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就是那么讨厌,看到他觉得讨厌,看不到的时候也讨厌。
在你不想看到他的时候在你眼前晃,在你想他的时候偏偏不在你眼前。
有些人就是那么犯贱,看到的时候觉得那个人一无是处讨厌至极,看不到的时候觉得那个人就是没诚意。
易韶凯就是那个讨厌的人,文恩就是那个犯贱的人。
易韶凯有一个星期没有来了,文恩在前两天觉得还是挺自在的,终于不用看到他在眼前晃;第三天开始希望能被门铃吵醒;第四天开始想着这人就是没诚意,她才说这么一次,他就退场了,说不定心里面正想着退场呢,她的话刚好给他理由;第五天会想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第六天开始想明天会不会来,第七天开始想不来就算了,不稀罕。
但是文扬就不一样了,起床吃早餐的时候说“爸爸呢,妈妈,爸爸今天没有来。”上学的时候说“妈妈,爸爸没有来送我上学。”下午去接他又会说“妈妈,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了。”类似的话说了七天,文恩恨得牙痒痒,这人真是讨人厌。
“妈妈,爸爸明天会来吗?”又一次被问这个问题,文恩已经敷衍的麻木“会的,会的,他会来的。”
文扬特别不高兴“妈妈你骗人,你前几天这是这样说的。”
文恩扶额,她怎么知道易韶凯什么时候来,如果说易韶凯不来了,文扬就说“爸爸不喜欢我了。”她说他会来,文扬又说她骗人。
下班去幼儿园接文扬说是已经被家长接走,文扬年龄虽小,但是不会跟陌生人走的,应该是妈妈回来了,文恩不想这么早回去,陆向晨打电话让她出来吃饭,文恩想想就同意。
说是吃饭,其实是和陆向晨去喝酒,陆向晨比刚成年那会儿酒量要好,喝的更猛。
“让我出来看你耍帅的。”看他一瓶瓶的灌酒,文恩笑着开口说。
“不喜欢看可以走。”文恩撇撇嘴“还是以前的你好点。”以前说话没这么噎死人,至少是被她噎死。
“你不用回家陪孩子?”难得叫她就出来,在历史中这样的次数是少之又少的。
“不是你叫我出来的么。”
“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外面,我听到车声了。”陆向晨一点不给面子的拆穿她。
“”被人噎是这样的感觉。
“你是不是要和易韶凯复合了?”陆向晨用手托着喝的晕沉沉的脑袋问她,她是不是动摇了,是不是还是忘不掉易韶凯,不管他怎么想走进她的世界,有时候晚了就是晚了。
“没有啊,怎么可能和他复合,再说,我和他都没开始过,何来复合。”连开始都没有说什么复合,开始就是错的,就不要期望能拉上轨道。
“希望你心里面也是这样想的。”很多事情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果不是忘不掉易邵凯,这么多年她为什么一个人带着文扬,难道真的要一个人孤独终老,或者说她为什么要生下文扬,已经要离开,为什么不让自己走的更彻底。
忘不掉就是忘不掉,告诉自己多少次忘掉都没有。
“你别喝了,你喝醉我不送你。”看他一直猛灌,文恩出声阻止他,明明是叫她出来吃饭的竟然让她看他喝酒。
“你要不要喝点?”文恩看看酒,再看看陆向晨摇摇头,她现在已经很少喝酒,而且自己喝醉姿态也不够好,还是不要丢人的好。
“真没劲。”现在她已经不是文恩,不是当初的那个文恩,现在她考虑的太多在乎的人太多,她妈妈、文扬还有易邵凯,唯独没有他陆向晨,这就是多余。
文恩觉得也挺没劲的,从他手里面拿过酒喝下去,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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