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增不减。
这半个时辰,和怡公主对盛景玉和皇上各种试探,想看看他们知道多少。
她越是这样,皇上就越对盛景玉深信不疑。
直到该用膳时,一群人才离开帐篷。
这帐篷是议事用的,苏文鸢真怕他们待在里面不出去。
和怡公主去找袁后商量对策,苏文鸢四处寻找金口河的位置,她得给金口河寻个方便。
“王妃在看什么?”叶衫问。
她早就觉得苏文鸢行为反常,但又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苏文鸢遮掩说:“气不顺,看看谁是下一个倒霉蛋。”
这下叶衫也不敢多问,倒不是怕自己倒霉,是怕苏文鸢心烦,从而更生气,再闯下大祸。
皇上时不时看向他们这边,盛景玉和苏文鸢都板着脸,没有一点笑模样,看着怪渗人的。
可偏偏盛景玉还有一些事没说,皇上很想知道。
先前盛景玉替自己解释的时候,说到一半就拐到了安乐侯那里。
剩下一半有关启空国的事,再没提过。
眼下人多眼杂,皇上还不能开口问。
重点现在问了,盛景玉也可能不愿意说。
再一看下面这些吃喝玩乐的文官,皇上不由得心生恼怒。
满朝文武就没有一个得力的人吗?
太子还算消息灵通,可有关和怡公主,他也不一定说。
皇上看着这一幕唉声叹气。
才刚骂过盛景玉,又要想办法让他不怨恨。
想来想去,也只能从苏文鸢入手。
“宸王妃,你和苏原聊得如何?之前的那些误会,可都解开了?”皇上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聊什么不好,非要聊苏原。
苏文鸢冷笑道:“不是误会,也解不开。”
苏原猛地抬起头,同样板着脸说:“臣没教好这个女儿,是臣的过错。”
俩人彻底不装了,也不管身边有没有人,想说什么说什么。
苏文鸢嘲讽说:“你不是没教好,是没教过。”
苏原无话可说,愤怒的甩了下衣袖,他理亏的事多,总是吵不过苏文鸢。
皇上自讨没趣,郁闷的喝酒,想着还是回去以后再找盛景玉聊吧,他不明白和怡公主到底怎么了,怎么开始替启空国做事了?
这些盛景玉一定知道,启空国那边有盛景玉的探子。
另一边金口河急得不行,好不容易才等到他们出来,可苏文鸢离他太远,他什么都做不了。
再拖下去,等三个刺客被审问出来,他没法解释。
苏文鸢也急,看和怡公主和袁后等人的意思,这事还没完,他们非要给盛景玉扣个锅不可。
盛景玉能和皇上解释,却不能和外面的诸多百姓一一解释。
“王妃似乎……心不在焉?”盛景玉出声询问。
苏文鸢没好气的说:“那你猜猜我在想什么?想好了再说。”
她故意这样说,就是想让盛景玉反省一下自己做过的事,少观察她。
盛景玉心虚,轻咳一声不再说话。
看样子这件事是彻底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