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苏原敢怒不敢言,心想这杯子要是苏文鸢扔的就好了。
“本王是娶不到王妃吗?需要你来施舍?要是记得没错,苏林儿是外室所生,让她来做王妃?”盛景玉眉毛轻挑,戳着他的痛处。
苏原抬手指着苏文鸢说道:“林儿的母亲是臣的正室夫人,苏文鸢母亲是罪妇,已经被我贬为妾室!”
换句话说,苏文鸢没比苏林儿好到哪去。
苏原不敢直说,但意思表达到了就行。
皇上听到罪妇两个字,笑不出来了,他一直极力避免苏文鸢提到以前的事,可苏原这不是上赶着给苏文鸢说话的机会吗?
果不其然,苏文鸢在他说完话以后马上开口。
“父皇,当初你给母亲定下了什么罪名?又是怎么命令苏原贬妻为妾的?”
皇上开始头疼,还未开始否认,就听皇后说:“皇上当时特意赦免了余氏,也没有下令让苏丞相休妻。”
“是!余氏早就不在安乐侯府居住,她的为人朕也清楚,所以并未给她定罪!”皇上跟着解释。
苏文鸢心生疑惑,她怎么感觉皇后在阴阳怪气?
这事和皇后又没什么关系,应该是她的错觉吧。
“父皇都没有给余夫人定罪,丞相倒是有些迫不及待,还借故折辱她,夫人不堪受辱自杀,紧接着丞相就迎外室入府?这事丞相是不是该给王妃一个交代?”盛景玉逼问。
他事先并没有和苏文鸢商量好,苏原的出现和控诉,整个都是一场意外。
但他知道苏文鸢想做什么,查清真相,为安乐侯一家正名。
报复苏原和王氏,同时也要替余轻竹伸冤诉苦。
眼下就是个机会,现在苏原想走也走不了了。
“安乐侯叛国,余轻竹是他唯一的女儿,就算皇上不怪罪,我也接受不了让罪臣之女做正室!”苏原说得言辞义正,好像是个多正直的人。
苏文鸢幽幽开口问说:“但你能接受欺凌弱小,为非作歹的外室,做你的正室夫人?你要不重新组织一下语言,换个借口?”
一句话就戳破了苏原的一身正气,王氏劣迹斑斑,不还是丞相夫人?
苏原一时语塞,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怪王氏,谁让她自己不干净,让苏文鸢抓住了错处。
盛景玉冷声说道:“丞相贬妻为妾,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因为你的私心,宸王妃成了庶女,本王倒是不在意嫡庶,但王妃和余夫人不能无故受辱。”
话说到这,就不用再往下说什么了。
苏文鸢浅笑道:“我已经是王妃了,本不该纠结什么嫡庶,但我娘余轻竹,不能做妾,即便人已经去世,她也只能是正妻!”
她是看不上苏原,可余轻竹不能做妾,这对她来说是羞辱。
苏原脸色惨白,有惊慌也有愤怒,事情完全没有按照他预想的方向去走。
苏文鸢已经表达的如此明显了,皇上不得不开口问说:“丞相还有什么想解释的?”
“她刚刚在宫内打了臣……”苏原试图把事情拉回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