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得了他地想法。
于是我现在的问题有两个,一是他不喜欢我?喜欢我?喜欢我哪里?二是我到底怎么拒绝他,才能不把他得罪的太狠又能把他成功的请出盘丝洞?
咦!对了!
我忽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一下子站了起来。
我是不能结婚的!怎么一震惊居然把这事儿给忘了!
蚌死灰大毛也不提醒我一下。
我匆匆忙忙跑去仙客来,一进院门我就大声喊:“凤前辈!我是毒寡妇,不可能与人成亲的,你的好意”
呃?
我下面的话全噎在了喉咙里。
凤宜穿着一袭白衫,正站在一株花树之下伸手不知道在做什么,意态十分闲逸,衬地我跟一只聒聒叫的老鸪一样。
他那身儿金红色怎么脱了?
不过这样地凤宜看起来,好陌生啊真的。一惯习惯了他刺人眼目的光彩形象,现在突然,突然洗尽铅华好吧,我知道这比方不恰当,可是,怎么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好像温和了些而且还。清秀了些
我说不上来,反正,好像原来是一枚金光灿灿的大元宝,突然变成了一方朴实清素的方墨砚了似地。
“你跑来,就为说这个?”
“咦?”我有点怒了!这个难道不重要么?
难道凤宜是打算着,反正我不喜欢他,那蜘蛛要吃掉情人地本能说不定在和他相处地时候不会冒头?
这这也不大可能吧。
还是他
“凤,凤前辈难道你有办法,让我”
让我可以除去那个见鬼晦气仿佛诅咒一样的天性本能吗?
“那个。我却还无良法。”
“啊”我一下子泄了气,闷闷地站在那儿:“那你纯粹是耍我好玩儿对吧,明明还是你第一个提醒我。我这辈子嫁不了人的”
“我是说你嫁不了人,可没说你不能嫁我。”
“嗯?”我被他的反反复复折腾的快得心脏病了都蜘蛛有心脏吧?
他这话正说反说,总之是耍我!
“你要有那个心劲儿,就来咬我一口试试啊?”
啊?
凤宜走上前几步,站在我的面前,离我不过半臂距离。
我都能闻见他身上薰地香味儿了。
挺好闻的,不浓不呛,有种茶叶香,不对。好像是种墨香。
“平白无故的,我咬你做什么”
“那你地毒丝呢?”
我狐疑的看看他,不过却只看了两眼就转过头。
蚌贼凤凰虽然披了外皮内芯却不换,一双眼熠熠闪光几乎是在放电一样。
虽然我对他没什么想法儿,可是这种目光还是叫人吃不消啊。
无关情爱,主要是,此鸟太帅,风仪太美。换着上辈子,要是我最仰慕的男明星站到我面前来我也肯定不知所措。
这种心态和那时候就很象嘛。
凤宜本来就是神鸟出身。和我们这等不入流小妖不是一个层次的。
我手掌一翻,一条泛着碧色油色的蛛丝出现在我手里。
这丝上的毒可是很厉害的。
凤宜居然伸手来拿,我急忙制止:“不可以!这个沾上就很麻烦。”哪怕当场毒不死他,要拔毒也要费我的功夫。
可是凤宜根本不听不问,两指轻轻一拈,就把那根丝拿了起来。
不但拿起来,还掐下一段来放在舌尖尝了尝。
啊,他的牙可真白
不对!现在关键是中毒!
“你你!”我急地要命,虽然我现在恨不得快些摆脱他这个大麻烦。可我并不想毒死他呀!“凤凰血是百毒不侵的。”他把剩下那段丝缓缓揉成一团。面不改色的说:“你也没那本事吃了我,毒也毒不死我。嫁了我又有什么不好?”
“呃?”
居然
好吧,居然这世上有我弄不死的人,不,是弄不死的鸟。
可是,这也不是婚嫁的理由啊!
看他要回屋,我急忙说:“那个,我的蛛丝”
又不是什么糖果点心,难道他还要继续留着把整条丝都吞了不成?
他居然把团团的线掖进袖中:“你也莫要小气,就这么一截丝,还要讨回去不成?”
我委靡不振的从仙客来出来,感觉这哪里是仙客来,分明是恶客来!
灰大毛在远处探头探脑,凑过来小声问:“师傅进去可有所得?”
哪有所得,还有所失呢。
---我是皮肤过敏地分割线---
继续过敏,继续奇痒,继续不适。
与吃息斯敏之后犯困比起来,我还是情愿痒着吧。。
今天还是只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