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皇上神情严肃。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苏文鸢在搞事,以前这种不安,都是盛景玉给他的,现在青出于蓝。
苏文鸢叹气说:“万贵妃怀疑王爷故意伤人,为了免除误会,父皇还是让其他人解释下经过吧,他们也都看到了。”
站出来解释的人,还是盛子溪。
但他只说了盛景玉整理衣袖碰到金口河的事,前面的口角并没有说。
只是碰了一下,人就成这样了?谁都不会相信。
皇上刚想质问几句,和怡公主走出来解释说:“都是误会,宸王不过一挥手,怎么能算是伤人,只是世子身体有些旧疾,不是什么大事。”
她都不追究了,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
苏文鸢面带笑意的看着和怡公主,就知道她会出来解释。
盛景玉又没打死打残金口河,只是一点皮肉伤,追着不放只会牵扯出金口河心怀不轨一事。
金口河自己也心虚,在屏风后面已经没了动静,咬牙挺着。
太医过来也没让看,说自己带了郎中过来,回驿馆再看一样。
金口河被搀扶着出来,坐在椅子上时,腿还在打颤。
“回来路上听公主说,宸王妃面容丑陋,想必是消息有误,宸王妃貌似天仙,可惜宸王眼盲,欣赏不到。”金口河死咬后槽牙,还想在嘴上讨个便宜。
皇上脸色一沉,一开始就瞧不上这位世子,现在更是不喜欢他。
苏文鸢浅笑道:“评价别人之前,先瞧瞧自己,我倒是巴不得自己瞎了,来这一遭,晚饭都不用吃了,怕吐。”
和怡公主嘴巴张得老大,不是因为世子被骂,而是因为苏文鸢当着皇上的面,说这种话。
但是看其他人,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金口河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苏文鸢数次侮辱他的长相,他的那点色心已经被厌恶取代。
皇后斥责说:“不可无礼,怎么能说这种话?”
苏文鸢故作惊讶的问说:“我也没说是谁啊,你们怎么都知道?你们也这样觉得?”
废话,还用说吗。
和这些人长相差距巨大的,就只有金口河。
他还没旁边的年长嬷嬷长得好看。
众人心虚的移开视线,他们也怕吐,金口河脸色铁青。
“景玉,你身体不适,就先回去吧。”皇上开口撵人。
苏文鸢笑说:“还是父皇会心疼人。”
这破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多待。
但盛景玉显然还有事想说,起身开口说道:“听闻驿馆都是启空国的人,并未安排其他守卫,为世子和公主的安全着想,还是用一些安川国的守卫吧。”
这句话说完,屋内的气氛显然发生了变化。
就连不靠谱的金口河,都染上了几分严肃。
苏文鸢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感觉这里面有问题。
“不必了,我们带来的护卫不少,而且这里是京城,一直都很安全。”和怡公主笑着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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