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子的得寸进尺?世子是不是觉得,本王不声张,是不敢动他啊?”
叶衫随便找了一人,拿出他嘴里塞的帕子,方便大家审问。
皇上问道:“你们是跟着金世子进来的吗?”
“不是……我们是……提前来的,一直藏在树林里。”那人回答。
“提前?”皇上眉头皱起。
狩猎提前是他临时做得决定,从下命令开始,这里的守卫就会非常严格,不会放人进来。
他说的提前,一定是在皇上下命令之前。
也只有这样,才能避开侍卫的搜捕,一直蹲守到现在。
皇上之所以临时决定,是听了和怡公主的。
这下好像更复杂了。
和怡公主看出了皇上的质疑,想解释又无从开口。
甩锅也来不及啊!
就算解释清楚和自己无关,也没办法救下金口河。
袁后怒道:“皇上,世子不会无故做这种事,肯定有隐情,宸王不等询问就抓人,是要灭口吗?”
盛景玉同样怒火中烧,又要艰难的保持冷静。
“使臣既然这样认为,不妨就先问问。”皇上提议。
怎么说也是启空国的世子,总得给人说话的机会。
“叶衫,让他说,但人不能放。”盛景玉吩咐。
他一开始就没打算让金口河闭嘴,有些关键的话,就得金口河说出来才行。
刚把金口河嘴里的布条扯下来,他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小腿已经被射了一箭,血还在往下流。
袁后很着急,还想求皇上,让他先把金口河给放下来。
怕皇上不应,便让和怡公主开口。
和怡公主哭诉道:“父皇,纵使世子有错,那他也是儿臣的驸马,是启空国世子,有什么事不能坐下好好谈?”
盛景玉嗤笑道:“你的驸马没什么事,但本王的王妃还昏迷不醒,怎么坐下谈啊?”
皇上刚要开口,就又被盛景玉的这句话,给堵了回去。
一个是驸马,一个是王妃,受伤严重的还在治伤,让凶手坐下聊,肯定不合适。
和怡公主补充说:“宸王妃不过是朝中一个官员的女儿,世子可是老王爷唯一的儿子,怎能相提并论?”
论理论情都不行,那就只能用身份压人了。
苏原现在不是丞相,和怡公主连他的官职一起贬低。
袁后跟着说:“老王爷是复国功臣,皇上对他都要礼让三分,如今你把老王爷的儿子吊在这,我身为使臣,断不能答应。”
盛景玉反问:“你不答应又能怎么样?你去救啊。”
他刚说完,孟奇等人就举起了弓箭,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箭尖上泛起的寒光,让袁后打了个哆嗦,他只是个文官,何时正面过这些兵刃?
盛景玉这里说不通,袁后只能求皇上。
“父皇,金世子当众射杀王妃,这么多双眼睛亲眼得见,你还要一让再让吗?”盛景玉的质问直击人心。
他们占理却还要被威胁着退步,那这个皇上做不做还有什么意思?
还不如直接将安川国拱手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