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道这新创的功法能不能救下心脉破碎之类的重伤,但至少依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在战斗中剑气划过之类的伤口已经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复原。”
而真正的战争中死去的高手除了被一击致命杀死的,最多的就是被浑身上下的伤势拖累至死。
尤其是到了凛牧这个级数的高手,一般已经不会在实力完整的情况下,被一击致命地杀死。也就是说,凛牧至少在三界战争中,不太需要担心自己会倒在战场上了。
心情愉快,对于老鬼的自吹自擂凛牧也难得地没有反驳,反而是顺着剑鬼的话顺捋起这家伙的毛。
“可惜老牧我就算同同样的剑法,也比不过老鬼你剑更狂啊!”
“萨!萨萨!还是老牧你有眼光,我跟你说啊,我老鬼的剑术可不是吹的,就连那只酒量不行的大狮子想跟我老鬼学,我都没交给他!”
“是是是,老鬼你最厉害了,只比我差一点点而已!”
看着老鬼这么吹牛的模样,凛牧忍不住又开始撩拨起他,方才那一战为了测试不死之身他用的完全是自己不熟悉的剑路,此刻的他心情正好,手也又开始痒了。
“萨!什么叫只比你差一点点!老鬼我明明是天疆剑术最高的,不服咱们再来比一场!”
对于凛牧的撩拨,剑鬼一头的鬃发都竖了起来,一身刚刚平息的武息又激荡了起来,拎起的炼鬼百封阙就等着凛牧一句话就要砍过来。
可惜这一战还是没有打起来。
因为乘黄来给凛牧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七色翎被发现已经怀孕了。
坏消息则是她因为怀孕还打铁动了胎气,晕倒在了铸造炉旁。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凛牧也没有心情再和剑鬼斗剑了,麻溜地踏进了乘黄的小车,一个转眼就到了羽族巫医商羊的药炉之处。
一下车,还没等凛牧看到七色翎的状况,正为七色翎跳着巫祝之舞祈福的商羊就开始数落起他来。
“牧神这夫君是怎么当的,妻子有了身孕不每天陪着,居然还让她去铸造炉铸剑!得亏我这药炉和铸造炉是离得近,给你抱住了这娘俩,不然的话有得你后悔的!”
别看这只商羊跳着舞只能一只脚落地,他愣是一边数落着凛牧一边用一只脚完美地完成了巫舞之术,脚下的步子愣是一步都没有错。
对于商羊的数落,凛牧也只有唯唯地听着,这次确实是他做得不好,巫医数落两句他也无话可说。
不过商羊虽然话唠,但巫医之术还是有两下子的。一场巫舞跳完,七色翎就醒了过来。
“唔~~这是药炉?”
刚刚醒过来的七色翎,还是迷迷糊糊地样子,她只记得自己忽然头晕了一下,然后的事情就全都不知道了。
看着妻子一脸无辜的模样,凛牧既生气她不顾自己的禁止偷偷开炉铸剑,又心疼她怀胎伤身低血昏厥,种种的情绪混杂在一起,再加上一丝没有看顾好她的愧疚,最终说出口的,只有一句:“好好养胎,莫要再劳累了。”
不如此,又该如何呢?对着刚刚怀孕并且昏迷的妻子大喊大叫?还是严厉斥责她不遵守自己的禁令?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凛牧自己也有责任,现在的重点还是养胎为上!
只是这一次,凛牧就没有空闲去研究功法了,他得花大部分的时间来陪怀胎的七色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