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雪,不能再做一份吗?”魏凝霜又气又羞又急。因为自己沉醉在鹰的吻里,才会让鹰有机可乘。早上她醒来时,她一度以为那只是一场梦,直到她确定相片真的不见了。
“你说的那个终极特务真是厉害,他不只拿走你的相片,还拿走我的磁碟片,就连电脑里的备份他都洗掉了,你说,我怎么重做?”魏凝雪说话的口气不疾不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他好过分!”魏凝霜快气哭了。她为了他不想嫁人,他却反推她一把。
“姐,他上次送你回来时全副武装,单那副样子就够酷的了,他到底长得帅不帅啊?”魏凝雪兴致勃勃的问着,脸上出现了魏凝露难得一见的笑容。
“下次他来,我再叫你自己看,只是,他不可能会再出现,他的目的达到了。”魏凝霜没好气的说着。她都快急死了,妹妹还有心情开玩笑。
“他们真的那么难找吗?”魏凝雪质疑。
“听爸爸说,要有管道才找得到他们,他们普政署里有他们的秘密档案,要像爸爸这样的官阶才能看得到。”
“那就问爸爸看要怎样才能找到他,不然就只好再重拍裸照了。”魏凝雪实话一实说,却也烧了魏凝霜一大桶冷水。
“你知道这两种方式都是不可能的,他们哪会再上当?而鹰他们那种要人钱财办事的人,更不可能会把到手的东西还给我。”魏凝霜不免又想到鹰,他竟用他的吻羞辱她,让她没了戒心。
“你们两姐妹在聊什么?”魏土豪从二楼走下来,边下楼梯边问。
“爸,早!”魏凝雪问候着。
“爸,我们没聊什么。”魏凝需赶紧将两片吐司放进烤面包机,再帮父亲倒了一杯牛奶。她顾着生鹰的气,忘了做父亲的早餐。
“凝霜,今天我会和曹正邦碰面,我会当面把婚事推掉,如果推不掉,我们再想其他办法。”魏土豪拍拍女儿的肩,以示安慰。
“爸,曹正邦的目的不就是要和你成为亲家,姐不嫁,我可以替她嫁啊!”魏凝雪理所当然的说着。
“你在胡说什么?曹正邦居心叵测,连我都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你以为他真的只是想联姻这么简单?还有,你不要以为能嫁给那种花花公子很得意,到时候你会欲哭无泪。”魏土豪训了魏凝雪一顿。
魏凝雪莫名其妙的被训了一顿,她气得低下头啃咬着她的烤吐司,心中的不平衡也跟着涌上。
“爸,凝雪只是随便说说,她不是当真的。”魏凝霜嘴巴上虽这么说,却觉得魏凝雪的心态好像有了问题。
“我是说真的,我长得并不比姐差,身材也比她好,我不相信曹正邦看不上我。我只是在追求自己的幸福,这样有错吗?”连父亲都比较疼姐姐,这让她心有不平。
她永远都比不上姐姐,无论在谁眼中,就连她的初恋情人,都当着她的面夸赞姐姐,还目不转睛的盯着姐姐瞧,后来,她一气之下便和他断交;这股气,她隐忍了好几年。
越是长大,魏凝雪越觉得自己被压在魏凝霜的影子之下,论长相,她跟魏凝霜各有各的美;论身材,她可比魏凝霜有料多了。偏偏众人只把眼光放在魏凝霜身上,人人夸她有气质,说她惹人疼爱,这让魏凝雪有了爹不疼、娘不爱的感觉,也引发她内心最深沉的妒火。
“外面好男人多的是,你爱嫁谁就嫁谁,曹正邦不会带给你幸福的。”魏土豪怒喊着。
“爸,凝雪是被一些报章杂志误导了。”魏凝霜急忙缓和气氛。
“好了,我先去发动车子。”
魏士豪一口喝掉杯中的牛奶,随即走了出去。
“不用你在爸面前替我说好话!”魏凝雪丢下手中吃了一半的烤吐司,也跟着出去。
魏凝霜看着魏凝雪的背影摇了摇头,然后,低头赶紧将桌面收拾好。只要父亲上早班,她们便搭父亲的车一起出门。
魏凝霜今年刚从艺术学院毕业,目前是个钢琴老师,魏凝雪则还是个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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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凝霜将落地窗锁了又开、开了又锁:j心里挣扎过好几回。
她想着鹰却又气着他,想见他却又认为他不可能会再出现,而当她明了自己的内心深处是期待他出现时,她是羞愤得无地自容。
她决定还是把落地窗给锁了。就算他真出现,也是有所目的而来。他们那样的人,浑身都是谜,浑身都散发着危险气息;她只能想他,却不能对他有所期待,她在心中告诉自己,还是趁早把这份情收藏了吧!
躺回床上,她坚决不再想他,她打开床头的音响,利用音乐分散自己对鹰的注意力,也让自己更容易人眠。
鹰在午夜过后,再度来到魏凝霜的房间外,他从皮带间抽出一支似铁片又似钥匙的东西,伸人落地窗的门锁,再轻轻一推,落地窗马上被打开。
鹰如人无人之地,大方的走进房间,他走到床边,端详着睡梦中的魏凝霜。
这女人睡觉从不盖棉被的吗?大抱枕能取暖吗,这是他第二次看见魏凝霜缩在大抱枕旁睡着,他不禁眉头紧裢。
他拉起叠在一旁的棉被为她盖上。他当然不是来看她睡觉,更不是来为她盖被的,他是来跟她要个理由,要她为何袖人裸照的理由。
他盖被的举动惊醒了魏凝霜。
魏凝霜看见鹰立在床前,马上翻身下床,防备的说:“你不要过来!”她揉揉惺松的双眼又继续说;“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已经销毁了。”鹰看着她毫不做作、天真撩人的举动,口气轻松的说。
“你好过分!”魏凝霜委屈得热泪盈眶,拿起床上的枕头向他砸去。
鹰接住枕头,丢回床上“你为什么拍他们的裸照?勒索吗?”
“我又不是你们,只看钱办事,完全不管他人死活。”魏凝霜被地质问得更委屈了,两行热泪滑然而下。
“他们威胁到你吗?”鹰见她落泪,一阵心疼,又想起她两次被掳,直觉她应是受害者。
“那又如何?”她动作优雅的拭去泪水,然后才继续说:“我又没钱请你们帮我处理,我自己想办法不行吗?我历尽艰辛才拍到的相片,你就这样把它给毁了。”她越说越气,拿起她的大抱枕又朝鹰丢过去。大抱枕的体积实在大了点,她没丢到鹰,自己还差点跌倒。鹰见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来到她身后,一把抱紧她,低沉的嗓音同时在她耳边响起:“你是怎么历尽艰辛拍到的?先陪他们上床,再对他们下葯?”早在他听到魏凝霜拍了三个男人的裸照之后,他对她便观感全变、一度心冷;而再见到她后,他又忍不住想关心她,想了解她这么做的原因,现在,想到她有可能利用色相勾引男人,他更是怒火中烧。
魏凝霜闻言色变。他毁了她的希望不说,还这样羞辱她!她顾虑到已夜深人静,强压住胸中怒气说:“请你放开我,你拿走了相片,目的已经达到,你可以走了。
“我的目的还没达到,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拍他们的裸照?”他继续拥紧她,一双如铁臂般的手,说明他想知道原因的决心。
魏凝霜挣脱不开鹰的手臂,又见鹰如此咄咄逼人,她再也压抑不住满腔怒火地怒喊出声:“你应该去问他们,而不是问我。你们是非不分,是不是只要有钱,就能叫你们办事?”
魏凝霜的怒喊声引来睡在隔壁的魏凝雪。“姐,什么事啊?大呼小叫的。”魏凝雪敲着魏凝霜的房门,不耐烦的问着。
鹰知道魏土豪今天值夜班不在家,却没想到会引来她的妹妹“我会把事情查清楚,我也会再来找你。”说完,他转过她的身,在她唇上轻啄一下,然后,他边退到阳台边说:“记得盖被子。”接着便跳下阳台不见踪影。
“姐,到底有没有事啊?”魏凝雪透过门喊着。
“凝雪,没什么事,我要睡觉了。”魏凝霜隔着房门,听见魏凝雪叨念了两句,然后便没了声音。
她躺回床上,想着鹰要走前说的话。他简单的一句“记得盖被子”竟然让她感动莫名,还足以抵过他对她的羞辱。
她听他的话盖好棉被,忘记自己不再想他的决定,想着她脑中鹰的影像,摸着他轻啄过的唇,满足地人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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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凝霜走出任教的学校,立即被两名西装笔挺的男子硬请上一辆高级房车。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魏凝霜愤怒的扫过车里的人一眼。
“大嫂,大哥在等你挑结婚钻戒,我们是特地来接你的。”其中一人讲道。
“我不是你们的大嫂,请你们不要乱叫;我也没有要和你们的大哥结婚,请你们让我下车。”爸爸说要把婚事推掉的。昨晚爸爸值夜,今早她要出门他才刚睡,她根本还没有机会跟父亲谈话。
车里的人保持沉默不发一语,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车速依然。
魏凝霜一颗心忐忑不安、深觉恐惧,这跟被绑架有何不同。
车子在一间珠宝银楼前停下,魏凝霜被请下车,请进了银楼。
曹正邦一派优闲的坐在展示值前,以一副迷死人的姿势看着她进门。
鹄的跑车也来到银楼前,他调整黑色墨镜的焦距并放大,拍下曹正邦的正面,将影像传给鸠“鸠,这个人是谁?”鹄透过无线电与鹏对话。
(给我五分钟,你车里的电脑会在四分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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