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吴寒天刚蒙蒙亮就起床了,这倒不是因为他在军队养成的早起的习惯,而是他夜里因为胡思乱想,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没睡好。
萧玲玲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估计这会儿小丫头还睡得正香。吴寒怕吵醒她,只用冷水洗了把脸,然后在腰后别了把柴刀就轻手轻脚出了门。他打算去山里砍点柴火,昨天晚上作饭的时候他就已经发现家里柴火已经快用完了。住在山里的人收入少,可不像城镇上的人用得起天然气,他们通常都是自己到附近山上砍些柴火回来烧,吴寒家也不例外。在军队的时候每天早上起来都要操练,回到家没人管,但吴寒还是很自觉的准备运动一番,正好把去山里砍柴火当做一次五公里越野拉练。
迸槐屯四面都是树木茂盛的大山,吴寒特地选了一座离自己家比较远的,一路跑步过去。大山里可没有道路,山脚下地方地势缓和一点还有村里人砍柴时踩出的小路,还可以走。继续往上就是被长长的杂草覆盖的嶙峋的山石,需要攀爬了。不过这对吴寒来说之是举手之劳而已,从小到大他就在山上爬下,加上在部队里接受的攀岩训练,让他即使在陡峭的山崖上也能上下自如。
吴寒在一处草木繁盛的峭壁上砍了一大捆柴火,用随便扯来的老藤扎好,从峭壁上丢到地势比较平缓的地方,然后再爬下,背起柴火往家里跑。这捆柴火比吴寒整个人都要高大,扛在吴寒肩膀上几乎把他整个人都盖住了,而且都是一些碗口大的树干,加上没晒干带着水分,足有两百多斤重。不过对于吴寒来说算不上什么,他从小就干重活,加上在部队里训练的时候经常背负淋了水的大原木跑步,负重的能力很强。要知道淋了水的原木可是有三百多斤重。
即使是这样,当吴寒扛着柴火一路跑到家的时候,他也已经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
把柴火放下后,吴寒隐隐觉得腰有些酸,他当然知道这是昨天夜里自己发泄得太过火的后遗症。年轻人虽然血气方刚,精力旺盛,可也经不住这么折腾。吴心寒里暗怪自己荒唐,平时自己都很克制,怎么一回家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呢?吴寒有些羞愧,昨天夜里他都不知道自己反复重复那个动作多少次,最让他不安的是,在闭着眼睛幻想的时候,他脑海里闪过的竟然都是萧玲玲那圆润起伏的身体,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她可是自己妹妹,虽然不是亲生的,但自己一直把她当亲妹妹看待,怎么可以对她有这样邪念呢?看来是得考虑一下老爹临走时交代的事了。吴寒父亲去世前最不放心的就是萧玲玲的学业问题,其次就是吴家的香火延续问题。当时吴父就反复叮嘱吴寒,不仅要让妹妹顺利完成大学学业,而且吴寒也到了结婚生子的年纪,这方面的事一定要抓紧,赶紧找个媳妇,生个孙子,他老人家虽然看不到,但在地下知道吴家有后,也走得安心。
吴寒虽然满口答应,但却没放在心上,当时他还在部队,那有那份闲心去考虑传宗接代的问题,再说他也觉得自己还年轻,还没干出点什么事业,成家的事不用着急。可是这时候吴寒却觉得自己得好好考虑考虑一下这事了。在部队的时候,整天训练,晚上累得要死,也没感觉生理上有多少需要,偶尔火起自己发泄下也就行了。可是回到家人闲下来了,旺盛的精力没地方发泄,火气实在太旺,需要就显得强烈了,要不自己怎么只是看了萧玲玲那明显已经很有女人味的身材就冒出那么多古怪的念头呢?很明显,自己开始想女人了
萧玲玲已经起来了,正在厨房里忙着准备早饭,吴寒因为自己昨天夜里那些荒唐的念头,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萧玲玲也似乎受了吴寒的感染,面对他的时候扭扭捏捏的。兄妹两找不到什么话说,显得有些生分。
以后的十几天,为了避免面对萧玲玲时的尴尬,吴寒每天都早出晚归,包办了家里所有粗活,砍柴,打猪草,锄地。吴寒拼命给自己找活干,为的就是不让自己闲下来。实在没事做,吴寒就到村子里的四处窜门,帮人家干活。
转眼就到了春节,经过这段时间,吴心寒里对于萧玲玲的愧疚也渐渐淡了,虽然有时候夜深人静躺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他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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