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裹起来,抱回床上,然后,耐心的替我擦头发
其实用法术可以让头发一下子就变干
但是他没这么做,我也觉得这样慢慢擦干,也不坏
有水珠从我的头发上滴下,落在他的手背上,一点柔和的光亮的水迹
吉服上和帐子上的并蒂莲花,开的那样绚丽
透过帐子上的那些花纹朝外看的时候,身周的一切,都被这喜庆的花朵包围着
吉服散漫的堆叠在床前地上,里衣铺散在上面,那是雪白的细棉布,看起来,象是红妆上面落了一层薄雪
凤宜的呼吸吹在我的耳畔,带着一点酒香,很烫
“凤宜?”
“唔?”
“凤宜”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很轻,很软,也许离的稍远一些就听不清我在说什么
其实,我并没有什么想说的话
我只是想确认,我现在并不是在梦中
床没清理干净
似乎有什么东西硌着我,不知道是枣子还是花生
我想,该把它给拿开
但是,好像已经顾不上它了
再然后,我就感觉不着它了
凤宜的头发散开来我觉得自己从来没看到他散开头发的样子他的仪表一直很完美,很精致
他的头发象丝缎一样,发梢拂过肌肤上,我战栗起来,皮肤上起了一粒一粒的小绊瘩
痒,那种痒似乎一直透到骨子里头
床头的流苏穗子微微摇动着,我觉得此时靡丽如一个梦境,但是又无比的真实
凤宜低声说了句什么,我听到了,可是,却没有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他说什么?
大概是看出我的迷惑,他又重复了一次
他只是在喊我的名字
我茫然的看着他,他又喊了一次
我含糊的答应
鲜明的痛楚象是突然间亮起的闪电的光亮,我想退缩,可是却没办法动弹
身周的一切都安然依然
但是,一切都在此刻改变了
我的视野一片模糊,泪水涌出来但是他的脸庞和身形,却异常的清晰,清晰的,象是刻在我的眼里,牢牢铭记
“很疼吗?”他停下动作,低声问
“不不很疼”
流下的泪,并不是因为疼痛
他把那些泪水一点点的吮去
我们十指相扣
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很多东西
初遇时满天的桃花,凤凰坡的树,魔宫,还有那一晚天河畔的星光
外面应该还在下雪
气息交濡,温热慢慢变的很烫
这个冬天,真的一点也不冷
啊啊啊啊,揪头发
真的,,写的很,很
咳,爬走
这几天都又忙又累,身体还总出小毛病