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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愿意跟随你!”
云崖暖就是看不惯他们所谓贵族的德行,出生的时候,有了属于贵族的姓氏,就能一辈子高人一等,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戴安娜和可心她们就在车辇大后面,被这些女性土著看的严实,所以一时过不来,看见云崖暖把人家娇生生的印度姑娘欺负哭了,可心不由得在那骂这个男人不是男人。
至于另外六个男人几乎不用犹豫,都选择了闯黄泉,毕竟总有一线生机。
玛雅传达了几个人愿意闯黄泉的意愿,部落里的人们没有表示什么,而是迎着玛雅进入车辇,然后领头朝着山寨的后门方向走去。
女子成群结队,以玛雅的车辇为首,径直朝着后门而去,而所有的男士,则由老者带领,沿着山寨的边缘,绕圈朝着后门而去。
直线很短,所以女子们走的不疾不徐,但是男士们就要跑着赶路了,这可让那几个绑住的男人遭了罪,几乎是被那些部落土著男子拉着在地上跑,一旦摔倒,那就是磨皮前进。
等到了后门时,都已经伤痕累累,五彩衣的女子挥了挥手,部落的男子把六个男人的绳索解开,然后打开寨门。
只见一个深潭就在后门口的边缘,水面并不是很宽广,大概有直径两三百米,呈圆形。上面架着一座石桥。
桥身玄黑,看去似乎是个整体,竟然没有砖石叠砌的缝隙,两面栏杆上雕刻着很复杂的花纹,不是抽象的图画,更像是一些文字,若是比较的话,很像是道家在黄纸上写的符咒。
这些栏杆每隔一段就有一个石墩,上面雕刻着一种很奇怪的野兽,很像是一条黑蛇,但是却长着一双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小翅膀。
头大身细,颈项处有逆鳞倒钩,双眼似乎是一种宝石镶嵌在其中,昏黄色散发着特异的光芒,让人觉得,这雕像似乎是活的,画龙点睛也就是如此吧。
玛雅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几个罗男平静的说道:“你们在这里出发,只要走过这架桥,去到黄泉的另一侧,便活了!”
那六个男人和云崖暖都长舒了一口气,原来还以为要游泳过去,那水里面有什么毒蛇寄生虫之类的,倒真是要命的根源,可是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只要在桥上走过去就成了。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简单的事情吗,云崖暖不禁心想这些人大概是故意放水的,直接放了丢面子,于是就弄了这么一出,大家都能借坡下驴。
六个男子显然是最高兴的,尤其是那两个日本队员,叽里呱啦的笑着说话,似乎是在表达自己对这些土著智商的藐视。
并且很勇敢切大无畏的领先一步,朝着桥面上走过去,两个印度阿三紧紧跟在后面,只有那个英国男子思索了片刻,才小跑了几步,紧紧地跟了上去。
卡芙现在很后悔喊了那句主人,这可能会是这辈子最屈辱的事情,堂堂一个婆罗门,喊了一个异族男子为主人,要知道黄泉这么好走,自己就应该勇敢一些,屈辱化为一缕仇恨滋养着。
云崖暖已经没有心情看下去了,谁都知道,这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事情了,于是便在女人群里寻找戴安娜,没多大一会,就看到了这个美娇娘也正在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
双目遥而相视,都感受到了对方的心绪,云崖暖很想冲过去,把这个女人抱在怀里,使劲的亲个够,而那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想的。
就在俩人眉目传情,暗送秋波的光景,人群中突然传出了一阵惊呼,云崖暖顺着他们惊讶的目光看过去,视线很快来到了那座玄黑的桥上,只见那土黄色的水潭上,已经起了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