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好一个不要脸的老鸨,看来那日,我倒是打得轻了。”荆武鸣满脸的不忿,目光落在董伟身上,问道:“董师兄,你所听到的又是怎样的?”
董伟嘿嘿一笑,说道:“我所听到的更玄乎,有人说你自得到冬儿姑娘的初夜之后,把她的心也给掳走了,于是你二人私奔,只是时运不济,冬儿姑娘被抓了回去,再之后的事情,就和昊哥所说的差不多了。”
听罢,荆武鸣当即忍不住脱口而出道:“简直就是一派胡言,冬儿本就是自由身,我带她离开翠烟楼,只是不愿见她步入红尘,流落到烟花之地,何来私奔一说。”
说着话,他仰面饮尽杯中酒,随即砰的一声将酒杯重重地放到桌上,把一旁心中悄然有一丝偷乐的冬儿都吓了一跳,可见他已是气极。
这时,薛涛笑了笑,劝说道:“荆兄不必为此动怒,谣言不就是这样吗,止于智者之前,传于愚者之后。”
他这话刚一落地,董伟就炸毛了,愤愤不平地说道:“照你这么说,那我和昊哥岂不都是愚者喽。”
薛涛讪笑着说道:“董师兄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
“算了,我也不和你计较了。”说着话,董伟脸上露出坏笑,看了看荆武鸣,又瞧了瞧冬儿,笑问道:“听你之前所说,你和冬儿姑娘好像没有发生过关系的样子,你快给我们解个惑,你们之间到底有没有……那个?”
说着话,董伟两只手抵在一起,做出一个两个大拇指相碰的手势,而他脸上的笑容简直就是一言难尽,无法言喻,坏透了。
听此一问,荆武鸣倒没怎么样,冬儿倒是脸色唰的一下红了起来,比之猴屁股有过之而无不及。
荆武鸣爽朗一笑,说道:“当然没有,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龌龊。”
一听这话,董伟倒是不乐意了,向着荆武鸣翻了个白眼,说道:“不是我龌龊,而是你花了钱的好吗?兄弟。”
“就是,那天晚上我们可都在场呢,你钱也花了,人也走了,谁知道你们……”金昊随声附和,到了最后,只剩下嘿嘿的笑声。
这时,薛涛恰如其分地插嘴道:“荆兄,不是我不帮你说话,而是我之前也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若真如你所说,不是你太善良单纯(讽刺脸),就是你……那个不行。”
说话之间,薛涛的目光随之向下移,使得荆武鸣没来由地阵阵发寒,忍不住夹了夹双腿,面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他气不过,目光看向身边的冬儿,企图向她求助,可谁曾想后者正自顾自的斟酒喝。
他顿时露出不解之色,下意识地问道:“你不是不喜饮酒吗?”
“今天大家高兴嘛,来大家一起干了。”冬儿面色红润,目光迷离,真仿佛一朵盛开的玫瑰花,美得不可方物,此时她将酒杯举起,欲要碰杯。
谁都没想到冬儿会突然放得开,再无丝毫的拘谨可言,荆武鸣四人无一不是一愣,既因冬儿的行为,也因她的美貌。
她会如此,众人不知缘由,却是比较乐见的,纷纷举杯捧场。
通过这次聚餐,金昊和董伟对冬儿的印象有了极大的改观,可谓是刮目相看。
直到众人尽兴,这才纷纷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