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指向性也变得更加明显,王氏直说,这件事就是苏文鸢做的。
“苏文鸢就是个白眼狼,你别想着能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她今天敢针对我,明天就是你,你害得余轻竹成了妾室,真以为她心里不会怨恨吗?”
“这几天因为她,你和我吵个没完,后悔娶我了?后悔也晚了!前半辈子你靠安乐侯平步青云,后半辈子你能依靠的,就只有林儿和献儿。”
王氏还不知道,此时苏献在赌坊里,借了数额相当大的一笔银子。
那人拿着苏献抵押的东西,从后门进了宸王府。
苏文鸢亲自见他,还嘱咐了几句。
“你也别太黑,多借少滚利,最后欠得银子要是全成了利息,你可就坏了我的事,银子不会少你的,也别把人给我放跑了,他要是改邪归正,我饶不了你。”
那人一脸轻松的说:“您就放心吧,改不了的,他好赌的毛病都多少年了,亲爹亲妈都管不了,我哪有那个本事!”
“以前不敢多借,是怕他不还,现在本钱是您的,往出借还不容易吗?一点点的,都能借出去。”
苏文鸢点点头说:“你是专门做这个的,我肯定放心。”
这人以此为生,放了多少年的印子钱,手下一群地痞流氓。
京城里,他能搭上关系的人很多,却没有专心背靠哪个高官。
苏文鸢找他帮忙的时候,也纠结了许久,怕给自己惹上麻烦。
还是叶衫告诉她,盛景玉也用过这人,很靠谱,银子给够,就能帮她做事,但也不能做得太过。
苏文鸢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让他把苏献的胃口喂大。
苏献沉迷赌博,赌得却不是特别大,没银子就借,借不到就只能收手。
如今有人愿意借给他,他就会往赌桌上,扔越来越多的银子。
前期他和王氏就能填补上,后期,就看苏原有多少家底了。
宴会当天,盛景玉和苏文鸢姗姗来迟,人基本上都到了,包括和怡公主还有启空国使臣等人。
但要说最吸引人的,还是被打的金世子。
金口河脸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偏偏要坐在最显眼的位置,穿金戴银,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充满敌意的目光扫射全场,仿佛谁都和他有仇。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二人,怒气冲冲地冷哼一声,一刻都忍不了,径直向他们走去。
和怡公主连忙跟上,怕金口河吃亏。
挨了一次打,就不依不饶的,天天催着使臣来讨要说法。
要是再出什么事,他还不得飞奔回启空国,找老王爷做主啊。
“宸王妃打扮的够漂亮的,宸王恐怕还不知道吧?你这王妃,国色天香,艳压全场啊,盛装来此,可见对本世子的重视。”
明褒暗贬,夸苏文鸢打扮的好看,来给他脸上贴金,像是苏文鸢很在意他一样。
还嘲讽盛景玉眼盲,金口河真是一点教训都没长。
苏文鸢直接扶着盛景玉,从他身边走过去说:“国色天香是不用刻意打扮的,我看野狗打架也是这身。”
金口河还没有野狗好看。
“苏文鸢,你是不是疯了?”和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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