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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大都护阻拦,天星只得惺惺作罢,又瞧见厅外院落三位小娘子朝这边看着,笑嘻嘻招手示意让她们过来叙话。
那边独孤大都护和单副大都护商议完毕,让小武领着薛坚,李思诚人等去外面进餐,至于是去雪花楼还是庙街客栈,爱到哪儿到哪儿,俩人留下副都护裴玄圭和天星就在这郑记店铺吃席。
郑十三此时不知从哪儿冒出,带着仆妇整治好酒席,完毕领着自己二兄回房,不在此碍眼。
天星兀自和三位小娘子叨叨咕咕,卖弄着见闻,正吹嘘他看到过比这屋子还大的海龟呢。
独孤大都护唤他入席,见到三位小娘子也略一思索邀她们一同进餐,郑秀儿看看天星。
“人家红袖添香夜读书,咱们的这三位都护是红袖添酒,真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
“少再叽叽歪歪”单副大都护喝到“天星,江南可是我外甥女,在庙街如果受到委屈小心你的狼皮”原来他单副大都护是大唐学院副院长王钰的妻兄,王江南的嫡亲大舅。
独孤大都护也温言到“三位小娘子安心入座,等会有事要尔等帮手”
于是安东大都护府一二三把手加上三公主,庙街折冲都尉独孤天星,三位小娘子一共八人正好一桌,至于西门英他们在厅外廊下摆桌自食,西门英木然立于院落也不入席,只剩阿狗蹲在长凳上和独孤大都督带来的一老侍卫杯来盏往,金刚大熊傻笑的抱着个猪蹄啃着,独孤神嚼完俩馍馍就如幽灵般立在廊柱阴影处。
有天星这话痨在就会话题不断,一会儿扯到京都来的两位小娘子是他伯乐,是他知音,能读懂他的诗词才华,一会儿夸三公主衣物得体,问是哪家铺面定制的,三公主不得已说是小武郎君置办,天星这才得意洋洋的向三位小娘子宣称这就是他设计的,是庙街皮货行出品,符合人体线条,切合时下流行款式,能显出女性柔美,巴拉巴拉东扯西拉。
裴玄圭副都护也是安东老人,跟着独孤贞从京都到高丽到渤海,鞍前马后,功劳颇大,他还是关中裴氏子弟,门阀出身,三十多岁已有十房妻妾,不过对三位小娘子倒不上心,他的口味用天星的话说就是颇重,只对身材高大的女子有兴趣,经常到庙街来找新鲜夜叉女。
单思敬也是安东老人,当年平定辽东他就是薛神骑薛大总管的骁骑先锋,还曾在兵部任过员外郎,燕唐皇帝当今圣人征高丽时他也是前营将军,立功颇大,凯旋后累功至冠军大将军,还曾在北庭任过副大都护,三年前远东兵败,被圣人钦点前来救火,他与狼团上任团长独孤肃也交情颇深。
独孤贞自不必说,三年前安东都护府上上下下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丢官去职,甚至杀头问罪的不在少数,独孤大都护原本河北道观察使,临危受命重组安东大都护府,这三年来重见新气象,下属各都督府,边军州府重现锐气。独孤贞字正卿,这个字还是当今太后独孤氏求先帝所取,当今太后可是他姑母,先帝睿宗在武唐时期历难庐陵,独孤贞父子就侍奉在侧,他和当今圣人一起成长,后跟随先帝北上继位,协助当时太子现今圣人讨伐武唐余孽,圣人登基称帝,自是恩宠有加,圣眷颇隆。
独孤贞文武双全,在庐陵由姑母当时王妃独孤氏给寻觅一户小家碧玉,婚后恩爱无比,曾被当时还不是簪花太岁的冯元一讥笑见色忘友,独孤大都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后育两子一女,可陆续要么夭折,要么被血刹所害,八年前就连妻子也死于一场暗杀,独孤贞因此和簪花太岁闹翻,远走河北道,从营州刺史一直到河北道观察使,直至安东大都护,三年前也极力反对远征漠河,后见建言无效就躲到平壤讨个清净。
这次再次反对远征漠河,为此还在去年回京叙职时大闹政事堂,和极力主张禁军远征越快越好的兵部大佬杨仪杨长清几乎要打起来,后由圣人一言决之,今夏出兵,秋日拿下漠河,争取早日洗刷三年前的兵败耻辱。
圣人邀独孤贞在大明宫紫宸殿连夜密谈,独孤贞才振作精神回到远东备战。
独孤贞平日深居简出,老妻逝后也未再近女色,自从遇到天星,几次对人说要收天星为义子,可以看出其对独孤天星的喜爱。
一干诸人慢慢酒酐耳热,三公主也举杯向独孤贞敬酒“今次给叔父增添烦扰,甚是惶恐”
独孤贞举杯饮尽,放下杯子,三公主也急忙斟酒,大都护坦然受之。“阿琼,你小时候和芝儿一同长大,聪明坚毅,后来执意要去步骑学院,我当时建议你去大唐学院”大都护悠然说道,独孤芝是他长子,他姑母独孤太后曾有意撮合和皇家婚事,皇室人选就是当时尚年幼的三公主燕琼。
“你知道你这次到远东,有办事欠妥之处?天星,你别光顾吃,你说说看。”独孤大都护忽地瞅见独孤天星自顾和三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嘻嘻哈哈,心里不爽。
“哈,三公主是龙子龙孙,咱一僻壤小子怎有资格点逆鳞?”
“少废话,老单不是旁人,咱们随意说说,你魔狼胆大包天,知道你这些天也藏了不少委屈,说出来我和老单给你排解排解”
“那我可说了啊”独孤天星也斟满酒给三公主走一个:“三公主燕将军,昨日多有得罪,万望海涵一二”
三公主咬牙受之,此间之事有簪花郎出没,昨日所受之辱只有先碎牙和血吞,讨还公道只有来日方长。
“您是听真的还是假的?大的还是小的?”
三公主一愣,单思敬也大感有趣“这还有真假大小?”
“怎么没有?每件事情都有门道,大到天道,小到饮食居住,真真假假,均有说法”天星继续卖弄道。
“咱们先说此次远东战争,孙子说:兵者,国之大事也,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咱们远东在朝廷众相公看来只是帝国僻壤边州,漠河相对安西四镇,吐蕃大食也只是癣疥之患,三年前的败因也只是任人不明,只要禁军吸取教训,再次大军压境自然马到功成。”单副大都护反驳。
“这三年来,漠河土屯胡悉设,右厢察墨距均是低调无比,三王子沙体罗利特勤也不知所踪,漠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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