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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秦勉问,锦书心里一慌,然后又故作镇定道:“别瞎猜,什么事也没有。”
“没有吗?我希望你不要对我故意隐瞒什么。”秦勉总觉得这次回来有些不对劲,锦书时常闷坐着发呆,他问什么锦书也不搭话。就是宋平和玉扣俩也都对他躲得远远的。宋平那厮跋山涉水一路赶来,他想要关心两句,宋平竟然像个木头似的,甚至也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敏感的秦勉隐隐的有了察觉,这些人肯定有什么隐瞒着他,而且事情肯定不小,不然也不会如此。这些天他总是有些心神不宁,也说不清为什么,但隐隐中有股预感,肯定是件几糟糕的事,说不定与两位母亲有关系。
晚些时候安明德过来了,自然也不是空手来的,买了两斤的熟食,提了一壶酒,看样子是来找秦勉诉苦的。
两人平时倒颇投契,也无话不说。
锦书让玉扣再去添些下酒菜来,她就没有再露面了。
玉扣帮她买了些柔软的布料回来,她打算给没出世的孩子做些衣服鞋袜。她低头裁剪,然而拿着剪刀的手却一直在颤抖,后来她放弃了,终于还是放下了手中的剪刀。
要命的真相像一座大山似的压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不行,她不能再替秦勉扛着。这事越拖越难说出口。秦勉是她们的养子,有必要知道所有的真相,她得把一切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锦书做出这个决定后不由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边秦勉和安明德还在推杯换盏,即便是饭菜有些冷了,但两人的兴致却丝毫不减。
那安明德说:“将军本来说要亲自来看你,可是寨里的事情多,他走不开。又怕打扰到你休息,所以就让我代劳了。你的伤没事吧?”
秦勉笑着点头说:“还好,休息一段时间应该就无碍了。”
“我帮晏清去城里请个靠谱的大夫吧,上次那么匆忙,随意的弄了下,怕贻误伤情。毕竟流了那么多的血,疏忽不得。”
秦勉道:“没事的,我自己会注意。”
“晏清啊……”安明德酒量不行,几杯下肚就有些醺醺然了,乜斜着两眼,只觉得跟前的人影变得有些模糊。
“晏清,你这个人不错,值得人深交。以后用得上的地方你说一声啊。我安某甘愿为你赴汤蹈火。”
“安兄,你醉了。”秦勉将安明德手中的酒杯夺来放下,接着吩咐人去做一碗醒酒汤来。
那安明德不过两分的醉意,然而却表现出来有七分,他想借着酒意壮胆,把平时压根不敢说的话一股脑的告诉秦勉。
“姓陶的就是个大老粗,一个没什么见识庄稼汉。眼睛盯着的就只有眼前的一亩三分地。还是晏清你想得长远,兄弟们都想跟着你好好的闯一番名堂来。晏清我是极力支持你的,姓陶的做事优柔寡断,我们就想办法让他表个态。你之前受过的苦难,曾经的遭遇,我都清楚,你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而我和你一样,是栓在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大家都别想好过。”
安明德的话有些语无伦次,秦勉只是喝着闷酒,也没去接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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