高大凶猛的长尾鸡咕咕叫着,追在十一郎的马后。长尾鸡美丽的尾羽零乱不堪,显是遭了十一郎的毒手。

    十一郎是张涵地儿子,今年才五周岁多一点,调皮的不得了。果下马是濊地特产,成年马也仅三尺高(73公分),乘之可于果树下行,故谓之果下马。新年里,张涵的每个未成年儿女一匹果下马作为新年礼 物,极受欢迎。长尾鸡则是马韩所出,高大的长尾鸡比果下马还高出几分。被激怒的长尾鸡紧紧追在十一郎马后,眼看就要追上他了,就在此时,十郎骑着果下马与之交错而过,只听见长尾鸡一声悲鸣,又遭毒 手

    张涵这才送了口气,看来,这长尾鸡要变成无尾鸡了。舒展了下身子,在叶沁娜腿上重新躺好,张涵漫不经心地把脸贴在她结实的大腿上蹭了蹭,这感觉真是不错!

    叶沁娜羞的满面通红,举起一个拳头大的栗子,‘恶狠狠’地砸在张涵头上。她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却是象抚摩了。

    人啊,都是贱胚子,得不到的总是最好。叶沁娜性格单纯,没有多少心机,张涵与她待在一起,却是难得的轻松了,毋须考虑太多。

    “你母亲身体怎样?伤寒好了嘛?家里有没有什么缺的,不要客 气”

    “好了!家里很好,你不必挂记”

    叶沁娜母亲的身体早就好了,赏赐的田地也丰收了,家里什么也不缺,,她低声地述说着家中的见闻。总的来说,上谷乌桓诸位大 人,乃至普通族民生活的,都还不错。虽然不能再纵马狂奔,可生活却普遍比以往强。自然,打架、争吵在所难免,官吏在处理的过程里,也多会偏向汉民,然而,大体都说的过去,罕有颠倒黑白的事发生。

    说着说着,叶沁娜却说起一事。原来,有一户上谷乌桓人与当地的汉人结亲,希望能求得难楼的祝福。这却是件好事,张涵听在耳里,记在心里。

    回头核实一下,如果两相情愿,他也会给予祝福的,没有比这更好的融合办法了。到时候,要赠给新婚夫妇五百钱,并免除他们当年的赋税,以示祝福和鼓励。嗯,要把这作为常例

    温暖的阳光洒在张涵身上,暖洋洋的。新年第一天就是个好天气,今年肯定是个吉祥的年头。在漫无边际的遐想里,张涵睡着了。

    抱贺新禧!埃寿安康!

    我真是不善于写特定章节,这一章写了三天,每天两千字,实乃龟速,昨天半夜终于完成了。结果却进不了作者后台,也不知是怎么回 事,这都是第三回了,全是半夜。  傍大家拜个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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