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两人再无话可说,文恩歪着头像是闭目休息,明显的不想交谈,易邵凯不知道她听到多少,看她的表情很安静,不知是否是自己想太多,也许她什么都没有听到。
文恩清楚的听到了,原本是在欣赏他的背影,却无意中听到他的对话内容,是和他妈妈的对话,曾经给她钱让她不要得寸进尺的人,他说只是玩玩,易韶凯你知道吗,我已经玩不起。
是她没有自知之明,是她太看得起自己,是她放开自己以为自己起码对易韶凯来说是不同的,虽不到爱但是也是有好感的。
这些都是她以为,她的认为,易邵凯呢,他说只是玩玩。
在她想要付出的时候,他只是当做一场游戏。
那天晚上回去文恩就开始发烧,烧的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分不清是醒着还是睡着,分辨不了哪儿个才是梦境。
易韶凯去上班,走之前嘱咐她吃药,文恩躺在床上装睡。
她不想看到易韶凯,很不想。
她开始没完没了的做梦,梦里面的画面太真实。外婆点着她的脑袋不满说“要不是你这个小拖油瓶,你妈妈会这么苦吗?”奶奶把好吃的都拿出来对她抱怨“以后来奶奶家吧,奶奶给你买好吃的,不理你妈好不好。”有个男人慢慢走近才看出来是爸爸,他说“可可,爸爸对不起你和你妈妈,你以后替爸爸照顾妈妈好不好。”张文英紧紧搂着她教她看童话书,柔声细语的教她“会有个王子骑着白马来找我们恩恩的。”张文英又突然换副表情“你怎么这么贱。”最后是易韶凯,他说“只是玩不会当真的。”
这明明是真实的事情,确实是真实的发生在她生活中的事情,出现在梦境里面,几个人的面孔不停的交换,他们说的话也在不停的变换,妈妈的那句“你怎么这么贱”被无限制的扩音回荡,文恩突然惊醒,才发觉手臂上插着输液的管子。
用没插管子的另外一只手摸下眼角,妈,我这次是真的错了,而且错的离谱。文恩心中默念,还回得去吗。
在文恩挂水期间,两个大男人在客厅聊天,孙崇拿出烟要点火,易韶凯看眼卧室出声制止他“出门再抽。”
孙崇不以为意看眼闭着的门“关的很严,不会传到卧室。”
易韶凯冷着一张脸不再理他,孙崇颇有微言“诶,什么态度,用得着的时候一个电话,用不着的时候就爱答不理的。”
“比上次慢了半个小时。”易韶凯看眼喷云吐雾的男人,对着手腕上的表说
孙崇低骂一声“你以为我很闲吗?忙了半天,终于有点时间和女朋友亲热会还来你这么个催命的。害得姗姗以为我在外面乱搞其他女人。”
哀嚎一声,孙崇继续苦恼“姗姗还问我是不是喜欢男人,你下次见到她可得为我证明,这问题相当严重。”
“你喜不喜欢男人我还真的不知道。”易韶凯说的云淡风轻,明显的落井下石事不关己。
“过河拆桥是吧,你要是把我的桥拆了,我现在就把你这座给你拆了。”孙崇激动的张牙舞爪的威胁着说。
“这么激动干什么,不是有人说自己是青年才俊么。”易邵凯波澜不惊继续戳人伤疤。
提到这个,孙崇就蔫了“谁不想找个知心的温柔的,青年才俊名号有个毛用,每天见到的要么男人要么是病人,好不容易碰到个脾气好的看的顺眼的不闹腾的,我容易么,还这样三天两头的被你们当私人医生用,也难怪人家小姑娘怀疑,这么下去我自己都怀疑是不是正常的”
易韶凯不耐烦的打断叽里呱啦抱怨的某男人“孙崇你怎么变得这么女人。”
名号是小名声是大“下次见姗姗你给她说说,我是男人,喜欢的是女人。我以后得和你们这些男人保持距离,省的人家怀疑我的性别。”
“那么多人,为什么单单怀疑你。”孙崇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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