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两位父母官,找我这个老头子有啥事啊?
二流将下午的事情讲出来,请有明堂给他分析分析。
有明堂迟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二流,我说出来你别怪我多心。这里面是有原因的,今年红薯的品质比往年好,但是,价钱却与往年一样,很多乡亲都舍不得卖。镇上有几个悄悄地收购高原红薯,价了把母藤的所欠地钱还上。有些昧着良心的,已经在开始把红薯挑到镇上去卖了。有些没有来交,是在观望着,希望公司把价格涨起来。你放心,知恩图报的道理我是懂的,我家的红薯即使价钱再低,也会交到公司里面来。”
刘越深皱着眉头问道:“你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为什么没人给我宣传呢?”
有明堂看了看两人的神色,道:“那些收红薯的贩子都是悄悄进行的,谁敢给你们公司的几个核心人物宣传啊。”
听到有明堂地解释,刘越深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原来是这样。”二流弄清了原因,心头一股无名火起,道:“堂明叔,谢谢你了。刘越深,我们走。”
半路上,二流把刘越深支走了,让他去找刘越能,晚上的时候在二流家里碰碰头,商量一下办法。回到家中,二流往新房地楼上一躲,把门关上,一下倒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自己为了让高原村的老百姓富起来,付出了多少努力,抄了多少心。可是,面前的一点蝇头小利,乡亲们就把红薯卖给其他人。难道我还做得不够好?还是我对不起他们?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眼目前,修路资金紧缺是一道坎,原以为红薯收了,可以迈过资金这道坎,没想到,如今红薯的收购却变成了另一道坎?如果红薯收不起来,又会反过来导致资金紧张,修路也会被迫停下来。这可怎么办?”
二流闭上眼,整理着思路,调整着呼吸,他很想静一静。
不知不觉,二流睡了过去。
二流实在太累了,是该好好地休息休息了。
“二流?还在睡啊,吃晚饭了。”
迷迷糊糊中,二流听到了王与秋的声音,他睁开眼,看到王与秋轻手轻脚关上门,走了进来。看着王与秋身上穿地村姑装,二流突然感到有点激动,等王与秋走近了,一把抓住王与秋的手,把她按在床上,在她地唇边疯狂地吮吸起来。
王与秋觉得时间不合适,作出了轻微的反抗,但很快就迷醉到了二流热情的吻中。
很快,陷入情网的二人便进入了实质性的阶段。
二流他爷上楼来叫二人吃晚饭,走到门边,听到门里的大动静,呵呵一笑,转身下楼去了。
一番**过后,二流趴在王与秋地胸前,整个人长长地叹了口气。
“二流,你觉得苦闷吗?”王与秋心痛地摸了摸二流的头发。
“是啊。”二流将红薯收购地事一股脑告诉了王与秋,说了出来,心里好受了很多。
王与秋抬起二流的脸,说:“我相信我地男人,没有什么事能难住他。”
二流与王与秋对视着,仿佛从她清澈见底里的眼神中感受到了力量,一下坐了起来,握着拳头说:“对,没有什么能够难住我。走,下楼吃饭去。”
二人穿好衣服,到了楼下。看到他爷他母坐在饭桌前表情古怪地样子,二人的脸一下通红。他爷咳了咳,说:“菜都凉了,过来吃饭。我感觉我的腰好痛,今晚上我让你母捶一手背,就不到国庆屋里睡了。”
二流家有三间寝室,其中有一间客房还没有布置。他爷的话里意识很明显,就是成全他们,不用辛苦得每晚都分开。
二流看了一眼王与秋,她的脸比自己的还红,正埋下头一言不发地吃饭,时不时地嘴角偷地笑一笑。王与秋的神情,二流大觉有趣,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吃过晚饭,刘越能和刘越深二人到了。
二流将他们迎到自己的屋子,王与秋发现这屋子里一片狼籍,赶紧红着脸收拾起来。
刘越深一看屋子的状况,就知道怎么回事,指着二流,哈哈笑道:“你们,白天?”
“笑什么笑?”二流怒骂道:“刘越深,你小子吃错葯了。都给我坐下,情况都清楚了吧,看看有什么办法没有?”
刘越深见二流发火,赶紧止住笑声,乖乖地坐下,说:“办法我有一个,那就是提价,把下面收购的商贩抵死。只要我们把价钱提到一块八以上,那些商贩就不敢接招了。
”
刘越能摇了摇头,说:“如果价格提上去,老百姓倒高兴了,但是,市场能不能承受这么高的价钱,这样子销售压力就会很大,还有可能血本无归。我建议,我们紧紧地咬住贩子们的收购价,让他们没什么赚头就行。再说,他们的收购量肯定不大,大头还是在我们这儿。”
刘越深皱起眉头,深思了一会儿,说:“这个咬住贩子的办法,有两个弊端,一是价格浮动性大,二是如果贩子们特意抬杠,那我们到底该跟着市场走,还是跟着贩子走?”
听到刘越深的话,二流心头一喜,这小子终于肯动脑子想问题了。
几个商量过来,商量过去,都没有什么好办法。
说着说着,刘越深一拍巴掌,火气冒了出来,怒道:“狗日的,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将心比心,上次我们还给他们分钱,这钱花得冤。”
分钱!听到这两个字,二流心头一亮,一个主意冒了出来。
这章觉得好看一些不?离流这一段时间一直在思考怎样才能把小说写好?也在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写法。昨日晚上,忽然在写作技巧上若有所悟,欣喜无比,因此,今天就迫不及待地用上了,希望能给大家带来新的感受,相信离流会越写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