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盛景玉不悦道:“没人回话,看样子是做了亏心事,王妃可曾受了委屈?”
“受气算吗?”苏文鸢没好气的反问。
来这一趟,差点没气个半死。
苏原瞪着眼睛问说:“你还受气?”
这时盛景玉身后的一个丫鬟,走上前笑说:“苏丞相,我们王妃年纪小,以前在府里就被人欺负,如今怎么说她也是宸王妃了,您这再欺负我们王妃,就不合适了吧?”
她就是孟奇的姐姐,叫孟叶衫。
“谁欺负她了?”苏林儿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怎么宸王府的人,都会颠倒黑白呢?
叶衫说:“我们王妃从府里出来的时候,衣服上连个褶皱都没有,现在头发乱了,发髻松了,这脸色都变得难看了,这总不能是高兴的吧?”
不等苏原他们回答,盛景玉就说:“时辰差不多了,王妃还是回宸王府吧。”
盛景玉过来就一件事,带着苏文鸢安全的离开。
王氏不甘心的看着他们,苏原一句话都不敢说,苏林儿巴不得她早点走。
真闹到皇上面前,她这辈子就毁了,以后还怎么和苏文鸢斗?
走出前厅,苏文鸢又想起一件事,停下了脚步。
“孟奇,去后院祠堂放把火。”苏文鸢吩咐。
“好!”孟奇转身就走,问都没问一句。
这是真听话啊。
叶衫想拦,不过犹豫了一下,孟奇就已经没影了。
盛景玉不紧不慢的问说:“烧祠堂,你就不怕他们真得闹到父皇面前?”
“王氏说了,有能耐我就再放一把火,她不怕,那我会怕吗?”苏文鸢扶住了盛景玉的胳膊,带着他往外走。
凡事都要有个出处,苏原要是因为这把火去找皇上,那苏文鸢也可以顺势回答一下,宸王府的那把火,是怎么来的。
他们不折腾,苏文鸢也想好好活着。
还有就是,那个祠堂原主跪了多次,每次最少三天。
月秀已经哭得不行了,听到苏文鸢要烧祠堂,她就想起了当初的那些日子。
祠堂里没有她娘的牌位,她却跪了一日又一日……
府里下人都在前厅,孟奇去烧祠堂,竟然没一个人看到。
但火着起来以后,都知道这火是宸王妃放的。
王妃喜欢放火,别管是宸王府还是丞相府,都得着一次才行。
马车上,二人都没有说话,这一上午够热闹的。
盛景玉以为苏文鸢会问皇后说了什么,但她没有,就是靠在那里不说话。
最后还是盛景玉先忍不住了,问道:“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想。”苏文鸢一把拉住他的手,目光诚恳。
“如果有一天,我把自己作死了,嫁妆都是你的,你往死花,花不完就扔,但无论如何都不能给他们,如果可以得话,记得给我娘立个牌位,”
这可是苏文鸢经过深思熟虑,才说出来的。
安乐侯叛国,他们的牌位,是不可能有的。
但她娘的牌位说不定可以,毕竟当年皇上并没有牵连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